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正是国庆假期完结归校之时,我从深圳坐高铁到长沙转火车至了益阳这座城来,我很清楚与家人下次的见面就要是寒假了。那时已然是暮秋月份,益阳这边很是寒冷了,下车后我全身都因了寒冷而紧绷着,久了还有些许的叫人觉着累了,然而我很愿意回校,因为那时我已经爱上了学校里的一位女子,且还聊得不错。
晚上我们学校的东田径场有个活动,叫说唱派对,对此我是不大感什么兴趣的,然而因了她要去看,对,也就是我爱上的那个女子,于是我便也打算去了。晚时,风儿呼呼作响,温度比白天更低了,班群里已经有人说到派对已经开始,收到她动身了的消息后,我也即刻动身前去了。去前我买了两根棒棒糖(呼,我也还是不至于木讷的吧我想),想着要给她一根,抱着美好想象,我出发了。
才靠近东田,我便就已经听到了音乐的声音,想到那音乐声正包萦着我所爱的那位女子,我加快了步伐,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了。那里围了一圈人,中间留了出来给表演,人不是很多,我走了去,心不在音乐——我要找到她所在的位置。我很快地找着了她,注意,很快地,我实在是很快就找着了她,这绝对是一个人恋着另一个人时所特有的基本功,我想这是一个普遍现象。
然而她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她不时地跟她旁边一位女子说着话,那是她室友罢我想,然而我是希望她是一个人来的,她室友在旁我实在是有点不大好意思去跟她说话。我徘徊着,犹豫着——那就站在她身后看她吧!我伴着音乐,开始欣赏着为我所爱慕的那位女子了。寒风只是吹个不停,拂动了她的发,她的衣,或许我该用“抚”这一字,因了她的美丽,竟使我感到那寒风也成了我的情敌了。寒风呵,那样为所欲为,那样幸福!
渐渐地,观演着的人群里有人举起了手机的闪光灯,似乎星儿一般,然而都不及那女子的美丽,呵,我仿佛找到了我能很快地在人群中找着她的理由了——她是群星里最亮的一颗,我怎得会找不到?
接着,我往她对面的人群里走去,我希望她看演出的余光能瞥见我,甚而主动过来找我。然而我走到那边后却是什么也没发生,我显然幼稚了——怎的还妄想起女子主动找男子了?我只得又走回去。
“I lose myself tonight——”
什么音乐?我似听出来了(请相信我这绝不是为了巧合而制造的事情)。多么贴切呵,我伫在后头,我属实陶醉,属实迷失了自我了,一切都恍如梦境,伴着那音乐,她的身影简直要美得叫我要落出泪来。然而我到底还是少了点勇气,我只在后面看着了。又或许并不是,或许她室友在我确实是不应该去搅扰的。
风儿越吹越寒,演出还未结束她便走了,走时给我发了条信息——是条语音,说是很冷就走了。我紧攥着手里的那根糖,哦!见一面可不容易,怎么整?怎么整?我追了上去,是的,向着那两个女子的方向追了去,我属实疯狂了,我跑到了她身后,我先给她发了个信息:吃糖吗,我在你身后。她顿住脚步(她属实感到惊讶了),我向前走去。我把糖递给了她。
“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早就来了,要回寝了?”
“是”
“行”
就这样,她回寝去了,我也回了。回去的路上我心轻飘飘的,那骄横的寒风似也成了一个无比美好的存在。我想我是做了个正确决定的,那简短的对话足以让我几天都感着美好。
我是一个中了毒的情人吧,我想。我听着那天晚上的那首歌(实际上我只注意‘Ilosemyself tonight’这句),那夜的美好丝毫没有减少了去,然而我现在却正要求自己要尽量少的去联系她了。
“从前锁也好看,钥匙精美有样子,你锁了人家就懂了。”
我想是因了读了这句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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