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大梦初醒,我躺在床上,微微睁开双眼,撑起身子望向四周。四周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我在哪儿?我是谁?我思索着。
或许我可以从的皮夹子里面找到身份证,借以回答我的疑问。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突然从脑海里跃了出来。
接着我花了十分钟左右,才找到了他的皮夹子,我打开来将一张张卡从钱包里抽出,终于找到了他的身份证。他叫黄岐,93年生。钱包里有3张银行卡,分别是工商,邮政,农业,还有几张同银行的信用卡和一张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会员卡。
我感觉有一点冷,随即才意识到自己只穿着内衣内裤。我扫视了一样四周,打开了一个柜子。柜子内的门上挂着一个镜子,在我的左侧显示出我的脸。我慢慢望过去,只见镜子内我留着山羊胡,头发乱糟糟的。模样倒是和身份证里那个叫黄岐的一模一样。等等,难道我就叫黄岐?
带着疑惑我穿完了衣服,贴身,紧致。犹如量身定做,这让我更加的确定了,我,就是黄岐。
可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呢?我又疑问了。我望向床头,拿起它的手机,摁了旁边的开关键。嗯?没有密码?很好。
他的手机里面有很多软件,我大致描了一眼,准备先从他常用软件下手。他好像有个嗜好,将一些常用的软件专门建了一个框,于是我点进去,登入第一个软件。简书。
在简书的软件里,我大致了解了一些信息。他。黄岐。也就是我。简书上的昵称叫做楠央,好怪的名字。我如此想着,带着疑问又看了下去。他貌似是个写文章还不错的人,看起来报了两个班,目前欠一个叫做无戒的人好几天的作业。等等,我看到一条置顶的评论回复来自牛奶嘟嘟的,于是在好奇心的趋势下点进去看了看。我cao!什么情况?这家伙还是个色魔来着?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我大致知道了他为什么要叫楠央,为什么要开始写作,他的初衷。看不出,他还是个带点文艺范的,深情的色魔。男人吗,谁能不色呢?我坏坏一笑,原谅了他,原谅了自己。
可我还是弄不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退出了简书,又登入了另一个软件,微信。这次花了一个小时,看了他和几个人的,和几个群里的各种对话。有一些对话确凿了我之前的想法,第一,他确实报了两个班,看起来是个很努力的人,但就交了几天的作业给那个叫无戒的老师外就没有交过了。第二,他确实是个深情的色魔。
接着我看到通讯录中有几个人被他标注了星标好友,于是重点的看了一下他们的对话。从对话里我又了解到,他有个在追求的女孩子,至少看起来是这个样子。然后我又看了一边简书里他的几篇文章,一些线索拼凑起来了。
他有个梦想,成为一个作家。这是个长远梦想,但他并不急。现在他最近的梦想就是想要追到那个女孩子,这个梦想最为急迫,但他却一直没对女孩开口。从他写的几篇文章里我察觉,他是个对感情很纠结的人,又怕失去,不敢随意表态,又不能完全憋着,于是就干脆就写在了简书,反正一来对方看不到,二来他也为他满肚子的爱意找到了一个放置的地方。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我看了眼来电显示上对方的名字。鸡鸡?又是个怪名字。我如此想着。
“7哥哥,等会怎么讲?”
“什么怎么讲?”
“干架来不来?”
“啊?我考虑考虑。”
“考虑你个锤子。。。。”
对方还没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盯叮,手机又响了,那个叫鸡鸡的发来一条微信,20:00,老西门,带好家伙。
好家伙,我还是个流氓啊?牛逼。
2)
时间所剩不多了,我焦急的想要了解他,黄岐,也就是我。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打开房门,看到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正坐在那里看着电视,我猜测她一定是黄岐的母亲,于是开口问道:“妈,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啊?”
女人有点发愣,过了还一会儿才转过头看着我,也是一脸茫然。“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想知道。”
“你吧。你是个有责任感,很讲义气,很善良的孩子。”
哦。讲义气。那看来我是要非去不可了。我思索着。谢过了那名陌生女子回到了屋内。
我感觉,自己好像在替一个人下着一个重大的决定,去还是不去?
是违背自己的标签,还是贯彻自己的标签。既然是我的好兄弟,那找我去干架肯定是人手不够,我一定得去。但去了万一出事,怎么办?
我不知道他有着如何评判对错的标准,现如今替他下决定的只有我。我考虑了一下,决定将这个问题交给上帝。我拿起桌上的一元硬币默默有词的嘀咕着,接着抛了上去。
3)
选择已定,我看了看时间,还剩一些。我决定罗列一下自己目前所知道的,有关他,黄岐,我自己的一些特质情况。等到了干架现场,我也好根据自己的这些特质说话和做决定。
特质如下,内敛,文艺,有责任感,讲义气,好说话,爱护动物,痴情,深沉,好色。嗯,这条必须有。评判对错的准则?嗯,这个没有。随着自己的感觉来。是好人还是坏人?这个还不清楚,只能算是个人。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感觉我很复杂,三两句话说不清楚我是谁。
在漫长的思索中,电话又响了。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又是他。我如此想着。
晚上20:00.我来到了老西门,黑夜已慢慢降临,我感觉四周有一股肃杀的气氛在飘荡。我抓紧了些背带,将背包紧贴着自己,小心翼翼的走着。
“嘿,7哥哥。”远处有一个人在叫我。我随着呼喊跑去,那个微信头像上猥琐的脸立刻就和现在我所见到的脸对上了。鸡鸡。
“家伙带了?”他握着手柄,在我面前晃了晃。
”嗯?你让我带什么。你用手柄去干架?你疯啦?”
“你傻啊,不是说好去网卡干架踢实况的吗?你不带家伙怎么踢啊?”
咦,那看来我不是个流氓啊?我如此想着,又迷惑了起来。思考着那个伟大,又玄乎的问题。
我是谁?
无戒训练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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