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晴天,一大早天空铺满厚厚的云层,偶尔露出一点蓝天,中午时分,太阳穿透云层,明晃晃地照着树木楼房,慢慢地,云退了,蓝色天空一望无际。
房东就在我们隔壁做冻肉生意,上午他拿着两大块排骨从门前经过的时候喊李先生一起吃中饭。原来他把排骨拿到老祝那里,老祝老婆又过来叫李先生过去做饭,李先生欣然前去,做了满满一大锅红烧排骨,房东和另外三家租户一共五个人吃中饭,我没去,主要是不想去。
下午来到店里,不出意料,李先生喝醉了酒。他不停地找我说话,说中午他做的排骨多么好,吃的人都说比餐馆里做的好吃,我没吃太遗憾之类的话,说着自个笑的像个傻子。
以前我老是觉得这么大一个人经常喝醉酒,一点自律都没有,非常讨厌,现在看到他喝醉了像个孩子一样快乐,又觉得他有点可爱,还保留着孩子一样的赤子之心、纯真性情。人如果历经沧桑依然能够像孩子一样快乐,那么喝醉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拖出躺椅,一边给同学打电话,一边准备躺上去睡觉。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刚躺上去,躺椅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头朝下,脚朝上,躺在里边身子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手和脚不停地动,还喊我过去拉他起来。我看到他手舞足蹈,像婴儿在摇篮里望着大人求抱抱。
这一幕印在脑海挥之不去,想起来我就会莞尔一笑。男人不管多大,有时候天性中总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当他认真做事的时候,当他在陌生人面前正襟危坐的时候,我在想这个孩子气十足的人到底是他吗?
晚上七点多下班回来,李先生已经酒醒了大半,他又恢复了稳重深沉的样子。太阳已经落下去了,胭脂色的晚霞涂抹在天边,蝙蝠在高空中飞翔,高楼和树木静默矗立。人间美好,岁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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