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冷笑:“你是穷的没办法,才闭着眼睛娶的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唉,都怪我,奔着你们城里人来了,谁知道跳进了火坑里。”
他被噎的眼一睁一睁的,站了一会儿,悻悻地坐在了一边。
李玉也觉得自己的话说重了,就用挖苦的口气向他道歉:“瞧你那点儿肚量,连老婆一句气话也搁不下。你说你们家的人给我这一肚子气,我不冲你发,冲谁发呢?谁又让我发呢?女人嫁男人,就是为了寻个出气筒,因为女人就是这样,把怨气一发出去,心里就舒坦了。偏偏我寻的这个出气筒是个实心的,不通气!”就假装生气地乜着他。他赶紧笑道:“看你说的,只要能把你的怨气发出去,不要说给我两句话了,给我两个耳光我也愿意。”
李玉乜着他:“真的?”
他站起来,弯着腰向她走过去,把左脸支给她:“你打!你打!”
李玉娇笑着在他脸上拍一拍:“我可舍不得!你是我的天!”
他揉着脸又坐回了沙发上:“那咱就大眼瞪小眼,瞪这么一晚上算了。”
李玉嘴一撇:“就你那狼见了都怕的脸,瞪你一晚上,还能知道明天的太阳是甚样的了?走,咱上街转转去,发散发散这一肚子气,要不,还不砰一声炸了!”
两人上街溜了一圈儿,转回来,李玉定在小区门口的那家麻将馆门口不走了。他不悦地:“走吧,这有什么好看的。”
李玉脸一红:“你是没沾过麻将的边儿,才说这话了。”就留留恋恋的要走。
他知道,李玉她们村是个赌博窝,李玉从小浸染其间,自然是个赌鬼,只是他反感,才一直收敛着。这时,他一听李玉这么说,就没好气地说:“走吧,是好人谁进这里面了。”
李玉一听就来气了,白了他一眼:“你咋这么说呢?我们家都是麻将迷,就都不是好人了?我还非进去不可!”就蹭蹭地走了进去。他没法,只得拉着脸地跟了进去。
本以为李玉发发气就出来了,不想,她一看就入了迷。他就蹩了一肚子气,在一边等。嗅着一屋子的烟雾,他忽地心生一计。
李玉直看的这一桌散了,才恋恋不舍地往出走。扫见他跟出来了,就说:“你跟着我干吗?不怕我这坏人带坏了你?”
他笑:“我不也是从那里面出来的?咱现在是耗子挨着搬仓(老鼠的一种)睡,一样样的灰脊背!这才叫一家人呢!”
李玉抬眼打量着他:“咦,咦,你可出息了,会耍嘴皮子了。”
他:“没办法,得紧溜着你嘛,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
李玉推他一把:“去去去!别肉麻。”
回了家,他乘李玉进了卫生间,把电视后面的线也弄断了。李玉从卫生间出来,他对李玉说:“怪了,电视也打不开了。”
李玉傻了眼,连忙过去一开电视,屏幕上只有雪花,就关了,手足无措地:“那……咱……干啥?”
他:“睡呗!”
李玉站了站,沮丧地洗漱去了。
两人钻进被窝,灭了灯,可怎么也睡不着,宛如光着身子睡惯了,偏偏这次得穿着衣服睡似的。两人就你在床这边烙烙饼,我在床那边烙烙饼,烙着烙着,就碰出了火花,就做爱。做完了,还是睡不着。李玉就捣他一拳:“明天赶紧去修电脑。”他哎一声
第二天,他先去了电子市场,找到那家自己光顾过的摊子,和人家三千块钱谈好了一台电脑,说他过两天来买,才让人家去家里修电脑。出了电子市场,他去了联通公司,让人家暂时中断他家的网,却申请了往车库联网,交了网费,预约好了拉网线的时间,然后去了车床老板那儿,死磨烂缠,才使老板少要了五百,赶紧把这些刑具拿到车库,埋在货堆里,才给那两人把水和面包拿进地窖里,把网费单让两人看了,两人兴奋不已,拉住他做爱。两人身上都臭的要命,让他倒胃,又不愿扫她们的兴,装作很兴奋,心里决定赶紧挖出个卫生间。
他回到家里,饭已经摆在了桌子上。李玉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他问怎么了?李玉说:“电脑是修好了,但上不了网。”
他:“我忘了,咱得交网费了,估计网费超期了,联通给停了。”
李玉懵懵懂懂的:“是吗?这么快?”
他:“我交的网费,当然知道超期没超期了。”
李玉:“那你赶紧去交呀。”
他:“钱呢?咱现在没钱了呀!你先看电视吧,等我的工资发了再玩电脑吧。”
李玉一睁眼:“你还说呢,电视昨晚就打不开了!找人修呀!”
他:“修理费那么贵,电视那么便宜,还不如买新的呢。你忍一忍,我工资一发了就买。”
李玉跳起来:“你让我怎么打发时间?”
他:“不行……去找个活儿干干,保准一眨眼,一天就过去了。”
李玉更火了:“怎么,吃了两天闲饭你就心疼了?”
