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上向下一巴掌呼到那个小子脸上,打的他眼耳鼻舌挤一块儿去了,他一口血喷了八丈远,眼睛都睁不开了。双手捂脸蹲在地上。
口中喃喃道:你……你……你小子够狠。
我骂道:你还敢犟嘴?说完抬脚对着他面门直冲一踹,他扑哧一声,脑袋跟着向后一仰。血又喷了七丈多远。
那小子还不服输,在地上摸起半块砖,就要跟我玩儿命。
我伸手抓住他拿砖的手腕子,轻轻一扭,就给他把手臂扭脱臼了。他又痛的哇哇大叫了,可还是不服。
向身后的小喽啰道:还不帮忙?
我抬眼一看。四个小子,吓的面如死色,动也不敢动。一个小子脚边有一滩水,散发出阵阵腥臭,吓尿了。
我没搭理,冷声道:不许走,谁走我活剥了谁!
我问被我打的半死的这个头头说:谁让你们来堵我的?
头头不说话,鼻子里哼一声。
我用右手捏住他左耳垂,向下一用力,就撕下他一片血淋淋的耳肉来。口中只说一个字:讲。
他还没出声,我又扯下他右耳。
接着是鼻子。我想这么个撕法,他马上就光秃秃了吧。
在我扯下他鼻头的时候,也许是痛过头了,也许是意志力崩溃了,总之他开口了:我说,我说。是张华?
张华?我心中一紧。
张华是江北混元帮的,二当家,为人豪爽,一身英气,怎么会做出这么下三滥的事来?而且这次奉师父的命令下山,保密工作应该做的很到位,为什么我刚下华山,就碰到这群人了呢?是谁有这么快的功夫安排一切?
我厉声问:当真是江华?
确实是江华,江华的大弟子,苏大山,和我是至交,他说是奉了师命,找人拦你,让你说出此行的目的地的。
好吧,暂且信你。
那……那我可以走了吧?
他们可以走,你不行。因为你刚才对我犟了。我不喜欢犟驴。转头对他四个手下道:你们回去,就说,华山派小师弟,龙阳天,随时等着你们!我再送你们的雇佣人一件礼物吧。
白光一闪,人头落地。哐啷一声,收刀入鞘。
那人头在死尸的肩膀上转了九九八十一圈。正好飞向那个吓尿了的喽啰。
我向东,他们向西。分道扬镳。
慢慢的天上下起了牛毛细雨,据说,这种雨更湿衣服。我把斗篷又向身上裹了裹。并没有加快步伐。
华山上下的人,都用剑,唯独我用刀。还是一把唐刀。
这把唐刀很重,但重的不是刀身,而是刀柄。
而且刀不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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