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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 经
曲赣江
曾经很喜欢黄蓉的活泼、机灵。
还是不谙世事的少年时,骨子里喜欢这分活泼。似乎写字处人,也是缘于此。
后来学写字,摆不脱这种狭窄。咋办呢?背诵诗文,背诵经典。人说少不读红楼梦,偏以三年之久,背到晴雯煮雪。以致这半生又或书毒甚深。
朱万曙先生比管锡华先生活跃,还有一位徐先生,徐先生教外国文学。徐先生年长朱先生和管先生,但我敢醉酒在徐先生的客厅里,无视东歪西倒的一众同学,却不管在朱、管二位先生的眼前丢丑。因为两位先生一位教古代汉语,一位教古代文学作品选。彼时我不知道什么叫备课,只会把灼热的目光投向讲台,至今如此,所以给我讲一分钟课的人都是师者。
不知为什么,又或对循规蹈矩生活的背叛。
彼时不知如何与人交流,不知道写文字表达心情,常常憋红青春脸庞,说些之乎者也。父亲是军人出身,训我:讲人话,讲能听懂的话!徐先生告诉我,把熟背的忘了,写自己的。忘却是痛苦的事,用了二十多年。我在父亲走了前,终于能像我身边的人一样说话了。父亲走时,在我怀里。
不能写了,吃口饭,干活……
后来,明白黄蓉这种有成的性格里还有忠诚。只能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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