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有四个书法大家,“苏黄米蔡”,其中米指的就是米芾。不过,米芾虽为“宋四书家”之一,但是他个性怪异,相对于书法成就,他的趣闻轶事更为后人津津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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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米芾是个重度洁癖患者,有多严重?无可救药的那种。在米芾的人生中,小到生活锁事,大到丢乌纱帽甚至儿女婚事都跟洁癖有关。
米芾怕别人触碰。有一次米芾上朝,朝靴被人踩了一下,就急得团团转,但碍于在朝堂上,他只得拼命忍着。一回到家,他就急忙地把朝靴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把朝靴洗破不能穿了才罢休。宋高宗赵构御撰的《思陵翰墨志》曾载道:“世传米芾有洁疾,初未详其然,后得芾一帖云:‘朝靴偶为他人所持,心甚恶之,因屡洗,遂损不可穿。’以此得洁之理。”
洁癖严重,米芾自然不会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为此他还丢过乌纱帽。宋徽宗时期,米芾担任太常博士,有一次米芾负责主持朝廷祭祀活动,他嫌弃祭服有人穿过,于是拿回家去洗,结果把祭服上的花纹都洗没了,对此皇帝非常生气,立即免了他的官职。
就连招婿,米芾也表现出异乎寻常的洁癖。他招婿时有个怪异的要求,就是名字要“干净”。当时有一名姓段名拂字去尘的男子上门求亲,米芾说“既拂矣,义去矣,真吾婿也。”于是就把女儿嫁给了这个段拂。
除了有洁癖,米芾还痴迷砚台,看到好的砚台总是想据为己有,即使面对皇帝也不例外。有一次米芾应诏给宋徽宗写屏风,看到徽宗的砚台非常好,所以写完字顺手就把砚台纳入怀中,砚台墨汁溅脏了衣服也不介意,还笑嘻嘻地跟皇帝说:“此砚臣已用过,皇上不能再用,请您就赐予我吧?”宋徽宗见他如此喜爱此砚,不觉大笑,将砚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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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芾怪异的性格还表现在另外一件事情上,“米癫拜石”。米芾在安徽做官时,听说当地濡须河边有一块奇形怪石,当地人迷信以为是神仙之石,不敢动。而米芾听到后立刻将其搬进房子里供奉起来,还向怪石下跪说:我想见到石兄已经二十年了,相见恨晚。之后这事被传了出去,由于有失朝廷颜面,米芾又被罢了官。后来米芾还为此事作了《拜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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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芾虽然行为怪异、洁癖成性,但他是北宋时期最杰出的艺术家之一,在书法、绘画、收藏方面均有建树。米芾书法造诣极高,是“宋四书家”之一,他创立的“刷”字风格至今盛行不衰。米芾喜好绘画,尤其是山水画,他开创了以繁密的墨点堆叠表现云雨山峦的绘画手法,画史称“米点山水”,并推为文人山水画的开山巨擘。米芾还爱好收藏,从他对宋徽宗的“装癫索砚”和“米癫拜石”的故事就可以看到他多爱收藏了。
纵观米芾一生,可以用一句歌词来总结,“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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