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蓝肌是在运动场。沙石运动场,一跑就灰尘四起,像是在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似的。我注意到她是因为他的广东腔,虽然她有刻意的控制发音,听起来只有微小的差别,但是在我熟悉的粤语领域里,还是能听的一清二楚。就像他听到我说话也能瞬间察觉一般。
她在组织运动员训练,大声的吼着。
“或许是作为学院体育部的大一的新干事吧,干的贼起劲。”我心想着。
我散漫站在队伍,想逃过每分每秒的训练,等待着教练和干事把我们这组不起眼的垒球选手集合,仿佛只是把有力气就行的傻小子傻女孩们组织起来。
我们仿佛是一群没有灵魂的肉体,被支配去做事。支配者心累,被支配者体累。
她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声音都嘶哑了,强打精神和笑容自我介绍,介绍教练,一个个询问名字。
通常这样的介绍苍白而又令人尴尬,完了之后,往往尴尬的人没被记住,只能被记住的只有那种有个人标签的。真是不知为何用。
“我叫荊乐。”
我一说话,她就死盯着我看,我知道她已经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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