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那么流沙河所的《正体字回家》书,你什么看法?
挂瓜:我就讨厌他这种标题党似的书名,他还有个专栏叫《简化字不讲理》。说了一大堆他的猜测。听清我的用词啊,猜测。民科学者,也要有个民科学者的样子啊。还出版手稿,我就更异样了,你这字也拿得出手?你要是研究汉字就该引经据典,至少《说文》《广韵》《集韵》《康熙字典》这些书的看法拿出来让我们知道啊。他还瞎预测未来,“将来孩童”如何如何的,以后500年如何如何。他真的教过100个孩子学说话吗?难道所有孩子有那么蠢?
流沙河你怎么不去看看现在的小学生有多么厉害。现在知识那么容易获取。中学生就能干很多以前大人才能干的事情了!!!流沙河还把孩子当笨蛋看,这都什么时代了!
我就是孩子长大的,我也没那么蠢,我们学汉字之前,父母一定会教我们说话的,我们的发音首先来源于我们的父母,而不是老师!孩子学发音一定早于学写字!他说的许多话,是本末倒置的。可以说他整本书,引经据典的地方很少,瞎猜的地方很多!这也是我另一个愤慨的地方。猜也要有根据啊。
最可恶的是,不接地气。字是用来书写的,易书写才是首位!他偏偏把许多不应该形声的地方,来讲形声,强行讲形声字。可是许多字,古人就是为了形声而形声,反而把原有的造字法给抛弃或者扔在一角了。强行形声字,还是本末倒置。
形声字为何而来?就是为了方便读音认字而发明。
可我们现在发音有拼音字母辅助。字义,我们有字典!我们不是几百年前的人,没有字典可以查。我们还有更强大的互联网辅助。
我们汉字的发音,早就粗分为三个大时期的改变,我们现在说话的发音,和1000年前,和2000年前,和三千年前都是不一样的。他用现代拼音去解释古代发音。这不是可笑吗?流沙河使用普通话发音,他问过其他方言的感受吗?方言也是我们汉语、汉字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每年都会有人考据方言的一些发音和表达方式。他所说的只是他所认知的普通话发音!方言怎么办?古汉语发音怎么办?
古代至今就有俗语,山东秀才念半边字,嘲笑山东秀才。普遍用这句俗语来形容凭借所谓的声部念错音。我是山东人,我也不怕被这么笑话,反正被说了很久了。流沙河他这么做,就是要把孩子培养为像山东秀才这样的读书人吗?,那现代人学习汉字又有什么意义?
我有个厦门同事,外面流传的经典的“吃饭”读“夹缝”,我也向他求证过。当时我就好奇,既然有了吃,那“喝水”的喝呢?同事来源于全国许多地方,有湖南湖北四川江西广东等等,问他们“喝”这个字在他们家乡怎么念,我自己说,我家乡类似“ha”,福建同事说是“ling”。其他同事,有读“huo”的,还有读“ke”的,等等。尽管普通话普及,但方言还是会一直存在的,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我这个“喝”也不是无故去问的,喝的声部是曷。早就不是原来的发音了。
就在这个时代,既然你要考据汉字发音,你用一个语言学划分的,北方阿尔泰语系四声部的发音的字去判断一个字的原始发音?这不是可笑吗?你既然考据发音,那你古代发音不考据吗?
类似我们现在用普通话念古诗词,很多地方押韵都成问题,这是一个道理,我们不知道当时他们怎么发音的。
你只能根据当前流行的读音单独去学,形声字的意义需要再次规范,而简化字做了很多这方面的工作。而且古代的所谓的“声部”也转了好几转了,他只盯着那几个,其他的字呢?
可教学顾不了那么多,发音还用非得着看声部吗?看字的偏旁学发音吗?看这个越教越麻烦!现代小学,老师都会负责的教孩子发音的!
再说个流沙河总是拿,失去声部,就失去了发音,失去发音,就失去字的本意了。说的危言耸听的。我就挑几个例子说他的双重标准,用来喷他!
