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啊,耶稣,我愿请你进入我的生命中,赦免我的罪。我愿将我的意志和生命的宝座献给你,求你设定我一生的目的。我愿照着你的旨意行。求你赐给我平安和能力,使我荣耀你,使你喜悦,奉主耶稣的名,阿门!”
早上七点半,我准时开始读经。我默读着,并未出声,因为我怕被邻舍听见了,误当我是疯子。
而这一段话,便是我每次读经的开场白。至于为什么要使用这段话做开场白,我记不清楚了,可能是我希望能够早点得到圣灵点化,洁净我的心灵吧。
我把它写在一张淡黄色的卡片上,夹在经书里,以便我每次读经的时候,能够及时找到它。
读经的生活持续进行着。
虽说,之前也有去读,但不连续,而且仅仅是略读。而现在每一次读经,读的内容并不是很多,但都非常认真。我安慰自己说,关于信仰,我不能太着急。
对于这个信仰,我始终很迷糊。
信仰是什么?
在我最原始的思维中,对信仰是没有实质性概念的,仅仅是字面上的意思,信仰是指对某种思想或宗教及对某人某物的信奉和敬仰,并把它奉为自己的行为准则。
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法停留在表面的认知上,可是我每次想要深入了解,却又被拒之门外。
失落,迷茫,惆怅。
一些信教徒告诉我,信仰这个东西需要自己信,领悟的过程可能会很长,但是等你真正明白之后,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相信,信仰对于信教徒而言是幸福的,但对于非信教徒而言更多的是不幸。如果有一天我信了,那么我所经历的所有不幸将会变成我的万幸。
我期待着,期待着自己能有破茧成蝶的一天。
我继续读着经文,突然,胸口一阵剧痛。
这是一种非常熟悉的剧痛。
我已经记不清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我一想起她,想起她那洁白的笑脸,便会心如刀割。这种摧心之痛,久久不能平息。
我明白这种感觉叫做思念,它就像一层浓浓的迷雾,紧紧地将我包裹,吹不去,也散不开。
我努力地抵制着这种感觉,让它不要影响到我正常的情绪,可我始终无法抗拒这种感觉给我带来的痛苦和烦闷。
我曾经告诉她说:“我很想念你”。
她只是笑着,让我把心中的困惑告诉一个要好的信教徒。她跟我说:“也许信教徒能够帮助我。”
然而,我并没有那样去做,我只是默默地保守着,承受着。也许有一天我会因此变得麻木、冷血,但至少那个时候的我不会再因思念而感伤。
早上,八点钟。
离读经结束还有半个钟头,但是此刻,我已无法让自己安定下来,一连串的思绪瞬间将我的大脑塞满。
我轻轻地放下手中的经书。思考着:人为什么会有思念呢?
人们总是说,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情感,而思念就是人类庞大的情感体系中的一种,思念是对情感的进一步熟悉。爱之深,念之切,就是这个道理。这种说法,我不能说它有错,但却无法解决我的困扰。
我知道有一种现象叫做“戒断反应”。简明地说,思念就像戒毒,最开始会让人痛不欲生,时间久了,人就会慢慢地从这个绝境中走出,而这个时间期限一般不会超过十八个月。
我想,我现在应该就处于这种状态,我不知道我到底需要多久才能走出这个阴影,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确信,当我从这个绝境走出去的那一刻,我将不再是我。
有的时候,我渴望自己是一粒尘埃,一抹泡影,一缕青烟。轻到可随风而散,小到可忽略不计。那样,我就可以在自己短暂生命里,活得更加洒脱,活得更加超然。
悲伤,忧虑,苦涩。
于是,我拿起笔。
以相思为砚!以深爱为墨!以眷恋为水!在一片洁白的薄纸,重重地写下我的相思意:
钟情,相思,暗恋,渴慕,等待,失望,试探,患得患失,最终痛不欲生,追忆种种这些,都曾因你而经历,也因你誓不言悔。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我想不光是我,任何一个人都或多或少经历过相思,或悲或喜。
时间总是喜欢偷偷地溜走,半个钟头,转瞬即逝。我稍作收拾,挎上背包,锁上门,径直向公司走去。
作者序:
这一章,字数没有那么多。老实说,我想表达的更多一些,然而,当我感觉很真切的时候,我却无法执笔。或许说,我的文笔不够老练,需要多加练习,执笔困难,对于一个专业的写手应该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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