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越远越久的过往越是让人怀念。怀念那流逝永不返回的岁月与逝去的美好。
怀念四十年前住过的青砖土坯老房子。夏天,躺在房子顶上乘凉。娘摇起蒲扇给我们讲起小话。天上是满天的繁星,多想伸手能够下一颗来,一伸手才知道星星在天上呢。星星也许懂我的心思,一眨一闪像无数个看着我的小眼睛。
童年的甜蜜挨着房檐有一颗槐花树,结了一树的槐花,槐花串飘散着淡淡的香气,嗅着槐花的香与甜,听着娘的小话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是娘怕我们摔着了,已经把熟睡的我们一个一个抱回了炕上。
三间土房子,檩条也比胳膊粗不了多少。爷爷奶奶的屋里还顶着一根柱脚。冬天西屋里的炕上堆满了红薯干,娘做的红薯干粥又甜又软和,我总是喝不烦!
院子里有一个放红薯的地窖,入冬的时候,家家户户把红薯存放满满的两个土堂子,一冬的口粮全靠它了。掏红薯的时候都是我们小孩子下去掏。大人们把绳子从我们后背跨过来,系在我们的腰上。我们双手紧紧抓住绳子闭上眼睛,“嗤溜溜!”――“就溜到地窖底了。”掏两篮子红薯,又被大人;“哧溜溜!”――“拽上去了。”那时候掏红薯成了小孩子生活中一件极为乐趣的事儿!有时候也会担心的,“担心啊会掏出一条蛇,或是一只蜈蚣来。”
冬天是寒冷的,过去不像现在家家户户有暖气,有空调。那时候只有煤火炕,墙上挂着羊油灯。清晨醒来,就闻见了烤红薯的香味。娘在炉火盘上煨了一夜的红薯早已冒着泡飘着香气儿,溢出了糖汁。我和小妹小弟迫不及待地抓起了热乎乎的红薯就在被窝里吃上了!
寒冷的冬天,北风呼呼地刮啊!我和孩子们在街里跑着。手里剥着人们靠在墙角的高粱桔子,插着土风筝,别着眼镜。不小心会把手滑个口子,把血挤挤,再接着插。插好了风筝,放在地上,大风刮着风筝,“滚啊!”――“飞啊!”……”我们追着风筝,“跑啊”――“追啊”……”
小时候,家家户户都喂鸡,喂猪。记得我小时候,一放学,就钻到我们家盛煤的渣子堂里去掏鸡蛋。有时候听见鸡下蛋了,“个蛋”――“个蛋”……”我跑过去把鸡撵跑,把热乎乎的鸡蛋碰开口,“吸溜吸嘴里了。鸡蛋黄的味道可香了!”到了冬天,鸡该歇窝了,不再下蛋了。那年入冬,爹和娘在我们家东屋前面给鸡打了一个棚子,还挂上了电灯,没想到鸡又开始下蛋了。娘天天早上给我们烙鸡蛋饼吃,薄薄的。黄黄的鸡蛋饼啊可好吃了!
我们家前院里还有一颗麻栆树。秋天我们总是等不及麻栆熟就早摘光了。麻栆发了白才好吃呢?甜甜脆脆有点儿酸味!后来树长高了,得爬墙头了。麻栆有了红圈了,我战战兢兢地爬上了高高的墙头,摘那一颗颗麻栆,放到嘴里酸酸甜甜脆脆好吃极了!
老屋子要拆掉了,我们一家人就搬到外婆家住了。在拆老屋的前一个晚上,我跑回了老家里,想在老屋里住上一晚。邻家的小芳过来要和我做伴。她拿来一个破破旧旧的马头琴,我喜欢的不行!那晚风很大很大,我们俩有点儿害怕!我俩挨得很近,说着悄悄话儿!那时候小芳很崇拜她的大表哥,她无比骄傲地和我说起她的大表哥;多么多么帅吧?多么多么有才有艺啊!还说让我长大了嫁给她的大表哥做媳妇。我说:“我长大了是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呢!”她还怯生生地问我;“男人和女人是不是一拉手,在一起挨着睡,肚子里就会有小孩呀?”我说;“会吧?”做了人家的媳妇,和人家在一个炕上挨着睡,还要拉手,肚子里就有小孩了吧。――“太害怕了!”我们俩都很含羞又好奇地悄悄私语着……”小芳害怕地说:“我长大了不要结婚了,不要和他们拉手、睡一个屋……”我手里弹弄着那把破琴,外面的风刮得好大,我小小的心里填满了多种滋味。老屋拆掉了,童年从此也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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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仙令心腹散布消息,只说是皇上意欲借农夫仇敌的手除掉农夫,而后杀仇敌安众将心。银狐帝国闻言,召风行者小空和夏娃恋月密商。银狐帝国恼道:“你们俩怎么回事?怎么走漏消息?这下可好,还有哪个冤大头敢杀农夫自寻死路?”两只狐狸道:“我们俩没有和别人说起,不可能走漏消息,一定是小狐仙的诡计,皇上应该彻查辟谣,严惩小狐仙。”银狐帝国道:“你们俩去彻查辟谣,但朕不想明着和农夫、小狐仙作对,以免激起兵变。”
狐宝宝和耕农哥农夫词《如梦令》:半世凄风苦雨,浪里孤舟难渡。梦里探花郎,可愿陪侬共渡。无助,无助,只怕知音陌路。
如果有那么一天,很多人对耕农哥说狐宝宝这样乱写会坏他的名声,耕农哥会不会不再理狐宝宝、封杀狐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