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1[传统为15.7]子曰:“直哉史鱼①!邦有道,如矢;邦无道,如矢。君子哉蘧伯玉②!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
【译文】孔子说,史鱼也太直了!政治清明,他如箭直来直去;国家混乱,他还是像箭样直来直去。蘧伯玉真是君子啊,国家清明,他就出来做官;政局不好,他就隐居起来。
【老彭有话】这是多么矛盾的孔子啊。到底是看好史鱼,还是看好蘧伯玉呢?无疑,史鱼就是一个直性人,宁死也要维护自己内心的“信仰”。而蘧伯玉其实就是一明哲保身的人,按史鱼的标准判断,这主是一个首鼠两端的“小人”。但要是按“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的思想来判断,就又是一个“明白人”。
国家兴旺,蘧伯玉出来作官,施展他的报负。国家有难,逢用人之际,他却要“卷而怀之”,躲的远远的。那国难是不是蘧伯玉作官时,官场腐败引发的混乱呢?如果是,那他如何能轻松脱咎,如没事人一样?如果不是,那也正该他奋起救国于危难之际。这样的人怎么可称为“君子”?
孔子说,邦有道,谷。邦无道,谷,耻。不过是拿着俸禄,孔子就看不起。那蘧伯玉凭什么能担得起“君子”?相信读者了解了蘧伯玉的历史后自然也就明白了,不是孔子不靠谱,孔子还是以历史的眼光在评判人,而不是以日常人来评价人。
【注释】①史鱼,卫国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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