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珩二
说起我打枪生涯的故事,有个人不得不提起。
一个游戏ID叫魏德厚,而我称为二哥的男人。
相遇本就是一件天时地利人和的事情。
我鼓足勇气尝试了一次四排并且开麦,队友里面有一个ID叫一帆张的男人,在跑毒的过程里,他开车来接我,不记得他问了我一个什么问题,我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嗯”,然后故事就算开始了。
“我靠,你是妹子呀?!”
“嗯。”
“妹子,我带你吃鸡啊。”
作为一个从来没有吃过鸡并且还对吃鸡存在误解的妹子而言,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我承认我兴奋了。并且,我也感受到了作为妹子的优势。
“真的吗?我很菜的,从来没打过第一,好难受。”我语气里透露着兴奋。
“吃鸡对我来说都是小事,你躺着就好。”
显然,装逼被雷劈,下一秒我们确实都躺了,成了盒子。
返回大厅之后,他拉了我,在队伍里他告诉我他马上拉一个大佬(游戏高手)过来,我就更兴奋了。
他来了。安静且疏离。
虽然只是游戏,但是弱者天生对强者就会有一种敬畏,我也不例外,因为那个时候我心里确实没有怀疑过他不是大佬。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我弱弱地看着手机屏幕,安静若木鸡,一帆张打破了这样压抑的沉静,开启了三个人的游戏里程。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俩的惯用撩妹伎俩,在两个荷尔蒙爆棚的男性温暖且安全感十足的保护里,很少有妹子不会沦陷到想要一直跟他们玩下去,而当时的我也不例外。
对于一个拿着枪也打不死人,遇到人就得死的妹子,在看见人的一瞬间,心底的恐惧根本压制不住,会伴随尖叫而出。
上帝关了我一扇门,但是忘了把窗封死。我的游戏视力出奇的好,所以后来报点成了我的主要工作。
那时候我的游戏ID叫珩二,还是有一部分人不认识这个字,而刚好遇见的这两个人都在其中。其实在游戏里完全可以称呼排序号的,但是可能是为了显示亲密与革命友谊,有自己特定的称呼就显得格外重要,所以从此我有了一个蠢萌的绰号——熊二。
这个名字伴随了我很久,直到现在,我知道还会更久、更长。
我有了专属的名字,他们也必须有。我是个十足的声控,他来的时候基本上不说话,而我第一次听见他说话的时候,我只知道我想经常听见这个声音。
性感、低沉且安全感十足。
突然出现的敌人让我不知所措,我不顾形象的乱叫:“啊啊啊啊啊,他来了,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死了,哼哼哼,我不想死啊,快来救我嘛!”在我还没有从那种恐惧中回来的时候,他的声音从麦里传出来,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也像是近在咫尺。
“我在,他死了。”
第一次在游戏里被陌生人保护,第一次在游戏里收获满满的感动。
渐渐熟了,我变得大胆,我叫他大叔,他很不开心但并没有让我察觉。在这个“小哥哥”、“小姐姐”盛行的时候,他让我叫一帆张大哥,而他叫二哥。他说他没那么老,叫大叔显得老气;我说叫大叔不是因为老,而是因为显得亲切并且说明他的声音安全感十足。他仍旧不乐意。
回忆是一段记忆的精简,而故事是回忆的发言。
他就是一本书,而我刚刚翻开了第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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