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26日晚,他和几个人打牌打到七点二十四分了,还没吃饭的打算。
他们坐在餐厅北门的小房间里,房门紧闭,打牌的声音很清晰地穿到外面的餐厅里。
只有我一个人坐在餐桌边。
半个小时前,我去了附近的服装店试穿了几件衣服。不知道是衣服太丑,还是我憔悴不堪、身材臃肿,我没有看到喜欢的衣服。我想要一件中长款亮颜色、看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毛领袄子。小店里没有这样的袄子。
我去鞋店买了一双加绒的黑皮鞋,去内衣店给他买了一套深蓝色秋衣秋裤,还买了一瓶臭豆腐。
我拎着衣服、鞋子、臭豆腐去了他聚会的地方。
餐厅的墙壁上挂着一件大红色的袄子。那件大红色袄子的主人是个皮肤白嫩、唇红齿白的千娇百媚的女人,除了她,还有一个外貌姣好的女人。她们都是牌场老手。有一次其中的一个女人把三个男人打得落荒而逃,余先生那次损失惨重。那天晚上回家,由于我的父亲在家,我没有和余先生吵架。十一点钟,我去了电影院,看了电影《沉香屑.第一炉香》。
穿红袄子的女人让我去他们打牌的房间,我没有过去。他们玩他们的,与我无关。
一个人坐在餐厅里,我感到很悲哀,又萌发了和他散伙的打算。他的牌友多,总是禁不住诱惑。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更何况还有美女?
我想离开餐厅了,又怕他面子挂不住。
既然来了,那就留下来吃高价饭吧。
可是当那个穿红袄子的女人把一塑料罐子南瓜籽端给我吃的时候,我下决心走了。
我说: “等他们吃饭的时候给他们说我走了。”
红衣女人说: “我让他们上菜。”
“我吃过了。”我说。
“你真吃过了?”她问。
“我真的吃过了。我走了。”说完,我系上橙黄色纱巾,拎着衣服、鞋子、臭豆腐,离开了。
我去了附近的冒菜店吃了一碗微辣加麻的冒菜。
冒菜吃完了,我犹豫了: 我真的一个人回家,丢下他吗?
不知道这一次他有没有被他的牌友洗劫一空。这还不算,到最后还被灌酒。他停在餐厅门口的车子怎么办?
我回去吗?
我吃冒菜之前给他打电话说我走了。
他说快上菜了。他的牌友跟他说: “别让她走,快上菜了。”
电话挂了之后,他没有给我打电话挽留我留下。
这样看来,我没有必要再过去了。
我就因为这件事跟他离婚吗?
他的父母年纪那么大了,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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