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葛姐去退票,退完票,我们去吃饭。
葛姐说:“火车站附近有一家永和豆浆,里面的环境不错。”
于是,我们拐过弯进了永和豆浆的门。
仰头望了很久,葛姐问我想吃什么,我随便点了个名字。葛姐又仰望了会,说想吃酸汤面,可这里没有。
这一说倒好,我脑海里立刻冒出了浆水面的影子。明知呼市没有浆水面,我还是提议去别的地方再看看。
出了门,走到马路对面。隔着一家店的玻璃窗,我看到了“酸汤面”三个字,一阵欣喜掠过心头,拉着葛姐走进店里。
“想吃点什么?”老板用陕西话打招呼。
“有没有浆水面?”我问。
“你娃还想吃个浆水面,我这儿没有。”老板笑着。
“肯定不是正宗的陕西面馆。”我开玩笑。
“就是正宗的,也不能把陕西的味道全部带过来。”老板说。
的确,谁能让家乡所有的味道扎根在他乡?
谈笑中,老板建议我们点酸汤面。
没有正宗的浆水面,来个冒牌的感受一下酸味也不失为一种办法。或许也对酸汤也抱有一定的期许,我欣然接受了老板的建议。
老板向后厨报了饭,然后跟我们聊起天。老板说:“你还想吃浆水面,那东西我不爱吃。我觉得假浆水比真浆水好吃。”
接着老板和葛姐聊着陕西,我听听笑笑,没几分钟,酸汤面就上桌了,面汤上飘着红艳艳的油泼辣子,诱出了食欲,我拨开辣椒,舀了一勺汤喝下去,竟然酸的很舒畅,没有一点醋意。对浆水的思念暂且放下,胃口打开。
扯面条宽宽地,软软的,徐徐入口,自然清畅……不知不觉中,一大碗面被我全部吃光。葛姐没吃完,说面条有点硬。对我,这已是面中佳品,足以慰风尘,足够解思念。
我在水乡日益缩小的胃,被那碗酸汤面打开,接下来的日子,每天大快朵颐,用北方的食粮填充自己……每一天,满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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