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杨春丽二

作者: 瘦竹斋 | 来源:发表于2018-12-16 07:24 被阅读2次
二姐杨春丽二

四月二十七日

    吃了午饭一点时,小琴要上街去给电动车装伞,对我说,昨天回社旗听八姐说,二姐又到卫校住院了,又下了胃管。飞飞说的是李店当兵的。我说,二姐也不打个电话,我还当在青台好好的,我打个电话问问。拿了手机给二姐打电话,一点半时去卫校看二姐,一到病房,见二姐正输水呢,说了一会儿话,二姐说,小六这几天心里不静,杜鹏开轿的时一个骑电动车的人撞上了,张嘴要一万,又住院了讹人哩。我说,开车可得小心。二姐又说,有个名片广告,说张仲景医圣祠东边一个诊所万顺堂免费治癌症,你去问问,是个法儿都想使使的。我说,中啊,有空了我去问问,明天、后天这几天考试改卷的,五一放假我能去。又到医生值班室,找到郭医生问了二姐的病情,医生说,可能横隔挤压了,右肺有感染,吃吉非替尼效果不明显。

    红香圃曰,二姐也不吭声,一个人住在医院,小六送点饭。算是没有人管了。  红香圃 晚八点四十记

五月二日

    上午九点多,在家里照了结婚29年纪念照,骑了电动车到中州路十一小西边的6元书店,买了17元的旧书。然后去医圣祠东边的万顺堂,前几天二姐看了一个名片广告,说能治癌症重症患者。因为期中考试改卷,昨天又下雨了,没有去成。到医圣像又往东走,扭头看着北边的招聘,见万顺堂几个字,一进去,正好有一个30多岁的男人,领了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在贴膏药,医生送走了病人,我坐那儿和梁医生拍话儿,问了情况,是用膏药治颈椎腰腿疼的,又说三五天用中药经络埋药治重症癌症,不让疼,能吃下去饭。我一听就知道是江湖郎中蒙人的,哪有那么神呀,三五天用中药经络埋药治重症癌症见效,那不是灵丹妙药吗,但是,我心想,过两天不妨叫二姐来一趟,也是精神安慰。吃了午饭,挺沙发上睡了一会儿。二点半时到十二里河乔家废品站看看,无书可要,又到椿树井废品站看看,四点时去卫校看二姐,一进病房,二姐正使脾气呢,小六、杜鹏都在那儿,过了一会儿,进来了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喊二姐嫂子,我也摸不着头脑。后来,我到走廊西头,他也出来了,递了烟给我。二人站那儿说话,我才知道是飞飞的老公公小曾,他说,如何商量着定个日子,办办事儿。我说,孩们的事你多费心,看着情办了,我想着节俭办,咋着简单咋着办,不要框花钱。我进病房给二姐说了,二姐张口要十万元。我和小六都说,今儿别说钱,结了婚再说。二姐说,这事你们负责给我要。后来,送走了他们。小蕊去了,一会儿吵的我一肚子气。

    红香圃曰,人性之恶,令人不可想象,再也想不到久病床前无孝子,原来是这样个样子啊,不要说是自己亲妈的,就是一个邻居也得说句安慰的话。  晚九点记

五月三日

    九点多,带了多多到六元书店,买了四本书。然后,带了多多去看二姐。多多说,爸,咱去看二姑去吧。我说,你坐好,手扶好。多多说,看二姑去了,我想上家里看二姑,不想去卫校,卫校有病菌。我说,没有啊,杀过菌消过毒了。到卫校上到十楼,进了病房,二姐挺在床上也不动。小蕊在煮饭,给多多拿了一块蛋糕叫多多吃。我坐那儿。二姐也不说话,我也找不到话题,心里难过想流泪。坐了一会儿,给二姐说,叫给你打饭吧,我领多多回去。出了病房,我给出来送的小蕊说,一半天下午不输水了,你开车也中,打的也中,带您妈到医圣祠东边路北的万顺堂,开点中药吃吃。要是能把胃管取了多好,就是精神安慰也行。

