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湿的夜。
我从来不知道中华比青岛还能让人上头。
我估摸是因为放了太久的缘故。很快的嘬完三支,进房间的步伐都开始蹒跚。其实我根本嘬不出来有什么区别,只是越来越娴熟的嘬着。
巧的是我又一次满意的看到了我欣赏的前辈的文字。他的文字可比这三支也许过了期的中华还要醉人。总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促使着我想去了解这个男人。
他的经历没有写在他的脸上。
他也说过不怎么情愿让别人品尝他的陈酿。
就像他喜欢的蔡老师,喜欢一个人总想着极力附和,极力模仿。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酒,也不知道喜欢的缘由是什么,估摸着也许是不自量力的酒量,因为没有机会喝个痛快。
做着这个年纪母亲不允许我做的事情,从起先的畏惧到现在偷偷摸摸的胆大。
我好羡慕他,羡慕他的文字像这个年纪总会被引起好奇的“违禁品”,越好奇越像尝试,尝试的过程里体验刺激与快感。
还是一如既往的颓,新鲜感也愈发对我消失殆尽。写了一堆又臭又硬的矫情,一腔“诗意”去喂狗,狗吃吗?哈哈,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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