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

作者: 王叶舟 | 来源:发表于2019-07-14 11:04 被阅读43次

    假信 现实 理想 情感

    现在是早上8点整,邮电局的来人准时按响了门铃。同事们相互却目,彼此肯定今日的繁忙就此开始。送信的依旧是小质,“今天的信,请您签收。”“好!”我随即确认了数目,和单据的数目无差,便签上名,把单据递回他手里。“祝您工作顺利!”“啊,好,你也是。”半年来,我们总是这样做着,微笑着问候,致礼敬意,形成默契。

    作为一所大学,每天受到的信不下百千。收发室的主要工作便把信整理分类,然后通知各个部门的同事来领取,有时会在对方不便的情况下给他们送去或者转交他处代为保管。当然,还有一些很特殊的情况,比如有时候我们会收到写了本校名字却是寄给其他和本校名称相似学校的信,还有把寄给学生的信误写为给某个办公室的信,为此闹出了不少笑话。这时我们便有了主要工作之外的额外任务,让信去到它们应去的归宿。

    虽说我们次次处理的结果都是圆圆满满,准确的让信去到了该去的地方,到了该到的人手里,但每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们依旧是不能也不会减少半分的小心谨慎,因为一旦如果处理得糟糕,在工作上便会被定性为失误,在良心上亦会产生诸多愧疚。所幸两年来这样的信我们收到得不多,即使少有的几封也得到了恰当的处理。

    组长,又是一封“假信”。

    对于这些寄信人写错了收信人的信,我们统称为“假信“。这些假信因为符合流通的程序规则,所以到了我们这个错误的收信地址。倘使他们能动,是万不会接受这个结果的。当然,我们也是不能接受的,因为作为一个终点,我们不为它们而设,不是他们的归宿,但是我们却要收下,并且纠正偏差,为它们做转折,让它们回到正确的彼岸。

    大多数时候我们会根据收信人判断写信者想要送达的对象,然后确认,如果正确,我们便通知取走,如果错误,我们便退回给邮电局。

    仔细想想便不难看出,这样做只是增加了我们一点点的工作量,然而事情却变得更加顺利畅通。于我们来说还做了善事,积了善果,可以说是一件比较欢愉的事情了。

    当然,凡事有例外,也不是人人都这么想。

    啊,真是恼人啊,大清早就要为一封无厘头的假信找家,真是晦气。

    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呢!

    我看,咱直接退回邮局吧,省事儿。

    说着轻巧,那要是误了事,你负责啊?

    那你就加班把这事处理了!

    。。。。。。

    啊,我来吧,事儿多点儿少点儿没关系,反正我单身。

    那就辛苦你了,多担待一点。

    这是一个晚辈应该的嘛,您不必这么客气。

    有什么麻烦请一定告知我们,我们一定竭力帮忙。

    啊,我会的,您费心了。

    按照习惯,我把假信夹在了桌角内侧的备忘录里。

    嗯,自上学到如今就业,唯有日记和备忘录成为了我最最宝贵的宝贵,未曾抛弃或割舍。于今回首,不禁感叹二者便是我的理想和命运。长长短短的日记里是满思考,到处充满着论证和假设,我也因此一直保持并享受着精神上难得的敏锐和生于其中的巧言妙语;而备忘录,则是联系着我具具体体,毫无疑问的生活,它告诉我每天干了什么,又应该干些什么,是自己联系现实,未曾和现实脱离的最好证明。每当清晨的脑海褪不去昨日的哲思,它便把我从夜晚的孤独寂寞中狠狠抽离,然后灌进真切切,不可非议的工作,会议,约会等诸多要付诸实践的现实,在夜晚没来临,亦或是没有只身一人时,使人都如同填写表格般一项项往下,直至结尾,待到夕阳西下,在太阳英雄璀璨的星墓式披风里,就着微凉的心头,吟诵出月下的一丝冰意,在风影来往中散发柔婉深情。

    开学季就要来临,学校各个部门都开始了忙碌,我们也不例外。今天的信不少,大约有500封,只靠我们8个人分拣,着实让人头大,但人生哪能让区区头大为难。对于让人头大的事情,要么避开,要么解决。分拣来信分明就是后者,既然工作不可避免,那么,工作内容就不得不接受并做好了。