流沙河解释墙,曲解形声字看看他的口气有多大:“我敢说,五百年后,只要文字学不断纤,再难的汉字都能讲清楚,就怕简,一简就坏了。(断纤:网络查过南方方言,不是普通话)
不用他大话五百年,咱就往上推,然后再看看现在,有没有“一简就坏了”。
来,我们来看看他说的墙的繁体字,墙的音部是爿,我问你知道爿怎么发音吗?
记者:看这个图片,貌似发音应该是qiang,要不也不会成为声部。
挂瓜:可在此之前你知道这个的发音吗?
记者:我估计会念成片(pian),毕竟只是反过来的样子。
挂瓜:那我告诉你,这个字念pan,二声。可这只是目前一个官方的念法,针对这个部首的发音,中国古代众说纷纭,就连司马光都掺和一脚,说就是片,可以说你念片,倒也没错,它就没有一个准确的发音。因为这个字在民间还有在使用,所以考据过民间发音大致分为2、3种。可以说这个声符本身就乱的一塌糊涂!你用现代汉语拼音就没法给他解释。
他说的墙变的没有声符,那流沙河他所说的声符又念什么?他怎么不给解释一下呢?他说“孩童只能死记发音”,没错啊!这就是现实状况!只能死记这个发音,而且还有好处。
记者:好处?难道你说蔷薇的蔷吗?
挂瓜:没错,蔷薇。读什么?qiang,二声。而啬读什么?se,四声。如果按照流沙河所说的“百分之九十”的形声字,那这个蔷又算什么呢?再说,苏轼的词,樯橹灰飞烟灭。樯,也念,qiang。嫱,也念qiang!
常用简化字字里面唯一一个啬当做声符的,是穑。而这个字,还因为啬的本意消失,另造的字。啬是穑的本字。那流沙河所说的,形声字,认发音,到底怎么认?我作为一个正常小学出身的孩子,我不知道啊!流沙河你能给我个解释吗?
可最终孩子记住的是qiang,不是se!
记得很早以前,就问一个孩子,吝啬,读什么?孩子憋了一会儿读:齐墙!而且孩子读齐墙的不在少数!而且很多人到了20多岁了,还以为吝啬读齐墙。不要奇怪,我就碰到过!我也不会笑话他们,笑话读错没意思。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我们现在更习惯看一个词一个词组,而不是从一个字去认识。许多人,是先误读了吝啬的吝,才把后面的顺带读错了。
记得我刚工作的时候,是给纺织行业干软件。我和老贾两个人干一个仓储项目,有两个分管纺织专业的人,项目经理和技术经理在旁监督,并提供一些经验支持,当年就是从两位经理那里学了不少东西。一直很感激他们。
因为我们毕竟编软件的,有关纺织的知识一定要有专人去总结,有一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就干这个。然后她在会议室说纺织基础材料的一些事情,说着说着就说了,条(tiao)纶,
除了我和小贺之外的另外几人,都是年龄大的老爷们了,他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可我反应过来了啊。
在会议记录本上写了两个字:洗涤。问她:小贺,这个念啥?
小贺:洗涤(di)
我又写下,涤纶,继续问:小贺这个念啥?
小贺:涤(di)纶。哈哈,我还一直念条纶呢。
大家都会心的笑了。其实说句题外话,获得女孩好感就这么简单。不要给女孩子难堪,轻轻的给她解围。和她当好朋友,身心愉悦。
时代早就不同了。我的经历表示,学了这个字怎么念,其实并不代表她就会在其他地方念对。而中国人对汉字的学习就这么简单。我一提醒,小贺以后就没有再念错过!也不用教什么声部、形部!
既然没念错,形声字的意义就越来越小了!
可话说回来,是墙重要?还是爿重要?还是啬重要?
流沙河还以为现在教学像三字经一样,一个个字去认吗?现在教学先把最常用的字,用生活的方式交给孩子,然后再倒推一部分汉字的意思,然后再说汉字的组成。
他主观臆断的也太恶心了吧!
来,再给你看看,流沙河所谓的双重标准。
胡乱解释的壮上面爿的发音,我已经给你说了,千年来就已经起不到声符的作用了,他现在还在说这个当“声符”。那爿的“声符”作用是什么呢?我不懂啊!而且和床的异体字“牀”瞎联系起来,我也是醉了。他写了牀这个字,也没有仔细说说牀到底啥意思。不知道牀啥意思,却用来解释壮。而壮的本源又不是牀。看这个解释,我怎么遭得住啊!
