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怀山若水
司马世治是个已经到了不惑之年的人,可他真的不惑吗?未必。
虽然圣人说“四十不惑”,可我却把这当成是圣人他老人家自己的境界,与我无关,因为我自认是个凡人。
说实话,我觉得自己最快活的一段时光,大概是在三十岁前后吧。那时候,既没有了学业的压迫,也摆脱了父母的约束,事业初见端倪,新婚尚还甜蜜,喜得贵子之余,两家双亲都还健在,真是一派“既有似锦前程、又无后顾之忧”的大好景象。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大不了错了重来。那会儿的“自以为不惑”,着实让自己“精彩”了一把,呵呵……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经历的增多,我终于开始“惑”了起来,事实上也不得不“惑”了。这种“惑”带给我的结果就是,我永远不会、也不敢再像从前那样了。这其中的原因,懂的人不言自明,不懂的人嗤之以鼻,反正就是“一个在水里、一个在岸上”的感觉,多说无益。
因此,我想把司马世治写成一个平凡的中年人,他必须有他的“惑”,而非“不惑”!
这种“惑”不是想不明白、看不懂,而是想明白了、看懂了,明知不可为却还是心有不甘。这种“惑”也不是自身能力缺乏,而是有能力驾驭却最终难以有所作为。
对于活到现在的我来说,时常认为人这辈子或许不会有无惑的时候,因为要是全活明白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当然,我才活了一半不到,似乎还远没到可以“盖棺定论”的时候吧。
那么,我还是继续写我的小说吧。
网友评论
世上没有永恒不变的事物。欢笑不长久,欲望不长久,生命本身,也总会走到尽头。这真是至理名言。所以,人生在世,最要紧的就是及时行乐,活在当下,把手中的东西紧紧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