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纳兰性德自皇宫回来之后,便不见任何人,把自己关在屋内,想起初见惠儿之时,那金井旁片片红花漂落,惠儿就站在红花之中,可此时却形同陌人 。
昨日梦一场,锣鼓声响彻,纳兰性德穿着吉服,有一女子披着红盖头,坐在床头,等待着纳兰性德。忽然,狂风大作,吹开房门,掀起女子红盖头,可此女子不是心心念念的惠儿。梦至此,纳兰性德醒来,叹道:“梦如人生,不得之物尽在梦中,如梦又如人生 。”
他起身坐在桌前,想起与惠儿的点点滴滴,执笔沾墨,写下那逝去的过往,纸上第一句便是初识时的场景,字迹清秀,一行又一行字印在纸上。纳兰性德边写边念道:“正是辘轳金井,满砌花红冷。蓦地一相逢,心事眼波难定。谁省?谁省?从此簟纹灯影。”
纳兰性德看着写好的词,心如绞痛,在词上题了一名,思索一番,只留下《如梦令》三个字。
“少爷,有客人来访 。”
纳兰性德听到管家在门外喊道,忍住心痛问:“何人?”
“您的挚友顾贞观。”
“快快有请。 ”纳兰性德没想到顾贞观回来了,连忙起身打开房门,光溜进屋内,照在纳兰性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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