    红香圃曰,昨天小蕊说,这都是命,放疗成啥了,不放疗了,就这样坚持着。我说,你能说不给您妈治,就是精神安慰也得治呀。病友都说蛮行,坚持了三年多。唉,二姐命苦啊,不幸的是得了肺癌,万幸的是慢性,是非典型性的。人不信命还真不行。杨绛说过,命是不可否认的,是命就不讲理。有的人命好运也好,这样的人生是幸运的;有的人命好运不好,这样的人也是顺利的;有的人命不好运好,这样的人人生肯定有挫折;有的人命不好运也不好,这样的人就可悲可叹命运悲惨了;人的命运说到底还是性格决定的,人犟不过命。连孔子也说,命也夫,命也夫。命造与势运也是有迹可循的,古代的易经就总结出了大自然变化的规律,它也可以适应到具体的个体上,于是出现了卜卦预测。章士钊就深通周易预测,一见毛泽东,认为有帝王之相。于是有了毛泽东在上海期间,曾找章士钊帮忙,经章士钊热情相助,发动社会各界名流捐款,共筹集两万银元。建国后,毛泽东每当春节前,必还章士钊贰仟元。章士钊还劝说同事杨昌济把女儿杨开慧嫁给毛泽东。但是,事情都有两面性,是辩证的统一。嫁给有帝王之相的人就可以当皇后,还有一个有没有皇后命的问题,没有皇后命了就被位高之人妨死了。毛泽东位高妨亲,一家六口都死了。而才高的人折寿,天才36岁是个坎,天才大多36岁左右死去,雪莱、拜伦、叶赛宁、普希金、徐志摩等等。文章憎命达,就是这个道理。

五月四日

    九点多正在图书室上网的,小蕊打了电话说,俺妈正给北杨庄花奶打电话说哩,让到社旗要10万元。我说,说的好好的先不说,结了婚后再说。送好时都不拿一点儿钱,空着手去送好的,现在顺顺利利办办才是目的。人家要是说,等等再说咋办的。又给小六打电话。小六说,你别管,想要叫二姐要去,结婚不结婚咱不管,只管二姐住院吃药,只要二姐不闹都安生了。我心想,这样也可以呀,能争取一点儿也好,要多少是多少,要不来也结婚。

    红香圃曰,我太老实了,遇事想的太简单,总是心太软,心太实在。只想着节俭办,少花钱,咋着简单咋着好。没有想着要钱,顺顺利利办办多好的,二姐都病成啥了,要钱干啥的,是好吃是好喝?我不信结了婚,媳妇的妈躺在医院里,一分都不拿。咱也不指望人家给多少钱,不知道二姐咋想的。  红香圃晚七点四十记

五月九日

    下午四点多,从6元书店买了2本书出来,到卫校看二姐,进到病房,二姐睡在床上输水的,我边搬椅子坐那儿边问,上东头开中药去没有啊,二姐说,没有去。我说,咋不去的,去开点儿中药吃吃,轻了把胃管取了,不是能吃饭了。二姐说,程医生不让去,怕有反作用。又拍了一会儿病的事儿,二姐说,我不在这儿住了,一天一千多,这一个多月可花三万多了,钱都框花了,都扔到医院了。我说,这咋叫框花了,治病了嘛,出院了,你去哪儿,去河南小蕊那儿中不中,去青台住田田那儿,去我国军哥那儿,叫他伺候你,做不到啊,就医院里最安全,输着营养药,平平安安的,不受罪。过了一会儿,给二姐500元说,飞飞结婚了,出多少都应该,多少给点儿是个心意。然后,又拍了一会儿闲话走了,到电梯口,电梯下班了,只好走着下楼。

    红香圃曰,二姐光说枉花钱,要是能治好花多少钱也治。得了肺上病,是肺癌,花多少钱也不中。我说,网上搜了,你这病是慢性的,存活3到6年的占百分之七十左右。二姐说,受罪不少啊。是啊,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寿命在那儿的,人生就是受苦受难。

五月十日

    下午五点多,正坐在电脑前上网发帖子呢,手机响了,是社旗飞飞老公公小曾打来的说,孩子们的终身大事要办好。嫂子要是在青台好好的,那就从青台走。现在,嫂子有病在卫校住着。在社旗包个宾馆从社旗走,出门那一天盘头的,扫车的,换鞋的,国军哥是个男的管不恁细。我说,你的意思是在社旗包个宾馆,从社旗走,我觉得从哪儿打发不是个问题,总的原则是把这个事好事办好,办的顺利圆满,孩们的终身大事是个喜事,高兴事,大家都高兴了,还得打发的我二姐也高兴。我给二姐说说,再叫给国军哥打个电话说说。然后,给二姐打电话,二姐说,你国军哥一口承许从青台走,他的意思是,妈病了,孩们不能没有人管,将来了有个娘家。现在,小飞的事不从青台打发,我的事咋回去呀,明儿到时候了就拉回去?明儿小飞来的,我问问情况再说,我说,可中。