然后你在看看这个:
流沙河牵强附会说广、厂
你看着搞笑不搞笑呢?
记者:我看。既然广指正堂之外的房屋,也就是说廣指大屋子咯。
挂瓜:没错,说文解字说,廣,殿之大屋也。从广,黄聲。 流沙河唯一的理由是,广的说文的注音是读yan三声,后来才变成了an一声。但他的理由是廣带着声符,是目前的发音guang切音的一部分,所以廣就不能简为广。同样都是指房子,只不过一个有声符,一个没有。就不能做简化字用。这就是他的逻辑。
记者:那厂也是类似咯
挂瓜:没错啊。他并没有真正解释厂的意思。
厂读作han,不是他所说的an。而且解释也是大错特错。说文解字有说:厂,山石之厓巖,人可居。象形。
而廠还用明代东厂西厂解释,狗屁不通啊!廠:《廣韻》露舍也。《集韻》屋無壁也。换句话说,简陋的屋子就是廠。
厂是古代象形字,意思就是,古人住在山崖凸起的那块下面,简陋的当个屋子用。
廠的意思是,人造的,简陋的房子,四面可能都没墙,就随便当个屋子用。
当今的意思,用厂来解释简陋房屋这一概念完全没有问题,唯一的区别,还是流沙河那最烦人核心的理论,这个字没有:声符。
一系列的“声符丧失”隶里的甲骨文到金文,就一直都是这样的。到了篆文的时候,才强加了声符。简化字回归古字。流沙河就一个理由:声符丧失。然后下面的,务,又是声符丧失。划,又是声符丧失!
好认的字看到了吗?泪,这种古人早有的字,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连诗他都知道。但他认为同类型的的字了,是涕,所以泪就不能这么写。非要说,涙仍然是“正字”,因为有“声部”——戾,所以好认。又他妈的声符!
牵强附会的陕看看他已经走火入魔到什么地步了?连是两个人还是两个入都一定要分清楚。他前面有理有据的把甲骨文、金文、篆文拿出来当根据。但这里却只字不提!
说文解字里面的陕他就是为了凑个声符,然后,两个偏旁说万万不可混淆!用什么“还名不可不正”的大帽子绑架陕西人。
他怎么不把,说文,广韵、集韵、康熙字典的解释贴出来呢?就写了一大批自己瞎猜的东西。其实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声符”是这儿,而那个“声符”是那个!
陕到底为什么叫陕!这个是查地理志才知道的区别。
首先输入法,一下就帮了我。
陝
陜
啊,怎么两个都有!难道有错误的字?
因为本来这两个字本来就与夾、㚒都毫无关系的一个会意字!流沙河偏偏要牵强附会的弄到一起!!!
首先说文解字是这么解释的:陜,弘農陝也。古虢國,王季之子所封也。从阜,夾聲。
段玉裁,在说文解字注是这么解释的:
左傳曰。虢仲虢叔。王季之穆也。國語稱文王敬友二虢。杜預以爲皆文王母弟。馬融云。虢叔、同母弟。虢仲、異母弟。今按同母異母不可知。據許衹云王季之子可也。地理志曰。陝故虢國。東虢在熒陽。賈逵曰。虢仲封東虢。制是也。虢叔封西虢。虢公是也。鄭語。西有虞虢。韋曰。虢、虢叔之後。西虢也。又濟雒河潁之閒。虢鄶爲大。韋曰。虢、東虢也。虢仲之後。按地理志及說文皆但云陝、故虢國。不目爲西虢者。葢東周時東虢巳滅於鄭。不煩分別也。春秋晉滅虢。謂在陝之西虢。王季之子虢叔之後。
广韵是这么解释的:
周爲二伯,分陝之地,卽虢國之上陽也。秦屬三川郡,漢弘農之陝縣,後魏攺爲陝州。《公羊傳·隱五年》自陝而東者,周公主之。自陝而西者,召公主之。
