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懒得去动脑筋,也许是因为比较守旧,今年一月初,注册简书的时候,我便想要沿用我在其他社交软件上的名字:问问。不过很可惜,“问问”这个昵称已经被使用。
尽管这样,我依然固执地想要保留“问问”这两个字。于是,我在“问问”这两个字的前面冠上了我的姓氏:文。
文问问,这个名字暂时还没有其他人用。我将这三个字确定为我在简书的昵称。名字虽然定好了,可心里似乎还是有些别别扭扭。还是放不下“问问”那两个字吧。
很早以前,我们一帮孩子的妈妈常聚在一起,谈乱关于自己身份和名字的事情。没有孩子以前,我们都有自己的名字,并且能够以自己的名字行走江湖;自从有了孩子,我们一下子变成了没有名字的人。在我们的身上,都有一个在语言结构上相同的代号:XX妈。我是“王子妈”。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为自己的这个代号感到骄傲。似乎这个代号是我对王子所有权的宣言一样。王子慢慢长大,他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对我百般依赖。我的日子渐渐多了一些空闲。闲暇的时间多了,想法自然也就多了起来。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才发现,原来,在过去的那么长时间里,我失去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名字,更失去了自己。
于是,我开始下意识地为找回自己的名字和找回自己而努力。
和孩子妈妈们在一起,我尽量称呼别人的名字,而不再用“XX妈”来代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永远是相互的。我的转变也带来了她们的转变。她们也开始用我的名字来称呼我。
我的姓氏是文。我一直很喜欢自己姓氏,也为自己的这个姓氏感到骄傲。爷爷在世的时候,曾经给我们看过族谱。文氏最早起源于西周。“文”本是周武王姬昌给他的父亲西伯追封的谥号。后来,姬昌的第八代子孙中有人将原本的姓氏“姬”改成了“文”。
我和堂弟们曾在族谱上看到过文天祥的名讳,便一直沾沾自喜,逢人便说我们是文天祥的后人。但是,据父亲讲,族谱经过多少代人修订,其真实性实质上是有待考证的。但是,这并不影响我以我的姓氏为荣。
最早在QQ和微信上给自己定名字的时候,我的大脑里立刻蹦出两个字“文文”。然而,电脑输入拼音wenwen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我便手快,直接按下了enter键。空白处出现的两个字是“问问”。
“问问”也是不错的名字。细细想来,这个名字和我还是挺搭调的。
我是一个做什么都不求甚解的人,凡事觉得做到差不多就行。就好比说学习,读书之类的。因此,我很清楚,知识储备量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名词而已。对生活中形形色色事情的处理,我也只会用最简单最直白的方式。
因为在知识和经历上的欠缺,已经是孩子妈妈的我,已经是奔四年纪的我,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心却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减少半分。我曾经说自己就是那只充满好奇的猫。如果说好奇不会害死猫的话,我会打破沙锅问到底。
因为买房子,我认识了不少新的邻居。又因为平常都不到新房那边去住,和新的邻居们的联系大多时候也只是局限于QQ和微信。偶尔见面,我们对彼此的称呼也就是网上见到的那个名字。我,是问问。
后来,因为瑜伽,我又结识了一帮新的朋友。我常带着她们练习体式。在这个圈子里,我也真正地变回了我自己。她们知道我的名字,知道我的姓氏。有的人喜欢叫我“问问”,有的人喜欢叫我“文文”。这两个名字都是我所喜欢的。“问问”其实是由“文文”而来。
在简书的最初几天,没事的时候,我便进入自己的账号,开始重新编辑名字。内心深处,还是希望改回自己一直用着的名字“问问”。又或者,“问问”不行,“文文”也行呀。最大不济,用“文问”也是可以的。几番尝试,所有这些我能够想到的名字,都已经被占用。
我不得不尝试做一些改变。我选择了在两个问字之间加一个小小的下划线。这个带下划线的名字没有人用。我顺利将名字改成了“问_问”。这个名字看上去,中间多了一条小道道,但至少读起来和“问问”还是一样的。就这样,这个名字在简书一直陪了我将近三个月的时间。
今天一早,打开简书,名字“问_问”中间的那个小连接符号像一根小刺一样,一直扎着我的眼,刺着我的心。带间隔符的名字算什么名字呀?我下定决心,还是要将名字换掉。
起床后,我将名字改回到“文问问”。
中午,练完瑜伽,我和朋友在瑜伽厅里聊天。无意间说到孩子们给自己改网名的事情。朋友家孩子姓赫,他给自己起的网名是“赫赫赫”。朋友提起这个网名,笑得气都喘不过来。
当我把我在简书改好的名字告诉朋友时,她犀利地说:“文问问和赫赫赫有异曲同工之妙。”我顿时语塞。然而,细想之下,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下午接完王子回家,我一边做饭,一边在心里琢磨着名字的事情。突然,简友王學藝的名字给了我灵光一现的感觉:我其实也可以用繁体字来代替简化的汉字呀。
“文”这个字没有繁写体。就在“问”字上做文章吧。
我试着输入“問問”,点击“完成”。结果让我几乎高兴得跳了起来:没有重名!我迅速点下“保存”二字,仿佛深怕有人来将这个名字抢走一样。
在简书混了将近三个月的我,坚持日更了将近三个月的我,今天,终于将自己在简书上的名字换成了想要的样子,尽管用的是繁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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