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刚过,离年关又近了一些。其实关于寒冬的第一印象,大概就如白居易的诗中所写“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否?”天色阴沉,将欲大雪,窗外寒风凌厉刺骨,隐约间还能听到室外大雪压折竹枝的声音。温暖的屋内三五好友一起围炉夜话,把酒言欢,泥炉燃烧到猩红,煮酒烹茶间水汽蕴氤缭绕着,想想都是温暖致极的画面。
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岸容待腊娇舒柳,山义冲寒欲放梅。冬至的来临,也意味着奏章了新春的前奏,时光走笔,岁月就像是一场猝而不防的旅行。年关将至,有人欢喜有人愁。孩童们只知道节日的欢庆愉悦,年长者却恐慌又过了一冬。岁月的痕迹残酷的从每个人身上一一划过,时刻提醒着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虽懂得荣衰有数,难免还是会有遗憾,但也唯有释然。
【记忆之冬】
现在人们总会觉得没了有小时候的浓浓年味,毕竟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过年可以说是每个孩子心中关于幸福最虔诚的一种期许。可以放肆玩耍,淘气地放鞭炮买零食,或偷偷结伴去结了厚厚冰的河面上探险比试着胆量。也不担心被父母狠狠责,毕竟是大过年的,长辈们也显得那么的慈祥而宽容。
自己小时候,曾呼朋引伴从已被地毯式扫荡过的田野中挖出了三五个大小不一的胡萝卜,那种满足简直不亚于中了头等彩票般的欣喜若狂。挖出后又分工找柴火,找砖头堆砌成了一个长方形的“小土灶”。上面放着从家里顺出来的黄釉瓷碗,碗下枯枝燃烧着噼啪作响,一簇簇暖黄的火苗攒动跳跃着,大家围在一起熏得一个个脸黑如包工在世且泪流不止。自己手里还不忘拿着果冻里带的那种塑料小勺子,不断有模有样翻炒着,最后出锅前再均匀撒上点方便面调料。故事的结束,是我被奶奶用响彻村头的吆喝声给牵引回家去烧火蒸过年用的馒头。萝卜的味道我早已记不清晰,但我肯定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胡萝卜,而且每一次回想起,总能带给我历久弥新的温暖力量。
现在身处整齐林立的水泥森林中,又上哪里去找寻那样带着原野泥土芳香的细微感动?我知道不再会有了,回忆之所以难忘,便是因为再也回不去了。那些关于寒冬,关于年关的过往,只好用心去封存好,如同尘封一坛陈年老酒。等待着再次打开时光闸门,还能捕捉到那最原始的感动,感知到时光的温柔与慈悲。
那么,关于寒冬,关于过年,你的故事又是什么呢?
#羽西X简书 红蕴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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