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天儿,你说这两口子是怎么回事?”
从左岸咖啡馆出来,应哥不解的说。
“谁知道呢,或许真的是在做梦。”我看了一眼咖啡店,“饿了,吃饭去!”
咖啡店内,梁秋站在门后面,通过玻璃看着我离开,松了一口气。
“老婆,回去吧,花花还在家里等你呢。”梁秋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祝英台,眼神中带着心疼和怜惜。
而祝英台听到梁秋这样说话,则是瞳孔一缩,有些害怕。
……
“天儿…这羊肉泡馍不错…尝尝”应哥一如既往的吃相,口中仍然是满满当当的。
“应哥,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你看。” 我把手机递给应哥,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汤。
“天线宝宝…红色的啵儿象征着…侏儒和残疾人…”应哥看着网上的东西,有些疑惑的说:“天儿,这啥意思呀?况且这种话也有人信?”
“哈哈,不知道,随手点开看的,你猜那祝姐家里的天线宝宝,会不会也是象征着什么?”
应哥听到我的话眼前一亮:“你是说那天线宝宝有问题?!”
我点了点头:“没错,那天线宝宝有很大的问题,只是现在还不知道。估计祝姐还会再来找我们!”
但令我们没想到的是,来见我们的不是祝姐,而是她的丈夫梁秋。
当天晚上九点半,我和应哥在侦探所里无所事事,正在疯狂打游戏。
就在这个时候,侦探所门铃响了,我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的手机,心里想:“都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人来。”
“梁大哥?!”来人居然是祝英台的丈夫梁秋!着实令人没有想到。
这个高大的汉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看着我有些抱歉的笑着:“小兄弟,今天的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来是有事情需要你们的帮助。”
2
我虽然疑惑不应该是祝英台来的吗?但我也没想太多,有生意上门它不香吗?
随即变了一副嘴脸,热情的把梁秋邀请进去。
“梁大哥来是有什么事情?”我给他倒了一杯水,看着他说。
“其实,我来主要是因为我老婆。”
“哦,祝姐怎么了?”应哥出声问到。
梁秋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今天你们也看见了,我老婆对花花十分疼爱,花花也是我们的心头宝。”
“但是一周前,我就感觉到我老婆她,精神状况不大好。”
“她在一周前的一天晚,上带着花花从我老丈人回来,中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那天起怪事就不断!”
“先是我老婆一个劲的做噩梦,一天晚上醒来好几次,原本这也没什么,毕竟女人做噩梦,害怕也是正常的。”
“但奇怪的是,我老婆她每次惊醒都要去看看女儿花花。”
听到梁秋这样说,我心里想这跟祝英台说的没有太大出入,并且这也没有多奇怪啊。但梁秋下一句话让我和应哥头皮发麻。
“第二天,我老婆居然对着那个天线宝宝说话,她把那个娃娃认错成花花了!”
“还不断的跟我说花花生病了!一直睡不醒!之类的话。”
“我那天都吓坏了,花花明明醒了呀,而且就在她身边,但我老婆却一直抱着那个毛绒玩具,还一直催促我带花花去医院!”
“我老婆跟魔怔了一样,满嘴说着胡话,我女儿花花都吓哭了。”
“更可怕的是那天晚上回到家,她把那个天线宝宝放在我们两个的床中间,还在轻轻的唱着儿歌,好像要把那个娃娃哄睡着一样!”
梁秋还在说着什么,我和应哥已经彻底蒙圈了,这难道是精神分裂?好嘛,开业第二天就遇到这么个案子,我们不知道该哭还是该乐!
3
“梁大哥,祝姐这种事情,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吧,我们帮不上什么忙啊。”我叹了一口气,对着梁秋说道,也确实,我俩确实帮不上什么忙。
“不瞒你说,前两天我就带她去看了,但那心理医生也说,我老婆只是精神有些衰弱,需要好好休息,也没有什么异常啊。”
“我怀疑我老婆她是不是中邪了,有些魔怔,想让你们帮忙看看,当然价格不是问题。”
听到这话我有些疑惑:“梁大哥,你可能搞错了,我们是侦探,不是道士阴阳仙,驱邪这事我们可做不来。”
但是梁秋似乎更疑惑:“不对呀,你们不是有这个业务的吗?”
“不信你看!”梁秋说着拿出了一张我们的宣传页,指着下面的几行小字说,“你看,这不是写着的吗?”
我接过宣传页脸都黑了。
只见业务范围内写着什么找猫狗,查小三,查外遇,贴小广告,后面还有面相,看墓地,驱鬼超度,甚至连小学生约架都特么写上了!
我心里一万只羊驼狂奔而过!焦小应这小子怎么不写上重金求子呢!
当我看到宣传页背面时,我服了。还真他妈的有重金求子!连桃色新闻都有!
“呵呵!”我尴尬的笑了两声,看着应哥咬牙切齿的说,“我还不知道呢,我们的业务范围还挺广的。”
“梁大哥,这样吧,明天上午我们去你家里看看,那个天线宝宝一定不能动。”我平静了一下心情,看着梁秋说到。
“好嘞,谢谢两位兄弟,这是一点心意!”梁秋有些高兴,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来。
毕竟是生意嘛,半推半就的接了下来。
4
送走了梁秋,我看着正在数钱的应哥,把宣传页拍在他面前质问到:“焦小应,谁允许你把它写成这样的!”
“你特么怎么不写上去中东当雇佣兵!怎么不写去美利坚刺杀他们的扛把子呢!”
“对呀!哪有来钱还快!”应哥一拍手。
“我的天哪!”我扶着脑袋有些无语,“你别说话了,我想静静。”
看到应哥还想说话,我立马吼着:“别问我静静是谁!”
“哦”
……
“吃串儿不?”
“吃,给我来俩大腰子!”
就在我俩耍宝的时候,一个电话响了起来。
“喂,哪位?”我手里正在数着梁秋给的老爷爷。
“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他是个骗子!”
“祝姐?”还没等我说话,对面就挂断电话了。
“怎么了?”应哥看着我问道。
“你觉得梁秋这个人怎么样?有没有在撒谎?”
看着我严肃的表情,应哥也认真起来。
“这个人倒是挺真诚的,说到祝姐的时候他眼神也挺温柔的,出手也大方。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说起花花的时候,好像并没有什么欢喜,反而带着一种伤感!”
听到应哥的分析,我不得不赞叹一声,赤子之心对人情感的分辨,堪比顶级心理学家。
“喂,刘队吗?我是景天呀,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帮我查个人呗…哎呀,违反什么规定呀,都这么熟了…”
不一会,一条信息发到我的手机上,看到刘闯给我发的信息,我眼珠子差点惊到地上。
“应哥,看了不止一个人在撒谎啊!这事儿,有意思!”我把手机递给应哥,感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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