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一个族叔,比我大四年,血缘与我较远,因住得近,经常往来,故有较深感情。
今年七月二十九日下午二点左右,我在楼下简易床上小寐,手机铃声响了。
电话是族叔一个阿嫂从汇龙打来的,她告诉我,我族叔在上海川沙出了车祸,在医院抢救,要我火速通知族叔二哥。
事情重大,我立即翻身下床,到二叔家去。
我刚看到二叔,族叔小妹骑着摩托车,如飞而至。
刚停车,小姑带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我这个叔族去世了!
小姑心急火燎,要到汇龙坐她二哥儿子车子去川沙,说不知何时等到公交车。
我主动提出坐我车去,二叔、小姑答应了。
此后是漫长的等待,因为赔偿事宜,要走一道道程序,直到前几天,族叔才火化,骨灰盒还乡,安放在我村安息堂。
在我记忆里,族叔是一个传奇。
他吕四高中毕业,在人民海军当过几年兵,中共党员,写算精通,口才好,不管放哪,均是人才。
但他运气不佳,退伍后赶上下岗潮,又无背景,挤不进政府部门,只得独自创业。
他做过多年私人船老板,挣了不少钱,因大方幽默,疏于管理,造成资金流失,变成小工头。
他似鲁滨逊,喜欢在外面漂流,过年很少回家。几乎常年住宾馆,在饭店用餐,潇潇洒洒,快意人生,不相信迷信。
他是飞鸟,始终在蓝天飞行。而我是笼鸟,常年在家乡生活。
他不幸遇难,因种种原因,我未见上最后一面,未送上最后一程,未吃上他的素饭。
族叔,请原谅侄儿,我只能用文字,寄托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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