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图/勒克儿(中国两级穿越追光之旅游记4)
从黑河出境俄罗斯布拉戈维申斯克二日游,当晚我们住布市唯一可接待外国人的酒店:布市友谊酒店。
导游说,前不久阿穆尔州举行建州大庆,俄罗斯总统普京出席庆典并下榻此酒店。
这个酒店,我承认,建筑的欧范儿不容说,酒店内装饰也显得古朴凝重。我们的房间说是标准间,但房间的床,通通一大一小。与我同房间的是一枚东北大汉,虽然他很谦让,让我住大床,但显然小床明显是给俺准备的。虽然欧洲国家乃至米国酒店都不会给客人准备拖鞋、剃须刀之类,但至少毛巾、沐浴露、电吹风是有的,但布市卫生间,除了一小卷卷纸外,啥都没有。不过,热水倒是挺烫的。
房间的空调,能用,但冷风效果严重不足,电视嘛,可以打开,除了他们国家电视台的节目,啥都没有。最奇葩的是,这个酒店所有房门钥匙都是老式人工插入开启那种,门和门框木料看上去很好,但开锁半天打不开,后来一个人使劲抬门,方把门打开。
这酒店共5层楼,有电梯。不过,他们的电梯不像我们国内常见的那种方正,11人,而是长宽比例严重失调狭长到极致那种,还别说,人家的重工业水平的确很好,这电梯20多人连行李啥的,通通一股脑儿“一锅端”——轻松上下,但苦了最先进入电梯但又最先到达楼层的人——因为狭长,并排只能容纳两人,所以,后进来的人,必须先出去,给下电梯的人挪出通道。
我们这二天的布市游,一日三餐都在这酒店里。每餐的菜品饭菜一模一样,一道番茄汤,一个列巴、一个面包,桌上有一份大家分吃的油炸鱼或者鸡肉,每人一小盘米饭和一小块鱼或者肉。没了。
我们在这酒店只住宿了一晚,只见到酒店三个人,一是电梯间有个保安,二是酒店大堂俩接待员。整个酒店十分安静。
这种安静,从我们到布市穿街过巷再到俄罗斯民居家参观,俺就墙裂感觉到,布市的宁静不只是路边和街角,其慢节奏淡定的生活方式和状态,渗透在这座城市的每个人和每个细节上。
布市推出的当地民居家庭游,据导游说灰常原生态。因为没几家人愿意接待游客,即使给钱也不愿意。我们参观的这家,就老俩口在家,按中国的概念,属留守老人款式。这家偌大一个院落,一楼一底的房屋,有花园草坪、树林吊床休息区、蔬菜园、游泳池。屋内屋外,起居生活整体感觉非常优雅。尤其在他家二楼阳台瞭望,蓝天白云下,空气通透,不仅可俯瞰布市城区,而且江对岸的黑河市区建筑也清晰可辨。

其实,俺认为介是俄罗斯为游客展示他们国人幸福指数而精心挑选的样本。因为去年5月,俺曾独自穿行于布市N个居民小区,其市民居住的房屋和周边环境,说脏乱差,貌似带个人情绪。但中国二三线城市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城乡结合部像啥样?如果中国80/90/00后如果没印象,到布市来看看,这里就是活样本。
说这些,绝没丝毫贬低俄罗斯的意思。因为任何国家能供外国人参观游览的,都会拿出自家光鲜得体的东西来为自己国家形象加分。
纵观这个城市,属于国家市政建设范围的主要道路、主要公共设施等,看上去真还很大气,但这个城市的小区建设实在不敢恭维,远的不不好评判,拿他们与成都周边的乡镇相比,只有三个字:弱爆了。究其原因,这与俄罗斯的国家土地政策极大关联。俄罗斯规定,居民房屋包括其土地,是绝对的私有财产,并享有永久的继承、使用权利,市政乃至小区建设要动迁私人领地,除非政府拿出很多钱。苏联解体后直到现在,俄罗斯国家的经济状况,众所周知,不再赘述。因国家拿不出更多的钱,所以这个城市的居民小区建设速度缓慢。他们居民小区到底像啥样?简单一句话描述:绝少高楼大厦,小区道路大多坑坑洼洼,有些地方甚至是稀泥水凼。他们大多数的小区民居,只相当于成都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水平。矗立在江边的漂亮建筑,那只是为了国家形象。

因这个城市人口不足30万,但土地辽阔,地广人稀,显得整个城市人气严重不足。道路上的跑的车,奔驰宝马路虎等豪车鲜见。长期在布市做生意的黑河知情人说,布市居民的私家车,大多数来自日韩,且多为二手车。作为印证,俺在路边观察,来往车辆大多数是日韩车,车型在中国大陆很少见,最重要的是,左舵车、右舵车,都有,一半一半。
风靡中国的共享单车,布市也有,但是在黑河帮助下弄的政府单车款式。布市这共享单车的租车规则与中国各城市政府搞的一致,凭身份证和押金办理租车手续。布市告示对黑河市民在此租车的费用是:软妹币卢布兑换比率1:10。半小时10户布,30—60分钟20卢布,60—90分钟30卢布,6小时—24小时1000卢布,超过24小时至48小时1600卢布,超过两天视为盗窃,并严惩!(原文如此)
俺从黑河出境带布市已经两次。从两次和导游闲谈并观其他言行,得知布市政府对旅游这块市场并不热心,从整个布市没有一个正规管理的景区景点、没有免税商店、国外游客来只能住指定的接待宾馆和用餐等可见端倪。话说,布市的边检人员,对游客没热情服务一说,只是例行公事,边检速度极慢,说是二日游,其实两个白天中,有一小半时间都在海关被“关着”。有边检人员曾对我们导游说,“你们旅游高峰啥时候能结束啊,累死人了……”可见,布市海关对游客数量增加并不感冒,或许,这就是目前俄罗斯还在吃大锅饭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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