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暑夜,我还在老家新兴产业园工作的时候,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看专家对苏东坡词作的讲解视频,桌子上摊放着是苏老夫子的词作选集。
今年夏天,在24小时开放的李渔自助图书馆,与唐诗三百首亲近了好长日子,并想知道宋词与唐诗的大区别,因此,也着实研读了李清照的词集。
而在年关将近,我又捧起了两本有大量译注的《诗经》,对比着看,应该算是精读。看的不多,每天两三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使有闲暇的人生多点诗意。
让人生有点“诗意”这让我想起在大学的图书馆,除必须看的参考书外,其实这类书看得比较少,成不了系统,看的最多的是诗刊、中外诗人诗集和诗歌评论。当时的目的可能比较单一,就是关注在汉语语境下的诗歌生态。尤其昌耀的诗歌深深地吸引了我。无论诗歌意旨、瑰丽的语词还是笔端下浸泡的情感,他都把控得有板有眼、舒缓有度。同寝室的锦水对诗歌及文本有着自己的觉悟,曾对“冷处理”的诗歌创作方式进行过讨论。
大学四年,最让我值得感念的是同班女同学的好学精神。余阳、丁未、周群雅、李杭春、余慧丽、张勤似乎经常是最早到教室报到的。余慧丽把着雨伞走进教室和丁未那急匆匆走路的样子,李杭春见人就咧着嘴笑和周群雅不声不响地在复习功课的情状,让我知道了语文知识的真正重量。而在余阳身上似乎还有一个特殊的任务,就是替同寝室的人抢位置,一二排的且要靠窗户。她善解人意、热心助人的善行,常常让我感动莫名。一个寝室,就是一个家,一个班,就是一个集体,需要有人催促有人带食也需要有人奉献。如果一定要评选“最好学的寝室”,应该是余阳她们的寝室。
不知对不对,也不怕女生说我会犯一个认知方面不可原谅的错误。就像女生对未知的东西有天分有偏执一样,男生对“识”似乎有更多的追求,刨根问底,就是这样的呈现。我们寝室里对“女,为悦己者容”曾有过半夜的争论,锦水当时指认女子化妆与穿衣是“为自己”,程刚和朱宏伟是说“为别人”,郭晓笛和黄河选择沉默,杨广秋,十分乖巧,不置可否。我呢,似乎站在程、朱一方。今天看来,锦水的观点是终极概括,因为出发点为别人但目的还是为自己。这方面,包小鸽也同样是一个有认知深度的人,看问题总是一针见血。隔壁寝室,高人一头的周民祥,说话富有节奏,语调极度舒缓,那知书达理(也是礼)的功夫,估计是我一辈子都学不来也学不到。
走入社会,我会常常去寻找能够论战的对手,因为找不到而悲鸣。这可能是大学期间种下的恶果之一。没有论战方,我自然去翻报纸杂志,也会去兰溪图书馆读书,金华图书馆也常去,而且在异地买房子也要买靠近图书馆的。不过,这二十多年读书,似乎没什么目的,更谈不到什么方向。直到2016年8月回老家工作,才又开启了一个四年大学课程的学习与写作,屈指一算刚好大四,到了做总结和写毕业论文的阶段。
眼下,我会把学习、工作与写作紧紧地联系在一起,目的只有一个让生活有趣味一点。譬如上街文明劝导,在看天看地看人看车的同时,想法设法把注意力集中到电动车的品牌上,一门两便,不仅仅提醒驾驶者要戴头盔,还去了解电动车的品牌名字,什么马什么驹,什么星月神什么狮龙,从中明白在竞争中,劣势者也要闯下自己的天与地,那种不甘人后的精神。人家还以为我工作认真,竟然检查到车的质量和使用年限上,殊不知我在用学校里学到的知识在找乐呢。又譬如,我既从事美食小吃的展销工作又负责城乡生活垃圾分类回收体系建设,两者可谓天壤有别。但现在,我找到了相同点,生活垃圾分类经回收这道环节,废品那个自我坚守、不愿与垃圾为伍的思想,并找到了自己再度奉献的机会,这不是与让人艳羡的美食小吃一样,有着大美的人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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