    我们依旧按每人一摞,把信分归到不同部门的信箱,做完这些,大概两个小时过去了。大家默契的坐下休息闲聊,喝茶的喝茶,擦汗的擦汗。之后各自负责与相关部门的同事联系,把信分派出去。

    收发室的这些工作看似简单,实则稍不留心就会犯错。每个人拿到的信虽然只有60多封,看起来也似乎大都隶属于同一部门,但是它们几乎都是要发往不同办公室的,60封信就可能会被50多双手接住,也就意味着我们每人至少需要拨出五十个电话,且不说这些电话如何的耗费的口舌和时间,光是同那每天偶有的几个不在岗的人协商就够损人脑筋的了,你得问明其是否是本人亲自来拿,还是别人代拿,代拿人何时来拿,如何和代拿人通讯并识别等等冗杂且需要反复确认的事。

    所幸工作以来未遇到太多麻烦的情况,办公室同事们也好,拨出去的电话也罢,大都相互积极配合。这使得工作轻松了很多,没有产生太多的麻烦,以至给脑子带来太多积压的负面情绪而召唤出些对生活无法抑制平息的背逆情感。

    现在啊,即使是在心情很糟糕的情况下,我也是不愿意给任何人带去伤害的。诚然,大学里读过的诸多书籍使我对世界有些失望,还使得自己在灵魂上充斥种种与世格格不入和高傲冷漠,产生有如加缪笔下的“局外人”的相似情感,但我终是醒悟,如“局外人”的最后,感觉到了爱的存在,明白自己虽是孤身一人承受着痛苦,但我却始终没有被遗忘,没有失去生命挚爱之人的陪伴,尽管他们不明了我灵魂深处的哭号和诉求。

    为次,我决心刹车,克制这25年来岁月不断加速积累下来的悲情惯性,然后重新启动命运之轮。但是事情却似乎没有这么简单,中间有好几次,列车在被迫拐弯而且处侧翻,面临翻倒在地的危险,有如两辐互不嵌入的齿轮,相交只有互损和火花。那也正是我读完300本书时的状况,现实和思想激烈摩擦,相互角力,最后什么也没剩下,我的世界也是如此的坍塌,坠入深渊之下。

    哪时,在描写悲剧但绝不给出答案也不能给出出答案的书里探求救赎于我而言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我无比绝望并痛苦欲绝的哭泣着望向黑色天幕里的群星,而它们却只是在哪里,什么也不说的一言不发,就如时代和社会一般,将我们牢牢钳制,是我们不得解脱,也不得答案。他们的牢笼,正如星星包围地球,地球的我们只得向笼外投去孤独无助的凄凉目光。

                        有子 杉王市 搬家 月亮

    伸个懒腰,拿出备忘录,将事情一一确认后,便拿起那“假信”细细端详。信封的字体很漂亮,用蓝色的墨水写成,现在有些蓝紫韵味,很是如一藤缠绕的紫罗兰,安静得沁人心脾。字迹清楚明了。弯弯曲曲勾勒生长的笔画标明是要寄给我们学校的,但未标明是要寄与那个部门或那位人员。仅仅依靠信封的信息完全无法判断,使得我一时一筹莫展。若是我不能在今晚解不出答案,那么虽然于心不甘,但为了不耽误更多宝贵的时间,我也只能原封不动的把这封“假信”退还给邮电局了,即使那束紫罗兰于我很有吸引力。

    有子打来电话,说要晚上一起吃饭。我把信依旧夹到备忘录里,放进背包,然后收拾桌面下班回家。一路上,脑子还为此事做着些无用的思考,希望能于无中生有,灵光突现,但都徒劳,终是绕回了原点。信既然是寄到我们学校的,没有理由不标明收信部门或者收信人啊,写信人在要将信给谁上难道缺乏最基本的考虑吗?我想不是的。关于信,没有人不会按地址-收信人的标准格式一一注明防支投递出错的吧。我继续思索,发现仍不能有所前进,干脆把他放到一边,不再增加脑袋的负担。

