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听过。”他沉默了一会说道：“他的确有说过一些的反物质主义的观点。所以他的目标可能是一间商店，但是...那样做能带来什么伤害？”
“鲍里斯，你在开玩笑吗？这里是纽约，你看过第五大街有多少女人吗？”
他大笑，说道：“我是希望我能帮着猜一猜潜在的目标，但是这个人讨厌的事情太多了。他不喜欢女人，和他的领导格达费一样，但是他并不是同性恋。他是个...清教徒。他喜欢跟着他的领导进沙漠里祈祷，每次都要待上数周，仅以水和面包为生。他拒绝所有享乐和物质，除了的衣服和武器。”
“好无趣的人。”
“不。其实是个非常无聊的人。但是关于讨厌的目标...他最讨厌的就是美国，美国的一起，所以他有很多目标。”
“没错。”
“他认为美国腐败、颓废、衰退。”
“他为什么反对颓废？”
鲍里斯再次大笑说道：“他认为我颓废，你能想象吗？”
好吧，的确是。我说：“或许他需要在斯维特拉娜待上一晚。”
“那会对他有帮助的。”他表示赞同，然后对我说：“阿萨德有一个最爱的表达方式——美国人对上帝了解的太多，已经忘记了如何坚强。”
好吧，有那么一点对。但是比起告诉鲍里斯真相，我说：“让我问你一个关于阿萨德和中央情报局的重要问题，你不是必须要回答。但是如果你不说，我或许会终止合作。”
那边没有回答，我问他：“中央情报局和阿萨德有关系吗？”
还是没有回应。
我一直等着。
终于，他说：“你不会想知道真相的。”
“那我为什么还问？”
最后，他回答说：“你也清楚我在兰利的朋友在任务报告里不会给我透露太多信息。他们一直问我很多问题。但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审讯者，你知道，可以从这些问题中得到很多信息。”“你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中情局和克格勃沟通甚密。”
我没有回答一直等着接下来的信息。
我想象着鲍里斯点燃一根雪茄，品着伏特加。他说道：“我不清楚阿萨德是否与中情局有过联系，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当一个国家受到攻击时，他的人民就会向政府呼吁。911的时候你也看到了。但是如果那座城市没有收到攻击，或是已经被攻击过了，那么最多两年，人们就忘了。或许就变成了对政府的批评，批评政府打击敌人的方法。尤其在美国，人们对失去自由感到愤怒，对吗？所以政府是怎么解决的?挽回人民的权利吗？错，解决方式是另一场袭击。”
我没有回答。但是我完全明白他说的话，但是鲍里斯...好吧，他是俄罗斯人。一个克格勃成员。里面的人崇尚阴谋，他们也喜欢猜测阴谋秘密，所以当我问他推测的时候，就打开了他神秘按钮。
“科里先生？”
“抱歉，我正在回忆一部电影的剧本。”
“还有什么我能够帮您的？”
我对他说：“这次没有了。”
“谢谢你打电话来，还有那一周的时间。”
“太客气了。如果你因为自卫杀了他别忘了告诉我。”
“我的律师就是这样说的，你也这样说。”
“你是个真正的美国人了，鲍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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