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瑶盯着手机屏幕,露出惊疑之色。不过一会儿又嗤嗤笑起来。
哎呀!这下可好玩了。许安琪,你的好闺蜜回来了,你可怎么办?你和晟哥哥的婚还结的成吗?霍思瑶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目光闪过一抹狠孽。许安琪,你毁了我,我也要让你尝尝被毁的滋味,我倒要看看你和宁觅这对好闺蜜怎么友好相处下去。
“太太,您该吃药了。”房门推开,走进来一位四十来岁面容严肃的中年妇人,手里拽着一袋药包。
“我不吃药。”霍思瑶娇艳的脸庞忽的扭曲,显出极度的恐惧。
“太太,您就不要为难我这个老太婆。”中年妇人将一包药丢在霍思瑶的梳妆台上,“太太选择是自己吃还是别人帮你吃。”
“够了!”霍思瑶涨红着脸,一把将药包砸在地上,“叫蒋良那个混蛋出来。”
“宝贝儿,叫为夫做什么?”门口出现一个西装革履身材高大的青年,俊逸的脸上挂着浓浓的邪气。
“蒋良,你这个混蛋,我没病,你快把我放了。”霍思瑶冲上前踮起脚尖,一把抓住蒋良的衬衫衣领。
“等你哪天情绪恢复稳定,开开心心地待在蒋家相夫教子,你的病就好了。”蒋良无动于衷,慵懒地靠在门框上,笑嘻嘻地盯着霍思瑶。
“我不要待在你家,我一看见你,我就作呕。”霍思瑶怒吼。
“不要待在我家,你想待在哪里?孩子都生了,你还想回霍家?”蒋良一把抓住霍思瑶的手猛地甩开,“你不过是霍家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真以为自己是千金?霍家人轻视你,霍凌晟现在也没空管你,估计你也看到了,宁觅回来了。劝你还是乖乖地待在这,别自讨苦吃啊,乖。”
“你……”霍思瑶手指着蒋良,气得直哆嗦,“我不信,我不信,我在晟哥哥眼里还不如那个表里不一的宁觅。”
“别自欺欺人了,瑶儿,霍凌晟哪里有我对你好,你一直心心念着他干嘛?霍凌晟若不姓霍,也不过是坨屎,我蒋良哪里比他差,不过亏就亏在不姓霍,只是霍家的外孙。假如这世上没有霍凌晟,金城集团的继承人就一定是我。”蒋良说完薄唇一勾,笑得邪魅诡异。
从小到大,他就活在霍凌晟的光环下,一起上贵族学校,明明一起拿的奖状,霍凌晟的奖状就人见人夸,他的奖状永远都是陪衬。
同样都是美国一流大学留学归来,霍凌晟一回来就是集团总裁,而他最多就是旗下分公司的总经理,凭什么?明明身上都是50%的霍式血脉,里和外尽然是云泥之别。
“你别打我晟哥哥的主意。”霍思瑶心一惊,有种不好的感觉。
蒋良手指一勾,托起霍思瑶的下巴:“瑶儿,你等着吧,过不了多久你就能当上总裁夫人了。”
“霍凌晟给不了你的,我可以给你。”蒋良说完慢悠悠转身下楼,只留下一道修长的背影。
“啊……”霍思瑶望着蒋良离去的背影,直觉心里堵得慌,忽的一声怒吼,极尽抓狂。
“太太,听刘妈一句劝,我们家少爷的脾气最是吃软不吃硬,你再这么怄下去,不光见不到小少爷,你也永远也别想出这个蒋家大院。”中年妇人面无表情地看了霍思瑶一眼,默默飘走。
“我要出去,我一定要出去,许安琪你等着,你毁我的,我会统统还回去。还有宁觅那婊子,看我出去怎么收拾你。”霍思瑶蹲在地上,披散凌乱的发丝下面容扭曲。
卢燕琴帮大姨母盖好被子,悄悄地退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说起大姨母,卢艳琴心中不免惋惜。自打六年前大表姐意外车祸过世,姨母就得了失心疯,时而喃喃自语,时而发狂砸东西。
大表姐是家中独女,过世后大姨母发疯没人照顾,大姨夫在市里当官,每天开会、出差忙得很,根本顾不过来。后来大姨夫派人到乡下找她老妈,叫她来A市照顾大姨母,大姨夫承诺会给她弟弟在A市找一份体面的差事,将来帮他讨老婆。
于是,她就来了。临走,她老妈跟她千交待万交待,好好照顾大姨母,将来大姨夫也会帮她张罗一户城里的好婆家,以后姐弟俩都在大城市扎根,全家跟着沾光。
卢艳琴觉得因为这差事有机会离开荒芜的小山坳,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一定要好好干,照顾好大姨母。
卢艳琴在厨房一顿忙活,半个小时候就把晚饭准备好了,瞅着大姨母还没醒,刚好有时间玩玩手机,看看新闻,这部5寸的智能手机还是前段时间大姨夫送的。
卢艳琴点开推额送一则新闻,标题写着:解密!价值上亿的天价小网红到底有多红?
“啧啧,像!真像!”卢艳琴对着新闻图片上的那名年轻女子端详一番,越看越像大姨母家过世的大表姐。
“像什么?”身后忽然响起大姨夫深沉的嗓音,卢艳琴吓得手一抖,手机“啪”的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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