其他史料:
《史记·乐书》:五成而分陕,周公左,召公右。
《水经注》中记载为以陕城(陕陌)为界,
《括地志》中记载为以陕塬为界。
吧啦吧啦,反正很多人都看不懂对不对?那就大概解释一下吧。
也就是说,某个人的封地名字,造这个字(渣手绘,随便画的)
字形是(阝人大入),说大中间,左边是人的形状,右边是入的形状。念jia。
然后把这个地方,分为给两个“公”去治理!界限是今河南省三门峡市陕县境内的“陕塬”为分界线。
百度百科:
陕塬世传为周、召二公"分陕而治"之地。据《括地志》记载:"陕塬,甘棠西南也,分陕以塬为界。自陕而东;周公主之;自陕而四,召公屯之。"据说,辅佐周成王的周公和召公曾在塬上立了"分陕石",三门峡市文物陈列馆里现还存有一柱形界石,叫做"分陕石柱",也叫"周召分界石"。
根据“夏商周断代工程”成果,西周王朝于公元前1046年建立。周武王姬发在位不到4年即去世。周成王于公元前1042年继位。“分陕而治”的决策当发生在此前后。
当年周、召二公商定,凿了一根高三米五的石柱栽于分界之处,称作“立柱为界”。据史籍《左传·隐公五年》记载:“自陕而东者,周公主之;自陕而西者,召公主之”。
所以从新取了名字!
东边的,就用了“人”字朝右朝东的意思,起名就是这个字:
陜
这个字继承原来的那个字,继续念jia。
西边的,“取”入字朝左朝西的意思,起名就叫这个字:
陝
这个字念shan。
也就是说,这两个字取的,就是分开了上面那个最早的jia字的意思。
这才是陕西的来历!不管是陜还是陝,声部是与夾、㚒有关,但本身是一个拆开封地的会意字!
陕西的朋友们!你们旁边的那个叫陜(jia)的国家,早在就被灭了几千年了!!!陜这个字也已经废掉了上千年了!请放心食用陕!不会肚子疼!
流沙河这种老人早就脱离这个时代了。回乡之路更容易找,现在有自动导航GPS,卫星在天上指明路途!不需要认识陕是否是陜(jia)还是陝(shan)。输入陕就可以找到回乡之路!
流沙河,他的解释才让你们陕西人忘了本!
什么玩意儿啊,什么逻辑啊!他就是看声符走火入魔!反正有声符的就不能改。神逻辑!
再说一个,他不但对声符走火入魔,对象形也走火入魔的诡异解释。
流沙河对个的诡异解释他只凭想象就认为。把竿当做箇的来源。他不看说文解字吗?我听说他有说文解字啊!说来说去,意思是,要用竹这个字的一半来代表个。一撇一横一竖才可以。而不是一撇一捺一竖!横和捺是子行不同!
个是丁的错写,丁又是蜓的样子。我不懂啊,他写的文字狗屁不通啊,我看了三遍都没有看懂,他是怎么把个和丁联想起来不说,还不懂丁和蜻蜓联想起来的,这是一个文学家吗?最后的“他还把丁字的篆文误认成箇了”,里面的他是谁?
流沙河的这种学术态度,只能让我感到鄙夷!深深的鄙夷!!!我也不多说。我也不拿说文解字什么的解释,尽管我也知道不少,可有人比我解释的更好,我就用更好的来打脸,打脸更彻底!看看人家这文章,这才是真正的考据文字的好文章!
《“个”“箇”“個”考》
作者:太极螳螂
来源:汉典
这个文章,核心考据,
个出现的是最早的。
箇是在东汉的时候才出现的。
個是最晚出现。唐代虽然出现了,但用的就很少。
最终我们选了一个最近使用的字,而且意思还是最偏的那个字:
個
流沙河解释这个字还振振有词!该不该骂他呢?
