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创“红楼随梦闲聊”14)
再发表一张書画评手稿。
那天,智叟兄又遇上对面楼的胖子,他猴笑着讥讽胖子:“听说前几天,你在雨亭上求高仓道字了,怎么样?人家没`尔理’(答应)你吧。”
“答应了。”胖子连忙说。
“答应归答应,不是让你拿包茶叶同他交换吗?嗯?你说高仓道这家伙`熟迷’不`熟迷’!(别扭不痛快,心烦的意思。)”。
胖子一听瞪了眼:“馊子,”他这样称呼智叟,当然是贬意。
:“馊子,你可别这么说,怎么是交换呢,如果交换要讨价还价,人家道兄的字有价吗?道兄写字不容易,咱给人家包茶叶喝还`利巴’(过份)吗?
馊子,我不是说你了,你别总是在背后说道兄的话,听说你二位原是老街坊家,搬到这里又在一幢楼;一个门洞住着,还听说你二位从小是好朋友,一起练的书法。馊子,你还拜过师,得过什么奖对吧?可我纳闷,你怎么现在不写了呢?”
智叟一翻白眼,想着如何解释。
胖子就说:“你准是急功近利,想赚钱结果不合算,就有前劲没了后劲,不是真爱传统国粹。可道兄是真爱书法,毅力強,我就是佩服他这种精神!”
“什么呀!”智叟烦,大声说 :“你不知道他有多笨,你看他练了这么多年的字,那字一点灵气也没有,还什么量变质变,他就是写一辈子也写不出來!”
“你家伙怎么知道人家就写不出來,俺看着特别好!听你说你的字好,怎么不写了呢?哼!到底还是人品的事。秦桧的字不错,但自从他陷害忠良,后人有挂他字的吗?” 胖子说着,就照着智叟的脸比划着搧耳光的动作,智叟干笑一声连忙跑了……
………………
俺又作梦啦,梦见了贾雨村到了京城,租了间客房,刚安顿下來,就到街上一摊上买煎饼果子吃。
啊……是啊,老煎饼果子了。
雨村兄见到我,扭头就想跑,我就抓住他的袖子,竖起大拇指赞道:“雨村兄步伐好快,先到了京城!”
“你更快!”雨村兄冷冷地斜视着我。
“我这不是在梦中吗?”我说:“我梦中稀里糊涂,愿上哪闪念即到,不对,我一作梦就进入了量子世界,是闪念中凡事到我眼前來,不是我去。”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时空记者烦不烦!我哪有心思给你聊天,我去……”
“雨村兄,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快说。”
“我对我老师假借道人和甄爷的话;唱出的《好了歌》佩服的五体投地,但对其中表达的思想不太苛同,又不敢问老师,所以只好又來求问您了。”
“这会先别提你老师和甄爷的事,我现在一心考取举人,不管别事。
你说的什么《好了歌》……哦,我明白了,好就是了,但是了了以后还要好,这里了那里好,未知好,何知了,了好好了此起彼伏,无穷无尽,好好了了,人生百态。及便最后进了坟墓,累了一辈子,也该有个大了结,歇歇了,你说是好还是了?了好好了,本就是一会事,该干嘛干嘛,你想了就了?想好就好吗?
老弟我告你说,欣赏你老师的梦,贵在艺术高超,情节抓心,至于梦里的宗教内含,启古照今懂吗?以理说事懂吗?”
“不懂!”
“你玩去吧!我的个去……”
雨村兄说着就奔到另一个煎饼果子摊上。我不好跟去,于是梦中醒來,但见烈日炎炎,知了们知知了了……
呵!原來我是在午睡。
(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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