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不是说好玩捉迷藏吗?那么我们没找到你,又怎么能算结束?——仁太
未闻花名生命中总有些东西是自己即便拼尽全力也无法挽留的存在,比如时光,比如你。我是一名伪动漫迷,因为能吸引我的东西实在少的可怜。若是认认真真的说起来,看动画片的小孩都比我要坚定的多。也正因为如此,在大多数场合,我才会表现的云淡风轻,确切的说是无足轻重。
就像莫泊桑的《一生》中描写的丽松阿姨:小时候既不调皮,模样也不俊美,没有什么人拥抱亲吻,总是安安静静的躲在角落,此后,就一直被视为无足轻重的人,及至长成大姑娘,也没有任何人理睬。就像一个影子或者一件熟悉的物品,就像一件活家具,司空见惯而从来无人关切。
可本间芽衣子(面麻)显然不是这样。她是团队里的小太阳。就像她说的:我是一个经常笑的人,可我不是经常开心的人。在她离开的那个夏天,那个笑容就一直留在仁太,留在所有人的脑海里。此后的岁月里,在她还没有彻底离开人间的时光里,被所有人围绕:而彻底离开后,又被所有人铭记。
她总喜欢穿一身白色连衣裙,刘海留的极短,露出明亮的蓝眼睛。说话也是轻飘飘的,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很讨人喜欢的乖巧小孩。就算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也能把那间并不明亮的秘密基地衬得发光。我想,我大概是有些明白为什么他们都如此迷恋那个看起来有些呆,却能时时都替他人着想的纯白的孩子了。
未闻花名那个夏天的意外,将面麻推向死亡的同时,就预示着“超和平“的分崩离析。仁太的堕落,小菊花的放纵,波波的逃避,雪集的怨念,鹤子的追逐。曾经以为永远的友谊,因为她的离开变成一团乱麻,无法理清。年少时的偏爱喜欢都扭成一股少年时的高傲和倔强。
诚然,我是一个泪点极高的人,就像年龄的确能或多或少的改变人的心态,更遑论经历可以让人变得更加成熟。那些在本应该泪崩的时刻没有泪崩是我情感的缺失,那么现在的我是不是可以把它当做弥补。
看第一番的时候,我就陷入思考,面麻她,到底是活在幻想中的影像,还是真的就存在于他的生活中?对于我这种无神论者,显然前者才是理性的答案。可动漫,从来不讲究理性,它攻的是人心。从《千与千寻》,《萤火虫之墓》,《幽灵公主》,《萤火之森》,《大鱼海棠》到《未闻花名》无一不是如此。
那些存在于每一个人的童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被搬上了大荧幕,因为童年从来都不属于某个人的专属。
在所有人因自己的私心而忏悔时,他们就已经冰释前嫌了,曾经的“超和平”因为面麻的愿望,再一次单纯的努力着。对于面麻妈妈的执着憎怨,对于弟弟的嫉妒厌烦,都成了他们必须努力的动力。原本以为承载着面麻写给天堂,祈祷仁太妈妈早日康复的信件的烟花飞上天空后就算完成了面麻的愿望,可烟花璀璨绽放后,面麻仍旧留在人间的事实让他们惊喜又猜疑。争执再起,却让所有人的情愫都袒露在那晚的月光下。鹤子对小菊花说:我和你不一样,不做实现不了的梦。因为她发现她既无法代替面麻成为雪集喜欢的人,也无法代替替代面麻的小菊花,成为雪集第二个可以选择的人。大抵过于理性的人都是如此看得开也放得下。至于心里的隐忍,连自己都觉得多余吧。
如果能不长大就好了,可是时光在身后挡住了退路。
面麻对仁太说:喜欢你是想成为新娘子的那种喜欢,跨越过空白的六年,为了实现一个愿望我归来,看到长大后的大家,明明怀念却又各自疏远着,我希望大家可以像以前一样聚在一起。那些记忆中的美好忘不掉,可是当我出现,他们却看不见,不知道我的存在,也听不见我的声音,我想和他们说话,和他们拥抱都做不到。只能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否认我的存在。只有你能看见我,能听见我,可我也想他们呀!
那种只能用唯一的日记本来传达渴望的无奈感,面麻知道,可她依旧如常微笑。
未闻花名在我们走过的季节里,路旁盛开的花朵也在不断变化,那个季节盛开的花是叫什么来着,轻轻摇曳着,一碰会微微刺痛,靠近一闻,隐约有股青涩的阳光气息。那气息渐渐淡去,我们也在慢慢长大。可是那朵花一定还在某个地方盛开着。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会继续实现那朵花的愿望。
“藏好了吗?”
“藏好了哟!”
“找到你了。”
“啊!被找到了。”
未闻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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