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给莞萱:
记得,我都记得。
每个人身边总有个爱疯的闺蜜,你想到了谁?为搏莞萱一笑,愿上刀山下火海。一步一步,一起有争吵过、哭过、笑过、斗过嘴、疯过……一人一口蛋糕、一人一口奶茶、一人一件姐妹衫……很甜很甜...
酸甜苦辣我们都一起经历过,我依然觉得我们的感情没有变,还怕不够牢固么?
写得满满的几页纸,是信任与情谊的见证,是你送给我的最好的礼物。我也冷静了一段时间,果然,时间会解释一切,友谊经过时间的洗礼会变得更加金贵。
闺蜜只有一个,教我如何不珍惜?我只知道她很重要。她是我最喜欢的一位歌手,她唱的一首《我的主题曲》让我认识了她,我们的故事,也从她唱的这首歌开始。
对不起,在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在你伤心在你孤单的时候,我没有陪伴在你身边。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我可以,一辈子,慢慢告诉你。
不用顾虑那些有的无的,真正爱你的人会一直爱你,无论怎样的你。
莞萱,你还是我见过最善良可爱的女孩。爱笑的人运气不会差,愿你无论走到哪都会遇到比我更珍惜你,和爱护你的人。
初三回来,大家都安分了许多,除了少部分无心向学的同学。
秦焯明也把全副心思放在了学习上,似乎也对重点中学志在必得。
莞萱和赵承源再也没有说上话。
我在台上发表开学致辞,
老师同学们:
大家好!......在每个人出生的瞬间,就有了信念——为什么而活着?不需要在短时间内想出答案来,因为这个答案并不是与生俱来就直接存在于我们脑海中的。
带着这个问题——“为什么而读书?”答案只能融入生活、社会、学习中去找。在探索丰富多彩的人生路途中,我们会发现,每个人都有独一无二的灵魂——理想,信念。
说完台下响起雷鸣掌声,我微笑着走下台。同学们投来心悦诚服的眼光,“不愧是我们班的学霸雪茉...”
我路过智宇旁边时,他向我竖起大拇指小声说,“雪茉,说得真好!”
我向他眨了一下眼。
莞萱放下书,“好久没有这么认真看书了,一看书就犯困。”
“萱萱,这个学期你有什么目标或打算么?”
“不知道呢,你呢?”
“我想跟你一起努力考上同一所学校!”
“要赶上你的步伐,恐怕有点难...”
“抓紧时间吧,我相信奇迹一定会建立在努力的基础上。”
“如果我们分别考到了不同的高中,我们会不会...”
“不会。”
后来我上了高中。莞萱搬了家,她给我留下了她的笔记本后就销声匿迹了。
我担任成人礼的发言人:
上了高中,时常会听到身边的同学说,“所谓的高考无悔,不就是对应试那三年的安慰吗?”
当下有两种生活态度,不是埋怨,就是竞争。
竞争是避免不了的了,遗不遗憾不过是个人感受而已。
... ...
谢子弈和仲烨在包间里喝酒,仲烨,“子弈,喝!今天是你的生日,咋们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谢子弈今天放开地喝酒。他全身的神经被高浓烈度数的酒精麻醉,十几年了,那种把所有事情都置身度外的感觉,久违又奢侈。
仲烨看着子弈,“子弈,都过去十几年了,该放下的就让它成为过去吧,我不想你每日每夜都活在痛苦的煎熬里。”
“你能放下吗?”
“是时候跟正明解释清楚了,不然他对你的误会只会越来越深。”
谢子弈迟疑了一下,“好。”
仲烨有点诧异,他想着他说的这个“好”字代表的真的只是认同吗。
谢子弈,“解铃还需系铃人,他是我的儿子。”
咚咚咚
一位女酒托敲门进来,十七八岁的模样,“先生,请问还需要酒吗?”
仲烨示意她出去,那女的泪水汪汪道,“先生,求求您,如果我今天卖不完这些酒回去会遭恶打的,我不想被打了,他们不是人来的,请老板们帮帮我好吗?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哦,原来是另有买卖阿,花俏还挺多的嘛。”仲烨打量过她凸凹有致的身材。
当他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的脸后,他愣住了。
谢子弈说,“放下吧。”
仲烨揉揉眼睛,“我没看错吧?”
