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接上文斯里兰卡,遇见最美的自己(Ⅲ)
有趣的大叔
在尼甘布呆了两天,23号早上我们便要离开这里前往下一个城市——康提。已经提前跟司机约定好了,直接来 guest house接我们。司机就是两天前从半路载我们去尼甘布的小黑哥,名叫Sunil。因为觉得人还不错,就继续包了他的车。
一路上,车里欢快极了,我们这五个外国人在Sunil的车里嗨个不停。大叔一路上更是对Sunil赞不绝口,夸他人品好,会主动停车避让行人;夸他能干,会讲四国语言;夸他人实在,不会像Tuk-Tuk车司机一样漫天要价。Sunil虽然听不懂我们在讲什么,但看到我们聊得那么开心,他会好奇地跟我打听我们的聊天内容。
我把大叔夸他的话讲给他,他听了以后,高兴地手舞足蹈,还用手在方向盘上有节奏地打着拍子。看着Sunil那么高兴,大叔这下可来劲儿了,他说,没事儿我们逗逗他呗,要不然他开车会很闷的。于是,大叔开启了他的逗趣模式。
他说,你跟Sunil翻译下,就说我觉得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以后Sunil要是来中国的话,我保证给他找一个中国媳妇儿。我把这话传达给Sunil,他听了以后,笑得浑身颤抖,可着劲儿的跟大叔说谢谢。大叔为了回应他,就向他竖起大拇指,同时嘴里还配上一句不太标准的赞美他的话,“You……very good”。这是大叔来斯里兰卡,用的最频繁的手势跟句子,这几乎成了他在斯里兰卡每天的标配。
可爱的Sunil
一路上,由于大叔不停地调戏人家Sunil, 让整个车厢里都充满了欢乐,所以Sunil在这段路上也慢慢地融入了我们,再没有之前的陌生感了。
经过了四个小时,车终于来到了康提,Sunil再次帮我们找好了住宿。我们安顿好行李,就约上Sunil一起吃午饭。席间,Sunil举起酒杯,面向大叔时,突然喊了一句“大叔啊”。他脱口而出的这三个字,顿时惊呆了我们在场的五个中国人,而后大家又是一轮捧腹大笑。大叔对此更是笑出了眼泪,一个劲儿地朝他竖起大拇指。因为他喊出的这句“大叔啊”,不仅十分地道标准,还源于他在“大叔”这词儿后面加了一个“啊”字。他看着我们这么开心,又接连叫了几声“大叔啊”,便也跟在旁边痴痴地笑。
他为什么要在“大叔”这词儿后面加个“啊”字,全都是因为我的缘故。其实在云南的时候就被同行的小伙伴们指出过这个问题,说我在叫大叔的时候老喜欢加个“啊”字。的确,当我预备要跟大叔讲什么话的时候,就习惯叫他“大叔啊”,而不是跟众人一样叫“大叔”。那个“啊”字对我来说就好像是预备要讲下一句话之前的一个起头词。所以平时更多的时候我是管大叔叫三个字“大叔啊”。没想到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偏偏让一位连一个中国字都不会讲的斯里兰卡人给模仿了去,你说好笑不好笑。
在他看来,“大叔啊”就是大叔的名字,殊不知在中国,这只是小辈们对男性长辈的一个尊称而已。其实也是歪打正着,以他28岁的年纪也完全可以跟着我们一样一起叫大叔,索性就一直让他叫了去,谁也没去探讨那个“啊”字该不该带上。
所以在接下来相处的时间里,那两人只要一见了面先是相互一句“大叔啊”当作问候语,随后再紧紧握住对方的手笑得颠来倒去。时间一长,“大叔啊”这词在我们之间便自然地成了一句调侃的话,每每见到大叔,无论大人小孩儿都拿它当成问候大叔的词儿。这旅途实在是不亦乐乎……
这就是Sunil康提的意外之喜
吃了午饭,就绕着康提湖转了一圈。Sunil随后开车带我们去了康提市里转了转,逛珠宝商场,服装店,茶叶行。然后再回到我们康提的住处,康提之行差不多就这样完了。原本计划在康提呆两天来着,由于我们的时间比较紧张,在尼甘布的时候Nihal就给我的行程建议在康提呆一天就足够了,Sunil也这样认为。索性就改成了一天,第二天就去下一个城市。
回到康提的住处,这才开始仔细打量周边的环境,不似人间天堂,却胜似人间天堂。这座guest house座落在一个偏僻的小山坡上,周围灌木丛生,一眼望去,全是满满的绿色。不远处还有一条小溪,里面有人在嬉戏。Sunil看我望着那边出了神,问我想不想过去游泳,我点点。于是进房间换好了泳装,披条浴巾唤了大叔便和Sunil先朝溪边奔去。
小溪的水很浅,里面有很多长了苔藓的石头,若是粗心大意一脚下去,在水里准来个王八翻身,四仰八叉。在里面游泳倒是很难了,全当是在溪边戏水,但也绝不辜负这大自然赐予的天然游乐池。
再来说说康提的guest house,真是漂亮极了。墙面被各种明艳的漆刷成了色彩的天堂,有粉红,黄绿,橙红,淡紫。我们住的三楼主基调色是橙红色。一楼的一面墙被来自各国的驴友涂满了鸦,有英文,日语,韩语,法语,中文,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字体,大都是写旅途的心情,以及对这家guest house主人的夸赞。张姐见我对着一面墙看得那么专心,叫我也写上几句聊表此刻的心情。我也很想在这面墙上留下属于我自己的字体,可此刻我的心情异常的平静,实在无感可发,便也不再逼迫自己去写下违心的话。
当夜幕降临,我伏在guest house外的栏杆上看夜景,发现不远处的丛林间有星星点点一闪一闪的亮光,待我再仔细一看,我禁不住发出了尖叫,是萤火虫。我赶紧呼了张姐出来,激动地跟她分享这难得的景致,这是我很小的时候在乡村才看见过的美景。没想到事隔多年,在遥远的他乡居然出现了同样的美景。这简直就是继这个地方之后又一大意外之喜。
晚餐结束后,Sunil借着他朋友带来的几瓶啤酒刚下肚的酒兴,邀请我们去guest house外面的草坪上跳舞。他把车里的音乐打开,音量调到最大,再把后备箱打开,这样音乐声便能最大化的散播开了。我们随着音乐的节奏按自己的方式摇摆着身体,尽情地陶醉在这唯美的夜色里及音乐的节拍里。斯里兰卡人对舞蹈的热爱可见一般。只要有音乐,有酒,哪里他们都能举办属于自己的小party。
直到guest house的主人开始叮嘱我们把音量调小,我们才意识到已经妨碍了其他客人的休息。于是不得不结束草坪上的狂欢,送走Sunil的朋友后,便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康提的guest house 康提guest house外的景致无戒日更挑战营第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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