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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来临,年假比往年多了一周,我买了高铁票就往家里赶,一年之中,我最喜欢春节了。
刚到村口,李家二叔被几个医生带走了,上车前,看到我,还笑嘻嘻的跟我打招呼。
我一脸疑惑,三三两两的村民聚在一起议论着,大概意思就是他得了精神病,村长好心,出钱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
一进家门,我就把所有疑问讲给母亲听,母亲一听,便开始讲:“呸,听他们胡咧咧,老二跟他媳妇离婚后,情绪一直不高,也不工作了,在家就让他妈养他,全指望他爹那退休金过呢,后来,老二就去寺庙里长住了,人来人往的,他心情也好多了。”
母亲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15那天,村长媳妇去烧香,你也知道,她那人,嘴不好,说老二是精神病,媳妇又跟人跑了,被老二听到,老二顶了几句,村长媳妇就开始骂骂咧咧的,可难听了,好多人听到了,老二拿棍子把她打了,打的挺重,脸上缝了十来针,得落疤了。让赔钱吧,老二家穷的叮铃咣当的,村长咽不下这口气,就托人下了个什么诊断证明。”
听完母亲讲的,后背一阵冷汗,二叔大概还不知道,他被带去了什么地方,大概没有人告诉他,他这一去,或许,就不会复返了。
出去买菜,见到了村长媳妇,带着口罩,不愿跟人多说话,我跟她打招呼,也似乎没有听到?
假期结束,离开家乡的时候,又遇到了村长媳妇,摘去了口罩,脸上明显一条丑陋的疤痕,依旧骂骂咧咧的跟几个妇女说着二叔,脸上带着鄙视和时不时的白眼。
那一刻,我觉得这样的女人,真的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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