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冬,廿七
光爬上床,声响过大。微启,天花板迅速压迫进入眼内。掀帘,大雾,不悲。
涂月,风矣不甚温柔,雨亦狼狈为奸。人间常态,呵气成霜也不及人心。
早饭过后,匆忙赶至教室,路上行人也匆忙,只是舞得不失优雅。
不知名的歌曲一如既往打破八点的静默,就像咋呼的闹钟在早晨八点准时响起,我叫它作没起名的猫。
中饭吃辣椒和其他食物,只要食材口感不坏,辣椒总能让我安心。饭罢,继续赶往下一场与我无关的假面盛会。记不清具体内容是什么了,无非是一些别人切身感受过悲欢喜痛的故事,一如既往。
再次出门天幕黑得已经压到头顶,为了安睡,勉强再吃一顿,自然,少不了辣椒。
钥匙插进钥匙孔,褪尽衣物,站在小房子中,热水从上而下刺激着每一寸寂静的皮肤,温存之后,顺流而下,冲进有花纹包嵌的孔,无喜。
看着镜子,眼睛在不停变大,但身体却在不停缩小后退,深觉跟不上时间的制造与磨灭,就好像上一个舞步还未收腿,车轮已经把尾巴碾得粉碎。
只要音乐还没停,那便只管不停的舞吧,只要踩上音乐的节奏点,不论姿势是否标准,尽情的舞下去吧,直到停止呼吸或放弃思考。
每一个人都深嵌世界之中,没有谁是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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