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慧幸福地微笑,说:“我从来没有想过什么吃喝享乐!和你在一起,千难万险只等闲!以后再不要‘教授千金’、‘教授千金’的,别扭。”
“有苦就有甜。等革命成功了,让你胖起来,成为一个新时代的肥环。”
“呵呵,这时候,就想着封妃立后了。村姑说你有帝王之相,你还真信了不成?”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不过,你放心,即使真的做了帝王,我也绝不要什么妃什么后的,宁愿做一个打伞的孤僧。”
毛泽东眼睛一转,问:“你为什么叫霞呢?”
“就是个名字嘛,爸爸给起的。谁像你,叫石三伢子,为了像巨石一样坚强,经得起风雨。”
“我想了很久很久,今天豁然开朗。你之所以叫霞,因为朝霞如火,晚霞似锦。”
“你又要画什么圈子哟!你说话总像打伏击战。”
“朝霞如火,点燃革命的激情;晚霞似锦,点缀美好的梦。我毛润之今生有霞相伴,何愁事业无成?!”
“真的,自从听到你许多事,看了你许多文章、日记,我就爱了你。”
“你看见了我的心,我也是完全看见了你的心。”
“不料我也有这样的幸运,得到了一个你这样的爱人。”
“我第一次过湘江,说了四句话:富不富,卖豆腐;沉不沉,大火轮;穷不穷,毛泽东;君不君,程咬金。那时,我一文不名,只有伟大的理想。而今,又有了理想的爱人,我真的是不穷,简直是天下首富。”
“从我爱了你,我有一个新意识,我觉得我为母亲所生之外,就是为了你。我要去跟着你同享一个命运!”
毛泽东的手指为杨开慧理云鬓,握枪捉笔的手,此时轻柔而灵巧。杨开慧轻抚毛泽东的肩,真切地感觉到,这样的肩膀,担山担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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