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辰绯
李府外
“你不必扶我,快到家了,若是让父亲看到又该说你了。”说着整理了衣摆,倒也合身
“长阙,今天若是被发现,你就算伤成这样,你父上也必是会罚你的。”卓漳只穿着白色的内衬面有不忍,两人总归是从小一起长大。
长阙一顿,却是一笑。
“我衣袖里有一株人参,一会儿记得放我房间,别被父亲发现”说着摇摆着进入李府。
卓漳没有跟随几步翻墙跳进院里,实在难以想象这也只是个孩子。
“李大人,今天这事情你必须给个解释”嘈杂的声音打破了李府往日的寂静,可却有种烦闷的感觉。
“你看我孩子被打的”一个妇人抓着一个孩子的胳膊指着伤痕喊着。
“我的孩子现在被吓得六神无主,若不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我们就不是商量这样简单了。”一群人将李府的会客厅挤了个严严实实,七嘴八舌任谁都头大。
“诸位一个一个说,我李某人管教无方自当会给大家一个解释”一个中年男子面上不怒自威,站在会客厅中央被一行人围住,眼底全是愧疚之意。
“还不快去把长阙给我找来?”他负在身后的手握了又握“今天这事情到底该如何解决?我的教诲难道都是白费吗?”
“父亲”一声清脆的声音,将他拉出思考。
“你可知你犯了何错?”
“孩儿不知”长阙端端正正的跪下,脸色苍白不说,额头脸上都是紫青和红肿。
李琛手一松,本想问他的伤是怎么来的出口便成了“逆子,难不成这些个人来我这儿是撒野吗?”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一众来人。
“大人,我们是粗人,可却也不会颠倒黑白”一个农民莫样的中年男子正说着却是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还不把这个逆子关回房间?”说着瞪了眼一旁的管家
“您这是要包庇吗大人?”那人蹭了下鼻子道
“此事我自然会给各位一个交代,只是李某的家事与各位有何干?”李琛挥手要管家带长阙下去。
“父亲,孩儿愿意领罚”长阙推开几个下人的手,朗声道
“你这是承认自己出手伤人了?”有一个男人出头问道
“长阙有愧于父亲的教导,致使自己受辱,并非为其他事领罚”说着扫视一圈那几个小孩。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当众施展妖术,伤了我们的孩子这事情不是错?”听到这话,那几个孩子的家长自然是要出声质问的。
“长阙不曾使用妖术,至于伤他们的也不是我。”长阙朝那几个孩子看去,只见他们也退了几步,被几个大人护在中间
“这?”几个家长看向孩子,可孩子们一口咬定“就是你仗着妖术欺负我们的。”
李琛打断道:“那你打算我如何罚你?”语气似是无奈。
“家规第三条,教不听,诫不顾,有违家风,加罚三十;违父令,使母忧,父母不安,自当加罚二十….”
长阙跪的笔直,正要说下去,一旁又跪下一人“家规第九,未及时规劝犯错者加罚三十,未尽护卫之责加罚三十,卓漳还请大人惩罚。”
“此事与卓漳无关,私出府门我也是背着他们的,卓漳你还不起来?”卓漳不起又要说话
“若卓漳执意如此,长阙应按家规第一条,违兴义,伤无辜再加罚五十”长阙淡淡开口,眼眸尽是坚毅。
“长阙你?”卓漳愣在原地不知该做什么。
“大人,长阙纯属正当防护。”卓漳见不曾起效,拿出那件腥臭的衣服。
“够了”李琛出言打断
“受伤孩子家属各自领五十两白银权当是治疗之费了,管家?”说着管家已经拿出钱来。
“我们只是要一个说法,我们是缺钱,可是这钱我们不收”几个人起哄道。
“带长阙去祠堂候着”李琛出声
“大人,长阙”卓漳还想说什么却被李琛的怒气震得一顿。
等长阙走后,李琛端起堂桌上的茶盏,左手扶着杯托,右手携着杯盖刮了刮茶叶“大人这是不想解决问题了?”
“那你想怎样?”李琛一改刚才的模样
“我们只想有一个交代”
“噢?那你这交代难不成要我把儿子交出来?”茶盏被他生硬的敲在桌上。
“我且问你们,谁侮辱的我儿?”他一眼扫过那几个孩子。
“您这意思是我们的孩子受了欺负还说是侮辱了您的孩子?”
“诸位都知道我李家的家训最注重为人的尊严,可今日你们的孩子向我儿丢臭鸡蛋”说着指了下卓漳落下的衣服。“这么点年纪居然也知道侮辱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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