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过一次非常难受的醉酒经历,而且是被硬灌的那种。
那天,本来是个快乐的日子,却被一样叫做“酒”的东西给破坏了。
那天傍晚,我匆匆忙忙从市里,赶回县里参加我们的教研组活动,没想到等待我的却是一场“阴谋”,他们就等着我回来,然后把我灌醉呢。
我还没有上桌,就有“好事者”给我装满一大碗的老酒了,再三讨价还价以后,我喝了一杯子老酒和四分之一杯子的白酒才罢休。
这就是所谓的入席酒,害人不浅啊。
昨天因为来回奔波,没有休息,状态不是很好,所以我不想喝酒,我更不想敬组员们酒,谁知道他们说什么也不肯放过我。
入席酒刚结束,同事们就接二连三地敬我酒,还口口声声说是“王大组长”或“王大”,叫的人多了,我就告诉他们:“干脆叫我焦大得了,红楼里面就他最干净了,哈哈。”
当我面对一大盘的狗肉迟迟不动筷子的时候,又有“好事者”给我夹来一大块的狗肉,据说是很好吃的。
这个筷子刚放下,旁边一个同事又夹起一块狗肉给我。
这下两个人都争着给我夹肉了:看着堆成小山的狗肉,我投降了:“拜托了,不要再夹了,好吗?我真的不爱吃狗肉。”
看看,同事夹给我的肥嘟嘟的狗肉,我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而他们却还想继续,边给我找肉,边调侃我:“你看你这个王大组长当得多幸福啊,那么多人给你夹肉吃。”
原来的“老组长”也趁机说:“是啊,是啊,我当那么多年的组长,也没见一个人给我夹过肉吃,成功啊,成功!”
听着他们的调侃,女同事笑开了:“老,王啊,你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看着满满一碗的狗肉,我苦笑:“是啊,最幸福的女人,可惜我真不知道怎么吃完这么多狗肉。”
一桌人笑翻了,还嚷嚷要给我拍照,让我两手都端着狗肉拍照,不,是狗头,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我马上应到:“你们不就想说我也是个狗头嘛?”
大家再次笑得东倒西歪。
夹肉也就罢了,没想到肉夹完之后,他们又开始敬我酒,一杯又一杯,今天的主人——居然要和我喝一大碗的老酒。
其实真不该喝那一大碗的老酒,否则就不会醉了,谁知道,今天个个都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我看着陆续离席的同事,我也到一边喝水聊天。
可是今天的“女主人”同事的老婆刚回来,非要认识我这个新组长。
拗不过他们的执意,我再次返回饭桌,这是昨晚最最失败的一次决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再回去和剩下的几个同事喝酒。
这下好了,剩下的几个同事每个人都一而再、再而三地敬酒,开始我还懂得推脱,后来真的不知道了,来者不拒地喝着、喝着……
后来就酒话连篇了,后来就滔滔不绝了,后来就忘乎所以了……
就这样,被他们给灌醉了,回家的路上去药店买Ve,居然连按密码都看不清了。
就这样回家洗漱以后到头就睡,到了今天早上5点左右醒来,口干舌燥、头痛欲裂,继而翻江倒海,后来居然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汹涌而出的那一刻,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难受:乏力,腰酸背痛、手臂说不出地沉重……
要是可以,我真的想删除掉昨晚从6点半到9点半的这段时间,这样我就不要喝那么多酒了,这样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酒啊,想说爱你并不是很容易的事;酒啊,其实真的不是我爱你,而是你害我。
老公说我贪杯,可我真不是啊:人家端着杯子敬你酒,你能不喝吗?除非你压根就是滴酒不沾,反正我是做不到人家敬酒,自己可以视而不见!
再一次暗暗告诫自己:真的不能喝太多酒了,那样真的太伤身体了,因为喝下的是美酒,吐出来的却真正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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