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老板,这话我只说一遍,您可得给我听好了。在我赵秉之心里您就是神,我是来爱你的,也是来信仰你的,你只管心安理得接受就好。”
——赵秉之
(接上文)
第二天晚上。赵秉之很准时来园子接秋希去看画展。
他在小厮的带领下进入后台。
后台一如前几次看到的一样,有不少男男女女拿着鲜花守着,还有人撒泼闹事要见秋希一面。
但,只有他进入了。
赵秉之推门进入,秋希刚把戏服脱了。见有动静,朝着他看过去。那眼神带着三分惊讶三分恼怒还有四分不知所措。
秋希慌张拿了里衣穿上。
可赵秉之还是看到了,对方身上的伤疤,是旧疤痕。是什么人才狠心把他打成这样?
秋希愠怒:“赵公子不知道不敲门就进别人房间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
秋希脸上还带着妆。
赵秉之走过去,道:“秋老板,我给您卸妆吧。”
赵秉之说的是陈述句,只是通知他一下,没想征求秋希的意见。
说完,赵秉之自顾自拿了沾了水的毛巾,去擦秋希的脸。秋希不适应,躲了一下。
“站着会累,要不要坐下来?”赵秉之坐在一把椅子上,问。
秋希拉了椅子坐过去。
赵秉之动作很轻、很温柔,就像正捧着一件艺术品,很是小心翼翼又满是怜惜。
秋希从没和人这样亲密过,脸红到了脖子根儿。
赵秉之道:“秋老板,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秋希静静听着。
“从前,有一个小孩儿,他爹娘不喜欢他,只喜欢他哥哥,男孩儿每天过的都不高兴,希望有一天能离开这个让他不高兴的家。终于,他攒够钱出国了。在国外也没有花他爹娘的钱。许多年后,反而学业有成,打拼出了自己的事业办了自己的画展。现在回国,他爹娘都对他很好。”赵秉之说,“你觉得这个男孩儿他现在开心吗?”
秋希说:“应该会吧。”
赵秉之笑了笑:“秋老板,人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得付出什么。虽说风水轮流转,不过你得去抓,才能转到你这儿。”
他顿了顿接着说:“至于去抓的过程有多苦多累,这都是以前的事儿了,我们也不必去回首往事。最重要的是你现在得到了!你达到结果了。不是吗?”
“现在你只需要往前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未来会有更多美好的东西在等着你。比如赞美、比如掌声、比如鲜花,又比如我,”赵秉之说,“秋老板,这话我只说一遍,您可得给我听好了。在我赵秉之心里您就是神,我是来爱你的,也是来信仰你的,你只管心安理得接受就好。因为你值得,你理应受到这种待遇。”
秋希怔住了。
他确实一直活在过去里,默默舔舐着伤口。他没爹没娘,是被师傅捡回来的,在戏班子里长大。从小到大很苦很累没少挨打,以至于现在更是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怕被伤害。可这不仅把伤害隔离了,也把善意给隔绝了。
赵秉之起身去涮了一下毛巾又回来,在秋希面前坐下,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腿,笑着:“秋老板,你离我实在太远,要不要坐上来?”
秋希驽了驽嘴,沉默良久还是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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