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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两个淫邪道士的话,宫无善笑容立马凝固了,道:“你当我的兄弟和弟妹是什么人,你想来杀便杀一剑,想走就扭头走?”
今无眠苦笑道:“那前辈的意思是?”
宫无善道:“你们必须留下一样东西!”
今无眠仍旧微笑:“什么东西?”
宫无善道:“你们两个人的命!”
说罢,腰间碧玉刀应声而出。
寒光乍现。
今无眠和江枫一看情况不妙,迅速飞身逃入背后的灰灰黄黄的灌木丛中,再也看不见踪影了。
宫无善做梦也想不到,这两个臭道士的武功平平,轻功的本领却实在不错。
临走的一刹那,还道了一句话给白鹭——“少主,罗宫主叫我送给你的东西已经在你的包袱当中了,切记不可让非无欲神宫的人看见!切记切记!”
这一句话,让白鹭简直是一头雾水。
宫无善也想要追去。
谁知身后一人气喘吁吁道:“穷寇莫追,宫三爷。”
宫无善立马定住脚步。
邱夜舟刚想开口,谁知道脑子一热,吐出一大口脓血。
白鹭的脚一下就软将下来,她绝对想不到自己的一丁点的错误,又铸成大错。
她连忙追上扶着邱夜舟,谁知邱夜舟甩手,怒道:“你不是要走吗?我只想是这次这么大的浩劫都是因为我一人的过错,我想让这个过错能给我一些安慰,谁知道只有受伤害和更大的伤害!你不是和那两个道士是一伙的吗?你不是想找你那个爹吗?你只管去,我绝对不会再拦着你了,我想这一次的内奸我已然找到了!”
白鹭脸霎时间羞愤发红,连忙解释道:“你那个好妹妹朱冰玉怀疑我是内鬼就算了,没想到你也这样想,你难道没有看到那天我的爹爹真的要烧死我吗?我只想不再给你添麻烦了,现在你也怀疑我,邱——夜——舟,我恨你呀!我好恨你呀,我恨你为什么救下我,又这样侮辱我!”
她无辜流下两行清泪,在红彤彤的脸上格外醒目。
邱夜舟道:“这两个道士说的即使算是假话,但是你爹爹在法场那天是算准了我会舍命救你才放箭的,谁能提前知道我们行道帮内部的兄弟,除了军团的指挥官蒋独明也就你们无欲神宫有这个本事了,我想从头到尾我都像是一个傻子,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呀!”
白鹭苦笑两声,道:“那么我就一定是内鬼了?”
邱夜舟道:“当然不够,当然不够,先是在留香阁巧遇我,把我骗到无欲神宫,让我未败就自伤三分,然后就是一出精妙绝伦的双簧,这次双簧是拿你的命来做筹码的,算准了我这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会对你这样一个就要死了的人倾心,然后趁机把你从留香阁的小窗里救回,我早该想到的,那窗子那么小,谁都出不去的,除了邓雪儿的八纳乾坤盒,我查的到这个盒子此时此刻也在无欲神宫中,还有你的剧毒是怎么解的呢?是什么人解的呢?除非是你自己有解药!你作何解释,我提出的问题!”
白鹭仍旧苦笑,她木头一般站立,她绝不会想得到自己如此深爱,就即将要托付一生的人,今天忽然说出这些薄情寡义的话!
她无法解释,她的嘴巴好像张不开。
“你说我是内鬼我就一定是内鬼了,如果是别人说的话,我撕破脸皮都会和她争到底的。”
邱夜舟气力不足,跌在地上。
白鹭心里好像是插了一把利刃,又疼又气的。
“你不愿看见我,你就该让那两个道士杀死我,你也不必出来假惺惺的装好人,你既然不愿看见我,那我就走好了!”
邱夜舟愤懑着道:“你只管走,没人拦你这个负心的人。”
八个马蹄震得地面尘土飞扬。
两个道士快马回到无欲神宫的后门。
虽然只是后门却也气势磅礴,紫气萦绕。
一副对联写的也是黄河入海一般令人拍手叫好。
“紫气东来双飞客,黄河西流定乾坤。”
横批“广纳千用”。
今无眠看着呆住了,轻声对江枫道:“果真是‘广纳千用’啊!”
江枫问:“什么意思?”
今无眠摸着唇边的胡子,道:“我们俩这样武功平平的道士也能在无欲神宫谋得到差事做,你说这罗万里盟主是不是广纳千用啊?”
江枫道:“这倒是对的,你看黄啸哀现在也无欲神宫位高权重啊!这次又叫我们去陷害白鹭,你说这到底是什么......?”
江枫还未讲完,今无眠立马捂住他的嘴巴,捂得严严实实,不出一点声音之后,今无眠才缓缓松开手道:“小心隔墙有耳,黄啸哀的本事你又不是没有见过,杀死你我如同蝼蚁一般轻松的!”
江枫道:“你未免也太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吧!”
今无眠道:“你小心一点,如果被黄啸哀听到,你的小命连我也保不住。”
江枫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
这个秀丽的小屋旁边是白杨树,挺拔树立,如同一个个守卫疆土的战士一般雄姿英发,一个不大的小水池,里面养着一条一个脸盆大的老鳖。
这条老鳖正在吃力的伸着脖子,因为它在努力的吃一条悬在半空中的泥鳅,这泥鳅在蜷缩着身子,似乎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正在在阎王殿门口逗留,但是泥鳅也还是在努力求生,因为泥鳅被一个人拎着,是木头。
这幅模样惹得木头笑得满脸的严肃更加诡异,如果这世界上有一种人是不能笑的,那么木头绝对是这种人,因为他不笑还好,笑起来简直诡异极了。
他一松手,泥鳅最后一下挣扎,老鳖的嘴张成鸡蛋大小,泥鳅‘兹拉’一声已经入了老鳖的肚子里了。
木头忽然眼神闪了一下道:“既然来了,还不出来,等着我用八抬大轿去接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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