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患有焦虑性神经病的35岁男人跑来找我。他只有在离开家时才觉得焦虑,他曾经数次勉勉强强地找到职业,但是,只要一进办公室,他便终日呻吟,直到晚上回家和母亲坐在一起时才会停止。当要求他说出最早记忆时,他说:“我记得4岁时,坐在家里靠窗子边,看街上有许多人在工作,觉得很好玩。”他要看别人工作,他自己只想坐在窗子边看他们,假如改变他的心理状况,我们必须改变他不能和别人一起工作的想法,他一直以为生活的唯一方法就是受别人帮助,我们必须改变他的整个人生观,责备他是毫无用处的,我们也无法用医药或切除分泌腺来使他悔悟,然而,他的最初记忆却使我们比较容易向他建议能是他感兴趣的工作,我们发现他患有重度近视,由于这种缺陷,他要非常注意才能看清东西,当他开始遭遇职业问题时,他总是继续在“看”,而不是在“工作”。但是这两件事并不是互相对立的。当他痊愈后,他开了一间画廊,他用这种方式在我们分工的社会中奉献自己的力量。
这是作者书中的例子,这个例子向我们说明了人后期很多的行为是跟早期的记忆有关的,由于小时候孩子对一些行为或者语言的自我判断,导致了长大后的种种行为,作者通过这个例子,进一步说明了如何帮助这些人,不仅要从早起的记忆着手,还要他们找到自己与社会的连接,学会合作,建立起责任感,担起责任,在社会中找到自己的价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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