    在公寓里洗完澡,女友恰时再次打来电话,商定了吃饭的地方和时间。看看手表,时间还很充裕,足够我换上一身整洁干爽的衣服,然后轻松赴约的了。

    和有子一起了这么多年,每次的约会总是轻松而惬意的。在和她大多数的约会里,有子总是有所规划,安排好约会的流程,诸如什么时候看电影,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逛街等等于我来说在自然不过的事情。但是,在这一点上我依然十分感激有子,感激她的付出和辛劳,以及对我毫无保留的宽容和厚待。

    有子是爱我的,这一点,无论何时我都很清楚的明了。她所为我做出的牺牲,无一不是为了化解我心灵的冷漠,使我真正的好起来,同她携手踏进幸福的殿堂。可以说,有子是除了家人外对我最抱有真情和期盼的人了。家人也希望我们最后有个好的结果。但是,即使我已经好了很多,也不能在情感上对她有等量的回报,为此,我虽十分羞愧但也感到无可奈何。

    我按例去到有子的公寓接她,在她和栀子的合租房里简单寒暄几句后便出了门。今天栀子少有的回了家,问及原因,有子只是说她家突然有事儿,必须回去一趟,具体的原由栀子也没对她讲起。有子今天很漂亮,大概是有一星期没见了吧,她是愈发的漂亮了,面色红润,眼睛有神。当然,这也可能是化妆的结果。白裙上三三两两的印上了几片杏黄的叶子,有如刚淋过细雨的黄杏果园一般,干净,清新又充满生命力,和有子此时散发的健康活泼气息毫无二至,我很是喜欢。

    我们牵着手,走在杉王市的外环路上。日光明朗,影子长长短短,仿如我对有子的情感,躲躲藏藏,害缅于表达和触摸。我是个话不多的人,用有子的话来说就是“沉默得不能再沉默的人”。

    淡淡的香气入了鼻。嗯,是有子的香气。不管何时,有子的味道总是让人心安。  不知道有子是否有察觉或者习惯我新的洗发水。

    你换洗发水了啊。

    啊,是的,同事推荐的,说是很好用。

    我觉得也是,和你很搭。

    啊,真的啊,那可就太好了。

    是的,高山君一定受益了吧。

    啊,这个倒是真没有察觉。

    哈哈,有时候就是这样,身处其中,受福得惠,却完全没有一点察觉,只有别人说起时才转身注视。

    哦,确实是啊!

    作为恋人,我们的谈话真的很短很少,仅有的对话如上面一般简短乏味,缺乏浪漫和诗意。而这一切的原因都在于我过分的执着于人生的悲剧,咒骂自然和命运对人类的玩弄和不屑。我一直努力摆脱着这种奇怪而无义的奇怪观点,克服从心底生出的对世界的拒绝和不善言辞,但大都徒劳,往往闹得自己筋疲力尽,死去活来也没有个结果,还让有子跟着白遭了许多罪。

    大概两年前,我在有子的建议下来到杉王市,并在清静的杉王大学里找到了现在的工作。有子说这里的空气很好,人也不多,我们可以一起度过慢慢的时光。

    确如她所想,杉王市缓慢的生活和自然的宁静让我抛却了诸多烦恼,并开始关注其起了自己的生活,而不是那些一想起来就使得自己心情沉重的哲学以及其他思想之种种。大多数时候。我和有子会在饭后一起散步到很晚,就着路灯和松涛,看看星星,看看月亮,也看看彼此。偶尔我们也会驱车上山,野营驻扎,在山里没有目标但抱有期待的徒步走上好几个小时。

    可以说很自豪的说,杉王市是个富有智慧并善于引人回归正途的老者,他坦然的接受了我和我身上不为人所理解的苦痛并予以尊重,并以其博大的胸怀温暖并感动着我,让那些显著于眼前却为自己所朦胧的明天得到了光明。

    现在,我和有子手牵手向餐馆走去,夕阳的光全部一丝不漏的洒在东西大道上,好如一袭红衣,氤氲出一片温暖,望去见到的夕阳给予老慈父般沉淀于心中深重的爱。但是,我的眼睛却还看见了这光里暗有的衰弱和英雄残阳末路的鲜红。

