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夜幕已经降临,迷雾还萦绕在这方寸之地,久久不肯离去。
前几天还在感慨“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这下可好,一梦千里,刻骨铭心。
庄周晓梦迷蝴蝶,隐隐约约觉得当时的自己处于浅睡眠状态的,而且感觉到我离发烧已经不远了。
半夜只是觉得很冷,不自觉的裹紧了被子,当时记得我和小刘在一家地摊前,我们在那挑挑捡捡,大概就是老康要过生日了,想买个贺卡什么的,挑来挑去,要么是紫色的,要么是红色的,就打电话询问,一个电话我就到了与大陆隔海相望的另一端。
刚到来时,有个“广”字,我情不自禁地念出了声音,还被人嘲笑了发音,自知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俗人”,也就没去理会什么,再往前走就走到一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教室里去了。
进门一排,我就往那一坐,出现一个女孩,一身白衣,衣袂飘飘,犹如邻家女孩。然后我就开始跑到讲台上去,说自己的实验不顺利,一组数据大概需要10个小时,总共120组数据,然后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说到“我知道你向我说过,失败一次就排除了一次不可能因素,就离成功进步了一分”。
她听完之后,定了定神,莞尔一笑,就转身朝门口走去。
我慌了神,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说出心里话的,不能就这么错过了,就开始追。
说也奇怪,教室不见了,代替的是一种圆形公路,有那种前后都可以上下的楼梯的古式小楼。
她就在前面跑,说了句“到锻炼的时候了”。我在后面追,无论如何总是差那么一步,我想着没办法了,我朝近道截去吧,原本想朝着必经之路在那守着。她跑到楼梯不见了我,反身下楼梯,在呼唤着我,心想着不能让她替我着急,我就老老实实继续走原来的道路上去,她笑了,像个孩子,就这样陪着她跑了两圈,在第二圈结束的下楼梯的地方追上了。
就那样一起走着,楼梯很陡,比上次爬泰山的那段楼梯还要陡,在下楼梯的时候遇见一个身穿制服的男的,她说那是她师兄,她给师兄打了声招呼,那个男的就在楼梯消失了,我们顺利接触到陆地。
我寻思着,我该回去了,因为觉得过不了多久我就要消失了。
起风了,有点凉,看了下窗外,整个外面都沉浸在迷雾中了。
一场是梦非梦的梦,在梦里我成了漂洋过海的游客,一梦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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