太极螳螂文章最后的结论还是发一下:
“个”是最古老的,主要意思有,一是称古代明堂四周的偏室曰个;二是箭靶上的部位;这两个含义是必须用个的。三是量词,在用到这个含义时候,古人多用“箇”代替,或者用“個”。另外,个还有“此,这”的含义,比如个中滋味,解释为此中滋味,这是个后起义;再有就是口语里面常用,就是助词,例如
“若不知得尽,却尽个甚么”,《朱子语类》。
这三个含义,后来都可以用“箇”或者“個”代替,但是箇用的较多。 “個”,在古代还有偏的意思,只是这个含义基本上没怎么用过,等同于“箇”,不完全等同于“个”。
在唐代以后的繁体字体系里面,除了某些特殊地方(偏室那个含义只能用个),基本上是混用。四库全书里面“个個箇”出现次数分别是6094、7700、42044,“箇”用的最多。但是“箇”没有“个”的某些含义,简化字里面,“個”“箇”均简化为“个”,无论是从字的含义来讲,还是字的发展过程来讲,还是从学习书写便宜来讲,都是很成功的。
看了整篇考据文章,会明白,“箇”其实就是发明出来为了替代“个”的一个形声字,用的是最多的。可流沙河中形声字的毒,持续支持诡异的形声字!用個替代箇就很无理!個连最基本的形部含义都失去了,只保留了声。形没了,流沙河还支持個!他这是几重标准?若要好好按形声字来,就坚持箇,把个和個都扔了。不,他没坚持!
综合他对墙、广、厂,个让我看到了一些古代秀才对一些汉字的诡异且无理态度。
再举个例子,你认识这个字吗?
濇
记者:读qiang?
挂瓜:再读。
记者:读se?
挂瓜:这就对了嘛!读se!就是苦涩的涩!
记者:这与不相干啊。
挂瓜:但这就是带声符的字啊。造形声字。
记者:那涩又该如何解释?
挂瓜:涩的本意就是不好拿东西,古代文字就用了正反四个止来造了这个字。
后来汉字转变,写错了上边,把上边的止写成了刃。
歰
可有人认为不好,就用了三个止来解释这个字,就产生了来变相还原原本的象形字:
歮
不知道什么时候加了三点水,就变成了当前繁体字常用的字:
澀
但不是形声字啊,不好认啊,就造了形声字
濇
可还是有人不满意,就把象形和形声再凑凑就成了终极版的字:
𣿠
厉害吧,这些字都是一个字,简化字是:涩!
我为什么提这个字?因为说文解字用的就是这个字:濇,但现代却不用这个字,可见中间经历的变化有多么复杂。
如果这个字“𣿠”还不能满足流沙河这种人,那我也无话可说了。我知道他肯定有理由辩解,可我是按照他的逻辑来推导的啊。有声符就不能简化,一简就麻烦,一简就认不了发音,认不了发音,汉字也就完蛋了。这不是他的逻辑吗?
流沙河的逻辑:汉字形声字百分之九十。不能简,一简就坏了。
就这一个字,古代人造了一群,“他们认为对的字”,最后谁也不服谁,最后就产生了7、8个涩。发明这些字的这些人的态度就像流沙河一样,把字当做他们消遣的一种玩意儿,
看到这些字,我都可以编一个故事:
这个说,我不会读,得加上声符。形体不重要。
那个说,不能改,象形重要。
还有人说,上面不能写错
又有人说,下面不能写错。
旁边有人说,你加了三点水不符合古代造字,不对!
反正一个字,谁说都有理。这些异体字背后,就是一群典型的流沙河形式的人。他们把一个个文字当做游戏。世界上不多流沙河一个,也不少他一个。有的是瞎说的人。
而且,前面我也提到过了,流沙河不考据古代的发音,用现代发音来解释,这不是可笑之极吗?。
记者:那么古代最流行的是什么发音方式?
挂瓜:古代流行的最久的发音,莫过于洛阳音了,是古代标准的读书发音,如唐宋都是洛阳音。哪怕长安都有他们自己的本地方言,如果用长安发音上朝,也会被笑话的。有个野史典故:武则天时期,依靠告密在朝廷当官的侯思止读书很少。一次,他在朝堂上跟其他大臣讲话,说到“猪”字时,没有按当时标准音即“洛阳读书音”读成“dyo(雕)”,却按首都长安的音读成“jyu(诛)”,闹了笑话,被大臣当场耻笑了一番,武则天听说这个故事后忍俊不禁,笑个不停。
一个“猪”的发音,逗乐武则天。而猪的发音,光看各种韵书,就知道发音有所改变,可经历过几次的改变,现代人并不清楚,只能用现代人习惯的发音。猪就是形声字,说文解字说:“从豕,者声”,可现在呢?声部早已失去意义了。就算失去发音又如何?现代人一定知道它被发明出来的意思,猪就是豕!发音出了问题,妨碍我们正确使用这个字的含义吗?