    红香圃曰,小曾因为二姐要6万块钱的事儿,提出从社旗宾馆包个房间打发,可能是考虑钱的事,这能理解。而从青台走,二姐、国军哥心里都高兴。再说打发闺女是个高兴事,是个喜事,从娘家打发多排场都光彩。七点多,小琴回来了,我给小琴说了,小琴说,人家担心把钱打拐了,也正常。叫二姐给国军哥打电话商量一下,把钱的事安排好,多少压箱,剩余的存存折上给小飞。看这样办咋样。我一想,对呀,钱安排好了,事儿就好办了。  红香圃晚八点记

五月十四日

    上午十点四十,到卫校看二姐,一进病房,飞飞和她朋友东东在那儿,东东站起来说,舅,你过来了。我问,你们啥时间来的,答曰,今儿上午。坐那儿后,我问二姐,从哪儿走的事,后来咋说的。二姐说,后来东东来了,定下来了,从青台走,你也不能喝酒,身体也不好,还得跑的,能不去了不去算了,我说,中啊,我的想法是把事儿办的顺利圆满,去不去没啥,尽着国军哥那边安排,要是青台能找好人了我就不用去了,需要我去了,那没有啥说的,我去。二姐说,找俩人能找不来。我想出院,就这了,住这儿得多少钱啊,花几万了。我说,你别慌着出院,等飞飞的事办了啦,想出院也不是不叫你出院,谁也不强迫你住院,人家医生现在听病人的,不会勉强。你今儿说出院,明天就给你开手续叫出院。现在住医院最安全了,输着营养药,再吃着吉非替尼,你出院了住哪儿,住河南小蕊那儿中不中,住青台田田那儿,有不到一岁个娃儿。二姐说,我住医院住够了心里烦,一天都不想住。我开了手机看看,十一点半了说,飞飞这事定了,叫我国军哥安排,你也别慌的不得了,也别操心,也操不上心,帮不上忙,再慌慌的晚上睡不着。说毕,出了病房坐电梯下楼了。

    红香圃曰,二姐有病了,心里都迷了,一个女的,遇事都没有主张了,六神无主了。指望李国军办飞飞的事的,能办好。二姐非坚持从青台李国军那儿打发,就是为了叫李国军高兴。二姐曾说,现在打发闺女的不从青台走。将来到我的事了就拉回去,哪会中。我知道二姐心里还是很信任国军哥,指望后事让国军哥办的。不叫一个亲舅到场,外人不笑话,说起来娘家没有一个人到场。但是,我不会争竞,一切以二姐说了算。只要二姐高兴就可以了。红香圃晚八点半记

五月十六日

    上午九点半和小琴一路儿去卫校,上到十楼,一进病房,二姐睡在床上输水。我和小琴、宝宝、多多进去,宝宝把买的苹果放窗台上,我搬了椅子坐在那儿,小琴坐床沿上问,吃早饭没有,谁在这儿招呼。二姐说,这两天,没有来人,我自个儿把输水架子挪到床北边,熬点儿鸡肝汤,用针管打打。我问,飞飞回去了,小蕊都没有来。二姐说,没有人来。我说,飞飞结婚的事定着了,你思想上别慌,一慌再睡不着瞌睡了。二姐到,昨晚睡不着,这两天喝着鱼汤,鱼汤热。我说,羊肉、牛肉、鱼不敢吃,一个是热,一个是发物。二姐说,原来我想着飞飞从宾馆走,对恁国军哥一说,满口承许管,北杨庄也想出头去送的,我说已经给青台医生说好了,从青台走。飞飞结婚这事是小事,明儿我的事不好办着哩。我说,给北杨庄打个电话说下儿,他们添箱了添箱,不添箱也不争竞,送不叫他们去送。叫青台国军哥安排。都去成两叉了会中。坐到十一点,我说,二姐没有啥事了俺走吧。于是几个人站起来走了。

    红香圃曰,二姐这些时住在医院,心里烦了要出院。一办飞飞的事,心里慌着办事哩。其实,出院也帮不上啥忙。当妈的不由人,心里成天慌慌飞飞的事哩。社旗由曾老弟安排,青台有国军哥安排。但是,闺女出门的,在当妈的看来,那就是天大的喜事,多长时间牵挂着的一件大事办成了,不由人的成天操心,不操心是不可能。二姐病成这样了,心里放不下的就是飞飞的婚事。现在要结婚了,幸福、兴奋、慌张、一心一意想办圆满。

