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夜,总是能让人感到些许的忧伤。
桌面的上《风筝的遗憾》我依旧没有看完,不是舍不得看,是因为我想写一个故事,有关咖啡屋的故事,自然还有一个她。
夜漫长,我不知道此时她入梦了没有,但我知道在我的故事里,她依旧与我只有20公分的距离。
思考和动笔之间,我花了两个多小时,直到舍友亦水归来,我才开始决定男女主角的名字,一个叫九曲,一个叫悦听。
之所以叫这两个名字,跟突然闯进我宿舍的舍友亦水有关,每天夜里他总要唱够九首歌才肯睡,然而那悦听的程度基本为负数。
故事的那男女主角有了,咖啡店老板的名字很自然就定义成了山羊胡,我并不打算给他安名字。
“你在写什么?来,给我看看。”亦水朝我“扑”了过来。
我猛地站起身躲过,顺手“砰”的一声推开窗,为了不让那一股强烈的酒气味不停留在屋里。
亦水又喝酒了,这种程度的“扑”,再看他通红的眼睛,我知道他又一次失恋了。
“她又走了?”
“走就走呗,有啥大不了的,我是谁啊,天下难得的好男人,吃亏的是她。”
在倔犟这点上亦水与我很像,倔犟的程度已经赶上了逞强,只要自己能装的出来就一定要装到底,即使被你看出来我也还是要逞强。
有一点我比不过他,那就是伤心的时候,他总是自己一个人偷偷躲起来把自己喝醉,却从来不带我。不过有时候我也在想是不是因为我不喝酒,所以他不带我。
“回去睡一觉,明天还是个大晴天。”我扶住了他快倒下的身体,突然觉得他好重,我突然怀疑心事重是不是会叠加体重。
“梦,天长地久的梦,地老天荒还是梦,天真的我……”一曲醉酒后歌声从耳边近距离响起的时候,我很明确的知道今夜所有的计划都将搁浅,不仅自己要屏蔽这歌声还要解决时不时从楼上楼下吼来的投诉声。
九曲的故事没有写,九曲的歌也没有断,我已经不记得他唱了多少首,总之以前听过的没听过的他都唱了,直到他唱哭了自己躲进被窝。
看着抖动的窝里,这次我猜他是真的伤心了,然而对于他为什么每次喝伤心酒不带我的原因,我又有了新的猜测,可能是怕难看的哭相被我发现。
关了灯已是深夜两点一刻,我看着桌上的《风筝的遗憾》,突然不遗憾了,要不是今天喝了三杯,我可能早就困倒了。
“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我劝着自己,也劝着故事里的九曲和悦听,因为我想把他们一起带进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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