    浸湿的云霞,感染的大地,扎入了我心,但又仅仅是留下了淡漠血色和悲哀。湿湿的风吹来,试问大海是否亦如我一般,在太阳的葬礼里难得的泛起了敬畏的波涛。我望向有子,她正拂袖,伴划水十指,在这流年酿造的酒坛里买醉。我想,这就是我们离开生活后的孤独吧。

    晚餐时,餐馆二楼的窗边,夕阳缓缓的落下了。在从前看不见夕阳落下的日子里,我总是写下这样的感慨:夕阳终是消逝于西边大海的某个远方,向着新生,给另一半带去期盼之渴望。一面表达由于种种原因未看到完整日落的遗憾和无奈,也期盼并渴望着日出时的绚烂和美妙。

    有子在这种时候大都陪我看着,看着我于此流连,不肯离去,眼见星墓的黑盖遮住明亮的双眼,湛蓝的星球半明半暗。

    出餐馆时,东边的月亮已经升起,清辉如同寒霜,铺天盖地,为太阳送迟来的葬。月亮这太阳的遗孀,借阳光显著于世,根本不同于宇宙那些尘埃大小的恒星,因为她幽怨冷冰,而它们炽热入火。唯有地球如此神奇,夜晚赶来了太阳的恒星兄弟,在夜幕里温暖寒气,待到没有了力气,便同时宁静,在期盼中与渴望里送别并消逝,于是,承载着新希望的太阳便缓缓升起,那些期盼和渴望便得到满足。

                          银鱼 黑暗 洪水 梦

    夜晚,有子在我的臂弯里入眠。清亮的光爬到床上,明晃玻璃,使我久久不能入眠。我几乎能想象此时月光将眼睛注满成一汪泉水时的样子,那般婆娑,哪般灵动,那般纯淳。也是在这月光里,空虚化为小蛇在肠腹盘绕,生出莫大的惆怅,尤其是在有子的胴体被月光一览无余时,惆怅得更加剧烈。我如鱼儿入篓,钻进了恐惧和无措的纱网,尽管奋力逃脱,却更是用嵌入皮肉的痛苦证明那丝丝缕缕的束缚是如何的坚不可破。

    我的眼睛成了一汪泉水,它所看见的有子是于月光下一条枕睡礁石的银鱼。他们是那般的相似,那般的婆娑,那般的灵动,那般的纯淳。我的眼里泛起波涛,借由短促的呼吸拍打礁石,甩起点点浪花,想去触碰,并在银色的月光里证明这相似,而后与她交媾,从此不得分别离散。伸出的手在这银色的月光里随着起伏的胴体游走抚摸,时而划过,时而停留。她的脚趾,她的小臀,的她乳房,她的嘴唇,她的头发,一寸也不遗漏,用此证明她确确实实的存在和我心底实实在在需要的依靠。

    我终是将这洪波平息了下来,抽出被有子占有的怀抱,起身下床,写起了日记。

    今天所想,大概也就是和送信员的对话,和同事们对假信的探讨以及和有子的约会。

    我虽并不是太想完完整整的记录下生活的细节,但是却无法抵抗自己的内心深处暴露无遗的极度渴望。我曾以记录生活的开心而开心,并以此为生活的出路。可我大概是错了。每当我提起开心,书写欢乐,总有心理层面的阴暗和负面涌起,自卑、羞愧、邪恶、可耻等等便暴力的弹开欢愉,抢夺思绪之门而出,在脑海里横冲直撞,将原本的秩序和构想破坏得不成样子,使得日记再也不能继续。没有办法,那段日子里我只能停笔,任它们把脑子搞成一团浆糊。

    后来,我是再也无法忍受不写日记给歌颂生命带来的诸多表达困难,重新拾起笔来,并与恶意们妥协,答应在其活跃时,不得按压他们这些丑恶的人性。

    那是我从真正意义上开始关注并正视它们。

    以前或者从最初,他们都是被大人们强制封锁在小孩心底的,现在,小孩长大了,大人既不会柔和的引导,也无法继续压抑,如积于水坝的洪流,一味的阻止是没有用的,纵然高耸坚固,也有装满溢出或者被摧毁的一天。大人们只得期望孩子能自行镇压或排解。

