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的目的,想写些散文小说的东西,可写了不少激兴的诗歌。
诗有诗的语言,散文有散文的铺排,小说有小说的叙述。哪篇诞生的文文,都是个难以孕育的胎儿。
诗歌写多了,散文写不好,小说更是东一榔头西一槌子,没了连贯的丝线,总觉得沾染了诗文的毒害。
诗歌写得好的,也就罢了,有些写得云山雾罩,不明所意。看一遍胡涂,看十遍还是不明究里。不知自己跟不上别人的节奏,还是攀不上别人文才的高深?也许人家深度太强,压根无法让陌生的我们穿透过往,不过,人家有个好听的官名叫朦胧。
想写散文小说,写出了不少诗歌来。诗歌真是灵感的震颤!它短暂华丽,并且转瞬即逝。灵感也许像那些乱像思维里的炮仗引头,有了炮仗引头,卷个火药筒子,装些火性需求,意气风发出来,总想多些响亮的震响。
必较起来,自己还是倾向于散文小说的东西。它们缓缓走来,或沉重或轻松,把读者带进作者的絮叨,在思想和文字的波动里,又适可戛然,留下回味的余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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