她向仲烨吹出一口烟气,他随即无力瘫倒,“爷,您醉了。”
谢子弈抬头看了她一下眼后再也不肯挪开眼,“静儿...”
他捉住她的手把她扯坐下来,忽然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味,身体那股不安分的力量瞬间膨胀起来,他晕酡酡地边叫着“静儿”的名字边向她靠近。
那女的也试图着叫他的名字,“子弈...”
谢子弈感觉不对劲,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把她推开,他虽然酒酣气热,可力气一点不比清醒时差,“你不是静儿!”
那女的边宽衣解带边迎过去,谢子弈的头剧痛,这是他身体里两种力量在抗衡的结果。他一拳打在了玻璃茶几上,茶几破碎一地,怒吼道,“滚——”
门外的助理之轩听到声响,带领保镖们走进,把她按倒在地。
仲烨,“说!是谁派你来的,尽然还敢冒充...”
那女的惊慌失措,“我错啦,几位爷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说,我说,我本是陪酒女,有一天,有个人无缘无故地塞钱给我帮他办事,还说事成之后在约定地点给剩下的钱我,我...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冒犯了几位爷啊,请饶了我吧,饶了我...”
一位助理拿出匕首恶狠狠瞪着她说,“老实点,要我知道你在说谎,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我知道的全都说啦,我以我的性命担保,一字不差,全部属实!”
仲烨,“拖下去!”
谢子弈,“不...”
谢子弈靠坐在沙发上,捂着额头闭目养神,“要想活命,接下来怎么做,给我好好听着。”
谢子弈回到别墅,他松解领带。我在大厅里准备了生日蛋糕等他回来,我听到开关门的声音,“弈哥哥——”
找到他的时候已经倒在卧室的床上了,第一次见他喝得如此烂醉,我拍拍子弈的后背,“弈哥哥,你怎么喝这么多...”
我正想给他去拿热毛巾,谢子弈笑着吟诗道,“青眼高歌俱转,向尊前,拭尽英雄泪...”
谢子弈酒意正浓,刚才压制在身体里的那团热火,瞬间又燃烧了起来,谢子弈迷迷糊糊地想,这药性也太强了吧。
他把我扯了下来,我的头靠在了他滚烫结实的胸膛上,快十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这么亲密地接触他...我昂头看过他浓密的剑眉,紧闭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他翻身把我按倒在床上,唇瓣慢慢地靠近我,我没有反抗...我在想什么…
我闭上了眼,与他纵情深吻。他很温柔,我:弈哥哥,赋予我最真诚的爱意吧。
他起身脱下衬衫,再伏下来,我任由他亲吻,抚摸。
君不见,月如水,共君此夜须沉醉。
我抚过他高耸着的肩胛,到他一点也不平滑的背部,那凸凹不致的疤痕,还没褪去吗?
“静儿...”
原来...
我不禁流下了眼泪,“弈哥哥...我是雪儿...”
他听后,立即停下了所有动作,猛地睁开眼睛,逐渐清醒过来。他害怕地往后靠,“雪儿?怎么是你?”
我看着自己身上被撕扯得破碎的衣服,身体大半裸露在暧昧的空气当中,我赶紧抱起被子捂住自己单薄的身子,眼神空洞地看着他。
他的头又疼了起来,我心疼地伸出手抚摸他的头,“弈哥哥,没关系的...”
他跌跌撞撞地跑进浴室,打开花洒,任由浇淋他身体的每一角落。
一会儿,他关了水阀,披着浴袍走了出来,我担心他为他递上衣服。
他说,“别靠近我!”
他跑了出去,我追上前去。
此时,伍泉君在家中对贾思玉说,“思玉,事情安排得怎么样?”
“都安排妥当了,伍爷您就等着看好戏吧。”
“要想打倒一个人,就必须得捉住他的痛柄。十几年来他的保密功夫做得可真是天衣无缝啊,最后还不是让我们抓住了给他儿子拍照的侦探师,不然怎么会找到跟他玩的筹码呢?哈哈哈——”
“伍爷说的是,接下来,我还有个好主意,定能让这对狗父子反目!”