    这就是所谓的“大人全是不负责任的”,他们不晓得随着孩子的长大,恶意的洪水也在不断深沉并浸漫他们所筑起的大坝。终有一天会决堤,冲毁孩子的所有。

    而我哪时就处在如此的境地。

    但是人得反思才能得到智慧,并由此生出重构思想的勇气和决心,我将其称为觉醒。在觉醒的岁月里,我们不得不无时无刻的观察并思考这些使得大坝决堤的洪水猛兽们。它们凶猛,残暴而又无情的将我们的思想之境践踏蹂躏,证明它们的力量,给予思想伟大的黑暗。

    但它们终究不坏,其所做作为,不过是为自己翻案,他们是在为自己咆哮,为自己伸冤,他们咆哮出累积千年的不公怨气,为自己起义,誓要推翻这亘古的不辨谬论。但现在,这个世界除了他们,没有存在,他们也就失去了被公正的手段和程序,由此哀愁哭泣,恰如祈求天地鬼神对人无可施与的悲悯。

    由此我便承认关于人是二分之一的论断,并在实践中坚信不疑的加以体会,但是哪时却始终没有把自己重构,反而是放任自己以最坏的恶意揣测身边的种种,将世界看为一个披着繁荣纸皮的空虚纸马,只需轻轻一点,便能撕开口子,望见其空洞的内核。

    虽然以这样对待生活大不可取,但不得不说这仍是补足对世界认识的重要方式,起码能使诸多以前困扰自己既定事实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即使这个答案让人陷于痛苦的泥淖。

    写完日记,拉上风窗和纱帘,关灯上床,眼前已是一团黑暗。微光的粒子散射光线,密密麻麻的连接一片灰灰蒙蒙的空间,有子和被单的轮廓便在这空间里更加深沉黑暗,仿如月下密叶于澄澈地面映出的暗黑图样,有如渐如深海的黑重铁锚。

    如此的的黑暗正适合于思考。当然,我所要表达的思考,是对回忆的抽象和解读,并非什么超越前代的惊世之语,可以说仅是生活之种种以及其中前代已有之经验,并不与其他相关。这种黑暗也仅与物质上的黑暗等同,是一种环境,与心理无关。

    在人生的大多数时候,黑暗都是与思考相互联系的。黑暗并不代表世人所摒蔽的邪恶以及为人所憎嫌的罪恶,思考也不一定和探求光明和知识等成,由于历史和社会教育等诸多因素的共同作用,他们被披上了重重厚衣,使其原本的瘦弱变为显著的肥胖,从其不彰到宣扬于世。

    众多的干预者为了其目标的达成而步步为营的为其着装,以适应其时代,维护这若干年后被一眼看穿的荒谬和悖论。在此我亦不敢狂言这是对历史的推翻和重论,但我亦要大声呼号出这种一边倒的取向仍是对自然的不敬和亵渎。黑暗能让人孤立无援,懊恼,伤心,悲戚,但是直到最后,人总是理性的思考出一条最合理的道路来面对和适应当前的困境,等待外部因素的改变来使人生和历史更加辉煌璀璨。

    人若是向内心求索智慧,便能学会如何巧妙的渡过难关,也会向历史求助,寻找更加高明的操作,而两者的条件,无一不是黑暗和思考的的结果。

    放下笔,伸腰闭眼,沉重的疲意便如开闸洪水袭来,我爬上床,扯过有子卷着的被单,闭上眼便滑入了睡眠的深渊。

    梦里老旧的门铃已断了沙哑的声线,门扣和金属手把在眼前变幻,门扣亦与指节共同作响,木门亦与金属门被同时打开。梦很短,也很虚幻荒谬,仿佛既是存在,又是梦幻,使得脑海将他记住,于梦中一一述与笔端,成为奇妙生活的一段,并与现实发生着千丝万缕的衔接,在某一天,如同这微渺的光粒一般,终将互相折射光芒,而后衔接,联合成一片灰灰蒙蒙的空间,给我完整的黑暗与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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