果然,李玉坐懒了。他就笑:“我是让你去散心,你以为所有的工作都那么累?既然你不愿意出去工作,那么,就去打麻将吧。”
李玉心里一喜,但故意板起脸:“你说的,好人谁进麻将馆了。”
他坏笑:“可咱都在灰堆里滚了一回了,不是灰人,也是灰人了。”
李玉乜着他:“这么说,你让我去了?”
他:“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由你。”
第二天中午,他一进家,李玉正手忙脚乱地做饭,直说你先坐坐,饭一会儿就便宜了。他笑一笑,坐在沙发上和她扯闲篇,可李玉忙的顾不上和他扯。
吃完了饭,他照例喝一杯茶,可看见李玉如坐针毡,巴不得他赶紧走,就笑一笑,说上班去了,却拐到地窖,督促那两人挖了一会儿卫生间,才上班去了。下午回了家,李玉不在。他去麻将馆一看,李玉正坐在麻将桌上,但显得焦躁不安。一见他,就直说本以为五点就完了,没想到打到现在还完不了,让他稍微等等。他笑道:“你只管耍吧,我回去做饭。”
他刚做好饭,李玉急急忙忙回来了,理亏地冲他直寡笑,他笑道:“老婆大人,你这一耍,咱又多了一笔开支,我得去工地干活去了。”
李玉一口答应道:“好好,你去吧。”心思又跑到麻将上了。
第二天,他正上班,联通打过电话来,说是要拉网线,让他过来一趟。他就去找周局长,说明联通公司往他家拉过网线来了,要请一会儿假。周局长头也不抬,嗯了一声。
他赶到车库,打电话把拉网线的人叫过来,拉上了网线,塞给人家三十块钱,让人家多余出二十米网线来。中午,他去麻将馆一瞧,见李玉正耍在兴头上,就悄悄地退出来,去了电子市场,把那台说好的电脑买回了地窖,小王小美高兴的手舞足蹈!
他把电脑安置在了他那屋里,上了网。小王小美别提有多高兴了,争着要上自己的QQ。他一下子警觉起来,厉声警告她们,决不能上她们的QQ!双方才又明白了各自的身份。他明白,这电脑得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里,就轰她们出来,锁上了门。见那两人直瞅那扇门,就说:“你们只要好好干,我就让你们上网。”
两人争着说,一定好好干。他就说:“我走了,你们自己挖,咱争取两天挖出个卫生间来,就能洗澡了。我说给你们怎么挖。”就指画给她们怎么挖。因为这几天他暗暗地观察她们,确实对他死心塌地了,再加上买回了电脑,她们更是喜欢,今天才敢把锹留在地窖里,让她们自己干活儿了。
没想到,他一说挖卫生间,两人就感动的哭起来。小美说:“大哥,谢谢你。你瞧我们的身上,随便一搓(伸手在脖子上一搓),一根油条(捏下一根两厘米长的黑油卷儿来给他看),比老母猪都脏了!再看看这头发(用手揪着粘黏在一起的头发给他看),像毡片儿!我们哪还有个女人的样儿呀,你让我们裸聊,男人见了我们,还不恶心死!”
他觉得这是在声讨自己了,就虎下脸来看着小美,小美就战战兢兢地闭上了嘴。
一下午,他都在想,这裸聊网站到底该怎么开?在挖地窖前,他一直忙着找房子,挖开地窖,又没了时间。尤其是最近,家里也着了火,更是腾不出空来,这个关键的问题临到了眼前,竟使他束手无策,觉得还是找专家问问的好。唉,这又得花一笔钱!
下午一下班,他去了他常去的那家网吧,请教那位老板。因为在家里裸聊,老怕李玉逮着了,他常在这家网吧裸聊,知道老板通这一行。那老板直打哈哈,说这担风险,却没说他不会。他就一直加钱,直加到一千块钱,老板才装作抹不开情面,教给了他。
他一进地窖,小美冲他直告小王,说小王不好好干活儿。小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有怨不敢说的样儿。他猜到了什么,过去撩起小王的裙子,可不是,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就问小美是怎么回事?小美傻了眼,但狡辩,说是小王自己碰的。他:“这地窖就这么大,里面又空廊廊的,咋碰的?你碰给我看看。”
小美这才跪下来:“大哥,我再也不敢了!”
他:“你为什么这样做?”
小美哆哆嗦嗦地:“我想第一个上网。”
他一脚踹倒小美:“你真是蛇蝎心肠!都是落……”他忽地刹住话,改口说:“以后你们得公平竞争,再发生这事儿,我饶不了你!”一说这话,他想起了那些刑具,就上去想都拿下来。他从货堆里翻出那些刑具来,下到一半竖井时,觉得还是先拿下一件来的好,就把拶子拿到了地窖里,问小美:“这是什么?”
小美望着这个如同水暖工使用的带丝机,只是上下咬板各有四个指头粗细的半孔的东西,摇头说不知道。他让小美把右手的四根指头放进下咬板的四个半孔里,小美不敢不往进放。他就看着小美惊慌不安的眼,把上咬板合在下咬板上,开始拧螺杆,在吱吱扭扭声中,上下咬板就吻合了,咬住了小美的四根手指。他继续拧,一会儿,小美就疼的直叫。他停下手,狞笑着说:“记住了,我还有好多刑具呢!”小王小美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他却和蔼地笑道:“来吧,咱今天就试着建一个裸聊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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