“哦?说来听听。”
贾思玉靠近伍爷耳语了一番。
伍爷顺着胡子,拍拍贾思玉的肩膀说,“好,好,不愧是我的乖儿子!哈哈哈...”
夏华志看到伍爷回来,跟他解释道,“爷爷,出道的事正明他说不加入了,那么我也不想加入了。”
“哼,你果真想要气死爷爷不成?你以为他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伍泉君叹了一口气,“唉,你要他自己过来跟我解释吧。”
“爷爷,你又想怎样?不必了,他的解释就是我的解释,我的解释就是他的解释,你听不听不听就算,哪有这样为难人家的,真是。”
“你...你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也不请他到家里来做客好好招待一番,口头上说是兄弟,呵,却一点都不够意思,如果你真想为他好,就应该把他介绍给爷爷认识认识,如若他真的有才能,爷爷自然舍不得亏待他。”
“切,什么亏待不亏待的,我当然是想为他好啦,爷爷你这样想就对了嘛,对正明好就是对我好。”
伍泉君心想:我这孙儿怎么就这么单纯呢。
夏华志立即给正明打电话,“正明,速速来我家一趟,往堤围方向直走就是了。”
伍泉君也打了个电话,叫陈瑶也过来。
梦正明骑着自行车前去,步行的陈瑶看见了并叫住他,“正明——”
他停下来等她。
陈瑶,“正明,你去哪?”
“夏华志他家。”
“这么巧,我也是哎!”
“那就一起吧,你一个女孩子走夜路也不安全。”
他们走在河堤上,陈瑶看着江边月色,说,“正明,你还记得你帮我挡球的那天吗?”
“小事一桩,何足令陈小姐您挂怀如此之久呢?”
“正明,你可知道,你的一个无心的帮助,对我来说却是一种...罕有的真实。我从小生活在上层阶级,我见过太多,太多的人为了一己私利不惜践踏损害尊严阿谀奉承的画面,我就在这样一个虚伪的环境里彻底地失去安全感。我甚至有想过,等时机成熟了就离开这个蝇营狗苟之地。可我又是多么地幸运,我有一个充满爱的家庭,我的家人也从来没有逼迫过我做任何违心的事,对此,我得到了众多小姐们的艳羡。所以,我不能光想自己,一味想着的只有自己,那么跟那些自私无情的人又有什么区别?一些小姐名媛,对自己的命运,早已麻木地任由摆布,我不想成为她们那样...”
梦正明看着眼前这位坦诚简单的姑娘,不禁对她微笑说,“陈瑶,不愧是华志喜欢的对象。”
“那你,可曾有一瞬间喜欢过我?”
梦正明摇了摇头后沉默。
陈瑶,“不管怎样,我今天都要跟你说,我喜欢你。第一次见到你,我的心就容不下他人。”
梦正明,“对不起,我...”
陈瑶看向夜空,不让眼泪流下来,“我知道了,我就知道,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正明,对不起,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些...”
梦正明,“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的,你没有错。我很高兴认识你这个朋友。”
陈瑶看着正明,似笑非笑地频频点头,“嗯...高兴…高兴…”
梦正明有点心疼她,只是心疼。
突然有个人跑过碰撞到陈瑶,梦正明只见那人全身黑装,戴鸭舌帽,没有道歉。
梦正明问,“你没事吧?”
陈瑶,“没事。”
梦正明,“贵重物品有没有丢失?”
陈瑶看了看手机钱包都在,“没有呢。”
他们来到夏华志的别墅,夏华志早早地站在门口迎接,“陈瑶?你也来啦?!”
梦正明交叉双臂,“诶诶,真服了你,你不会叫错人来了吧?”
夏华志,“哈哈,正明,见到陈瑶后还真把你忘了。”
“臭小子。”
陈瑶偷笑。
他们进到大厅,梦正明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富丽堂皇的装修,“好你的,夏华志!”
“我告诉你,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爷爷的可不是我的阿,今儿你们就跟我一起好好孝敬他老人家吧!”
还没等梦正明回答,夏华志就闪到了陈瑶旁边,梦正明朝他翻了个白眼后就识时务地大步走开了,夏华志也给他做了个鬼脸。
“陈瑶,我还是懵逼的,是爷爷叫你过来的吗?”