五月二十二日

    下午四五点到青台,我对正开车的小蕊说,到恁伯的诊所停一下,我见见您伯,说几句话。车到诊所门口停好,我下了车,一进诊所,国军哥正看病呢,他看见我,忙站起来说,山回来了。我说你忙吧,情看病了。看了三四个病人闲了,国军哥对我说,膘水还行的。我说,去年十一月份以来,犯了五六回病。然后说了症状,我欲说飞飞结婚的事,国军哥说今黑儿了到家里,弄几个菜,长九哥、国鹏等几个人坐会儿,喝会儿酒,再说,商量商量。我说,那行,我去看看我二姐。国军哥说:还没有去的,我说:没有去哩,先见见你再去。于是到田田家,二姐已经站在门口的路边了。进院见田田的婆婆,打了招呼。坐那儿后我问,二姐,你回来后,不是没有事,怪好吗,二姐说,回来那一天不中,这几天打点儿鸡肝汤、鱼汤才顶顿,才好些。我说,治心脏的药,还有领的吉非替尼得不停的吃着,这样才不疼,不吃不中。

    吃了晚饭,八点时,国军哥打电话说,山啊,过来吧,在这院吃晚饭。几个人商量一下儿。我说,我已经吃了晚饭了,就过去。于是去路西国军哥家,几个人坐那儿说着闲话,桌子上的菜也没有人吃。八点五十时,李国鹏说,就这吧,早点儿休息吧,明天早上七点都过来吃饭好办事。田田家宛玺带了我归,才出门碰见小蕊、飞飞、田田抱了小儿子过来,飞飞说装箱的。我回到田田家,一进门,二姐站在门口高声问宛玺道,走时候我给你咋说,不是叫把被子放东间收拾好的小铁床上吗,人不中用了真大劲。被子放在西头那间房子里,屋里脏成啥了,能放不能,明天早起人家社旗来人了,就叫飞飞从西头那间屋里走。我说,这不算个啥事儿,慢慢说,你别生气,我给国军哥打个电话叫挪过来。于是坐沙发上,掏出手机给国军哥打电话。国军哥说,这事我还不清楚的,叫春芝给你说,国军哥大妮接过电话,我说,被子放东间小铁床上,一个是西屋太脏,一个是明天社旗来人往车上装被子的,从西屋拿出来不好看。这一会儿就叫小蕊、田田、飞飞把被子挪过来。又给小蕊打电话,叫喊田田、飞飞把六双被子挪过来。九点多时,到二姐住的东间睡了。

    红香圃曰,二姐脾气真不好,太刚直了,不会圆滑,一辈子就吃这脾气不好的亏。也改不了啦,遇个事了都恼了。都病成这样了,还有劲给她们胡叉妮们怄气儿。

五月二十三日

    半夜里四点多,听见有脚步声,可能是飞飞、小蕊去社旗,飞飞要盘头化妆。我又朦朦胧胧睡了一会儿,天亮了,忙起床,沿公路往南散步,到梁庄南边折回来。地里的小麦黄了,眼看都快收割了。七点时,到国军哥家里吃了早饭。然后,坐那儿拍闲话儿,等着社旗的车队来。八点半社旗的车队到了,忙着装东西。然后,坐车去社旗。举行了仪式都12点了,一点时才入席,早起吃饭又早,饿到一点,感觉有点儿饿,血糖低了。上凉菜了,麻利赶紧吃了些才好些。二点多结束,和小曾夫妻俩、管事的大照、飞飞、东东坐那儿说了几句套话,你们要珍惜缘分,互敬互让;飞飞脾气不好,惹你们生气了要多教育,小曾妻子又说起来在李店乡中上过学,我教过。这世界真是太小了,山不转水转,原来是我三十年前教过的学生,如今做了飞飞的婆婆,有亲戚缘分。

    然后匆匆下楼说,送我去代营站点儿坐车。心里有点跳,胸闷难受。小车也不感觉顿,做客车顿的厉害。我靠那儿,闭了眼练气功,竭力平静,又没有拿速效救心丸。车到南阳,因为修路,又绕道到白河南上车站路进站。又到十四中骑了电动车归。回到家里,吃了一个苹果,有吃了速效救心丸,挺沙发上看天龙八部,有睡了一会儿才好些。

    红香圃曰,从去年11月过来,治心脏和血糖的药都没有停,还犯病。心里有点发愁,咋办哩,真再发展下去,还得下支架的,下了支架那就麻烦了,天天吃扩血管的药,还得花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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