梅子急忙将他的嘴捂住,低声骂道:“要死啊?生怕人不知道咱俩在这儿还是咋的?”
瑞年 添 了一下她的手心,说:“咋?怕啥?”
梅子将脚朝前一戳,恨道:“你歪,一个打八个,当然不怕了!可我是女的,要是叫人知道黑更半夜里跟人在野地里,我还要脸不要脸?”
瑞年便又嘿嘿一笑说:“不唱了该行吧?”又说:“地上潮,你坐我腿上吧。”
梅子道:“避!”却早被他掐着腰拉进了怀里,恰好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半日后,瑞年又说:“你又不叫我唱,那啥你也不行,你说咱弄啥呀?”
梅子道:“甭胡想!”
瑞年道:“我没胡想。”低头就亲她。
过了好半日,梅子竟被他亲得有些闭气,浑身也稀溜软了,又觉得背后冰凉冰凉的,竟是他的手又钻了进去。她轻叹一声,无力地说:“你真的要害我啊?……”
瑞年道:“我又不弄啥,只是摸一下你。”一边说着,那只冰手已游到了她的胸前。
……梅子面颊越来越红,口里说着:“不敢……”一只手却不知不觉间也伸进了他的衣裳里。……
又不知过了多久,梅子忽然听得远远的有人在喊她,一细听,却是母亲的声音。她一下子灵醒了,也不敢答应,却急忙将瑞年一推,骂道:“你把我害死!”瑞年只好起身,将衣裳穿好……
往回走时,仍是瑞年背着梅子,梅子的手里提着煤油早在地里倒光了的马灯。
走着走着,梅子突然在他后颈上轻咬了一下,低声说:“要是我怀娃了,我就去寻死。”
瑞年嘿嘿一笑说:“要是你妈不喊,说不定真能怀上呢。天在保佑呢,叫你妈喊了一声,所以怀不了娃的,你放心!”
梅子便又在他肩上擂了一拳,骂道:“榴 芒!”过了一会儿又说:“看你轻狂不轻狂,煤油都倒光了,你明儿咋给你四姐交差?”
瑞年嘿嘿一笑说:“球!怕啥?”……
到了李家家东山墙外不远处,瑞年才将梅子放下来。却偏偏被从茅厕里出来的毛顺珍看见了,只听她问道:“梅子咋了?咋还叫瑞年背着走?”
梅子把脸一红说:“我腿有点麻……”脚下急忙一瘸一拐起来,同时将灯递给了瑞年。
毛顺珍又说:“你两个也真没个下数,吃的是啥山珍海味啊,一下子就承办到大半夜?”
梅子笑了下说:“天才黑多大一会儿?哪就大半夜了呢?”
毛顺珍没接女儿的话茬,却又说:“我喊你,你为啥不答应?都说娘的心在儿女身上,儿女的心在石头上,真是不错。”
梅子已到了母亲跟前,将她的手拉住,笑道:“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我真的没听见你喊我,要是听见了,肯定要用个高音喇叭答应呢!”
顺珍刚说了声:“死女子!”就被梅子搀住了胳膊,强拽着往屋跟前走了。
一边走,梅子又回头笑对瑞年说:“哎,你自己回去哦,姐不经管你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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