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河马
春意盎然的季节,带来的却是阴雨连绵的天气,潮湿又烦闷的空气布满着整个南国大地,遥想着假期的尾声,回头才发觉原来开学的钟声渐已临近,以一种从容不迫的声响警醒着懒散的心终究还需变得自省,我想学堂的讲台才是身心静坐常思己过的地方吧!
关于寒假的话题,内心偏爱去规避而不起细微谈起,自觉感触上屡屡对此皆提不起多少兴味为其添笔弄墨来记录一番物象点滴,想来多半还是自我的偏见在此作祟,抑或是在为近时的懒散寻一隅“冠冕堂皇”的托词,尽管内心仍有些不愿承认的反驳,可事实的境况却是如此的真切又惨然,不知上一句的词汇搁在此处是否会有些言过其实,然自我的反抗方式还是乐于择取这种无声的力量去对抗现实世界的琐碎。
迄今为止,内心还是愿意对某一件热望之事充满着一片执着的热忱与神往的潜心,难不成这种情悰的产生,是与我方今年岁背道而驰的“硕果”,有关于此的拙见,兴许数人更愿把其归咎为时间的堆积所带来的执拗。
拾光未及,岁月匹及,倘若尘世的无我,非要给这身形骸冠个定义,那还是让深邃大过纯粹更令我感到欣慰,人的成长总是在历练与见识中不止的尝试并渐次的逐一展开,过程也由稚嫩无暇至成稳熟重,之中那一点一滴的岁月静好,都会在心智上为曾经的忆己留下痕迹,凡事皆为懂得,方才愈珍关怀!
河马先生,书于寒舍一隅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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