“伍爷叫我过来的,爷爷?”
“呃...忘了告诉你,他是我的亲爷爷...”
“...我记起来了,我们小时候见过,陈琳抢了你的小毛球!”
“噢——陈琳那家伙,呃...呵呵...不是...”
“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想不到我们都不认得对方了呀。”
“其实我一直都没忘,从前有一个小女孩总是义无反顾地帮助一位被她双胞胎妹妹欺负的小男孩,我只是没有想到,那个善良可爱的小女孩就是陈瑶你,这...实在是太好了...”
“自从搬了家,我们就再也没有见面了。现在想起,小时候真好,无忧无虑的...”
“那现在呢?你过得好吗?”
“家里都好...华志,你知道伍爷今天叫正明来,是为了跟他谈签约的事吗?”
“爷爷怎么还纠结这个,烦不烦人呐?”
“是我父亲告诉我的,我有点担心...”
“不担心,有我在。”
他们走进另一间客厅,一张又长又大的餐桌上,各式各样山珍海味应有尽有,极尽奢华。
伍泉君,“真热闹!孩子们。”
陈瑶走上前去,“伍爷爷。”
“瑶儿,记得常来看望伍爷爷,知道吗?”
“好。”
“瑶儿乖,哈哈,志儿,你学学人家吧。”
“嫌弃我不是孙女了是吧...”
“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这孩子...”
伍爷看向梦正明,“这位就是正明吧。”
梦正明,“伍爷爷好。”
“好,果真是一表人才,来,坐。”
他们坐了下来,“正明阿,来到这就当是自家一样,不用客气,来,吃饭。”
“承蒙伍爷厚爱,对签约的事,正明实在是愧对好意。”
“吃饭的时候不谈公事,傻孩子。”
“不过我还是要亲自对您说,对不起,伍爷。”
伍爷放下餐具,说,“正明,待会吃完跟我来书房一下,可以吗?”
夏华志和陈瑶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夏华志,“爷爷,有什么在这里说也可以呀,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刚不是说了要正明把这里当家吗?”
梦正明,“我可以,伍爷。”
夏华志也没说什么了。
书房里只有梦正明和伍泉君两个人。
“我猜伍爷应该认识我的母亲。”
“你跟志儿同年出生,你们都长这么大了,看见你聪明伶俐,我为我已故的好友感到欣慰,往事真令人感慨啊...”
“在我五岁那年,他对我母亲说,他不爱她,他们也不该有孩子,可我母亲还是为了他...我至今都记得,在母亲下葬那天,他也没有出现。”
“孩子,你受苦了。这一切的渊源,现在我都一一说你听。”
“非常感谢,可这不需要了。我答应了一个人,我要忘记过去,忘记仇恨,重新开始。所以,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就让往事随风飘散吧。再次感谢您的款待。”
“那个人,是不是叫漫雪茉?”
听到我的名字从伍爷口中说出,梦正明的脸瞬间变得深沉,“希望伍爷不要再插手我的事。”
“可以。可是年轻人,记住,以后有什么疑问,有什么困难,我的大门随时都为你敞开。我们还会见面的。”
梦正明出来,听不到里面动静的夏华志和陈瑶走上前来,夏华志问,“正明,我爷爷跟你说什么啦?”
“你猜。”
“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不是吗?”他朝大门口走去。
夏华志和陈瑶异口同声地说,“嗯,好像是...”
陈瑶看铜面墙壁时发现,“欸,我的耳环呢?”
夏华志,“我还以为你今天只戴了一只呢。”
陈瑶,“可我明明记得今天戴的是两只阿。”
梦正明回头,“我来的时候也是看到你戴着明晃晃的两只,是不是掉在刚才来的路上了?”
“这双...是陈琳送给我的...如果弄丢了,她肯定会不高兴的,我一定要把它找回来!华志,我先走了,谢谢你和伍爷爷今天的款待,下次再聊,拜拜!”
梦正明眼看时候不早和她一脸执着,“我和你一起去。”
“志儿,过来,帮爷爷一下...”夏华志本想迈开腿跟上前去,可被伍泉君叫住,只好眼巴巴地目送他们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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