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几个月,美团电动小黄车刚出现在我们城市。我骑过几次,为了安全起见,车速没比路边骑自行车的快到哪去,而且还晃晃悠悠的。
我姐最近也迷上了小黄车。她骑车时,底盘特稳,我坐在她后面抱着她那软乎乎的身体,像抱着一团棉花。
今天,我们姐弟三人要去聚餐。我弟也扫了一辆,跟在我俩后面。
“我们走虹桥。”姐姐说。虹桥是我们这边最高的一座桥,弧度有些像雨后的彩虹。
“我们俩能上去吗?”我说。
“不知道呀!”
“如果上不去停在上坡多尴尬啊!不行,绕路吧!”我提出建议。
“绕路多远啊!尝试一下呗!”姐姐还上来热血少年那股闯劲了。
马上快到虹桥时,前方是红灯,我们在交通岗那儿停了下来。“也没人骑小黄车上虹桥呀!”我说。
“妹儿啊!如果一会儿,我们骑到半道真上不去啦!你就得下来跑啦!”姐姐打趣着说。
“跑倒是行,但如果骑到一半,退回来咋办呀?”我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了像彩虹一样高的虹桥。
姐姐拧到最大马力:“妹儿啊!你可千万别动呀!”我大气不敢出一下:“我不动,你加油吧!老姐,你是最棒的。”
我们两个人一辆小黄车,小黄车被我们俩这快到270的体重压得像一头正在低头耕地的老牛。
我在心里祈祷,让我们上去吧!这如果骑到一半,倒退的话,也太吓人啦!那后果不敢想象啊!那我俩岂不是都得去医院平躺啦?
姐姐曾和长辈们说过,我家晚辈中只有一个人最“靠谱”,这个人就是我。现在,我想说姐姐选的这辆小黄车和我一样的靠谱,因为,它没把我们送到医院。
我们顺利的上了虹桥,我们成了虹桥上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我在想,基本没有人能骑着电动上虹桥吧,更何况是电动上还是两个人啊!
下坡时,车的惯性很大,姐姐这下兴奋了,哈哈哈的。“这迎面刮来的怎么是热风尼?”姐姐感受着热气铺面的夏风。
“我这刮来的是凉风啊!”我在后面说。“艾玛,你刹点闸。”我耳边的风呼呼地刮。“你怕啥?”姐姐正式上演了现实版的速度与激情。
上虹桥时,姐姐说:“下虹桥右转就到了。”这时,姐姐又说:“下虹桥左转就到了。”
“你到底右转?还是左转?你刚才告诉老弟是右转。”我掐了她肥肉一下。“哎呀,我说右转了?那我说错啦!”
“左转有啥饭店啊?”我回头看跟在后面的老弟。
下虹桥左转后,果真没有找到饭店。“等下,我查一下。”姐姐停下车,拿出手机。
“问你度哥奥?”我在后面忙补刀。“度哥不知道,这个得问美团。”姐姐认真地翻着手机,老弟无奈地停在前面笑着看着我俩。
“找到啦!导航,走你。”我和姐姐在前,老弟在后,重新出发。“姐啊,老弟停了,在买西瓜?”我转头看见停下的老弟和他身边那一车大西瓜。“买西瓜好啊!到饭店,可以挖上几口。”我想姐姐此时肯定合计自己用勺挖西瓜吃呢!
“哎呀,前面清真买牛舌饼去。”姐姐像打了兴奋剂一样。“都几点了,不关门奥?”我看了看手表,5点。
“不能,上次我就没到。这次一定能买到。”我想姐姐要是把吃的这劲用在减肥上,早就是窈窕淑女一枚啦!
到了地方,我下车去买牛舌饼。“哪个是牛舌饼?”我问。店家拿出一袋鞋垫一样的饼干。我拎着就出了门。
“姐啊!”我大喊,我姐被一辆面包车挡在了后面。“我在这儿,妹儿。”
“没给人钱,就把人东西拎出来啦!”我嘟囔着。
“是这个不?”我把这袋不知名的饼干拎到我姐面前。
“不是,这是啥啊!牛舌饼带馅啊!”我姐锁上车,和我一起进了店。
“这个是,来二斤。”我姐指着柜台中带馅的牛舌饼说。
“光称牛舌饼?”店员问。“对,二斤牛舌饼。”
“妹儿,你吃啥?”“我不吃。”“再来4根玉米肠。”“妹儿,你要不?”“不要。”
“有的顾客管它叫牛舌饼,有的顾客管它叫牛舌饼。”店家指着两种不同的牛舌饼解释到。我想,这两个糕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究竟是啥吧?
“大乐?”我指着前方说。“不对,好像身材不对。”
“你啥眼神,你弟那大体格子在后面呐!”我姐补充到。我这一看,还真别说,确实后面那个“放大版”的才是我弟啊!
我们三人集合,两辆小黄车一前一后向着饭店驶去。
如今,小黄车已全部收回。姐姐再也不能骑小黄车兜风了,没想到那次是我们第一次骑小黄车上虹桥,也是最后一次骑小黄车上虹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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