从这个字就可以看出,流沙河书里面所说的危言耸听的“一简就坏了”,不用他说的以后五百年的事情,这就有鲜明的例子在眼前,还五百年?距今一千年的都有!坏了吗?我没有发现坏了,坏什么了?发音出错,这不是简化字出现而造成的问题。
记者:这洛阳音,现在还能找到吗?
挂瓜:可以啊,有一个地方你可以听到,去听京剧。京剧的主要的角色的念白,就是洛阳音。小角色念白就是北京话。我是当年听侯宝林先生的《戏剧与方言》注意的,我提到过我是山东人,在《戏剧与方言》内,举山东话的例子用的是诸葛亮的戏,他那一段说,“嘱咐与你什么什么,街亭难保”的。侯先生把嘱(zhu)念(ju),类似菊的发音,还不完全这么发音。挺有趣,我就好奇就去查了下。原来京剧想要把主要角色的口音弄得比较特殊,就用了发音像唱歌一样的中州韵,也叫洛阳读书音,称作韵白。就是用发音来区分上等人和下等人。就比如西厢记里面,崔莺莺就一定用韵白,红娘就是北京话念白。
记者:也就是说用声部发音并不准。
挂瓜:并不是说就一定不准,是你不会知道之后1000年。
- 这个声部还是这么念,
- 声部所组成的这个字一定还按照声部去念。
- 这个字是否会脱离声部成为一个独立发音。
- 这个字是否保留了原始声部的发音,而声部的发音变了。
因为怎么发音并不是我们说了算的,是后人的语言习惯说了算的,我们现在的发音就是最大的例证。当今汉字,已经倾向于成为一个个独立的符号,尽量保留自己独自的发音。而且教学也比以前方便,师资也多。我们有基层教师的教育,还有拼音系统去辅助发音方式,有录音,录像这一系列手法。发音难道还靠以前的形声字的声部来传播?保留以前可以保留的,来简化现在的汉字。像流沙河这样强行保留这个方式,就是一种时代的倒退!
中国方言发音那么复杂混乱,但令所有中国人自豪的就是。不管如何发音复杂,我们用的字还是汉字!换句话说,一个汉字可能对应了多种不同发音。外国语言学者,对汉语很惊奇的就是。按照西方发展的规律,中国这片土地,应该因为不同发音产生不同文字和文化。可我们汉字却一直是主流文字,我们用我们的文字融合了许多民族,才产生了现在的汉族。即便古代一些国家发明了女真文、党项文、渤海文、契丹文来对应他们的发音,可都湮灭在历史中。就算保留下来的蒙古文,满文,维吾尔文,都不会成为主流文字。
所以现在专职的语言学者们。考据文字,就是去考据文字,不轻易去考据发音,考据发音就去考据发音。然后根据不同时期,在把二者结合起来综合考据。不根据时代背景、历史背景,把文字和发音结合在一起考据。这本身就是不科学的考据方法。
流沙河放在网上的书,就不多言了。烂书一本,还好意思出版!晚节不保!
都说不应该抬一个人贬一个人,但面对流沙河,我不得不用这种方式贬低他啊!谁叫他用繁体字来贬低简化字呢,还这个不能,那个不能!
这使我不得不抬出我喜欢看的,书法家康殷先生的书《古文字形发微》来贬低一下他。
(注:作者本人有这本书的实体书籍,自己拍照,缩印。而且这本书纸张是黄色的,黑白化,会有些繁琐,就从网上下载了电子说截屏。实属无奈,抱歉)
看看康殷先生的字,再对比流沙河的字,
看看康殷先生对爿的解释,再对比流沙河对于爿只当做“声符”,却一点都不解释的态度
这才是一个研究文字的人应该有的态度!
(小人物,不是什么知名大V,文章可随便转载,转载到流沙河能看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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