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脑子被驴踢了,实在记不起是在初中还是高中时,读过一本书。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本书叫《苏菲的世界》。你要问我这本书讲的是啥?我当时是否真的读懂了?现在是否还记得书中个把内容?
我只能老实告诉你:I DON'T KNOW! 我真的不知道!
但我真的读过这本书!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本书里好像有这么句话“某个时候事物必然从无到有”。
为什么在记忆力衰微之后,我还能记得这句话??!
这个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如果我没有记错,当时见到这句话时,我忍不住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
依稀记得,那时,我边流泪边喃喃自语:某个时候事物必然从无到有,某个时候事物必然从无到有,某个时候事物必然从无到有——
说得太对了!在某个时刻,不会的必然会学会,差生的帽子自然就甩掉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小时候的我,是一个经常受小伙伴欺负的窝囊废。童年对我来说,简直是暗无天日。在校园里、在路上正走着时,总会突然被小伙伴们横脚绊倒,总会突然被小伙伴们一脚或几脚踹倒,总会无缘无故地被小伙伴们按倒、骑在身上认认真真地揍……有时候,为了少挨揍,我就只好向家道中落、一贫如洗的家里的可怜的憨厚老农父母骗钱孝敬小伙伴们;我就只好拆下家里仅有的老式喇叭后边或老式收音机里的大磁铁奉送小伙伴们;我就只好把家里的珍贵医书和其他有些年头的书进贡给小伙伴们;我就只好给小伙伴们写作业(要是运气不好,作业出现差错又会挨揍。当然,很长时间,给小伙伴们写作业后都免不了挨打)……
这一方面可能因为我生性懦弱,胆小怕事,逆来顺受;但另一方面可能也因为我学习不好。
如果我没有记错,在小学五年级第二学期之前的漫长时期里,我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差生,差得简直一塌糊涂。但具体怎么个差法,由于时过境迁,我也说不清楚了。如果我没有记错,刚上五年级时,我甚至连两位数加法都不会算。到了五年级第二学期,我们那个小学(好像是叫后董小学)我们那个班来了一个民办代课老师,是男的是女的,我记不清了,长啥样子,我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个代课老师讲什么内容时,黑板上写了几道什么粉笔题。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竟然被叫上去做题了。你猜得没错,我自然是不会做了,甚至别的小伙伴们做完题回到了座位上,那时我还连一个字没有写出来。
后来,如果我没有记错,那个老师让我拿着粉笔扶着我的手一粉笔一粉笔的把那道题做出来了。
后来,那个老师是不是让我把整本数学书抄了一百遍背了一千遍,我真的没有印象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那节数学课之后,我就好像是突然开窍了一样,做算术开始不再是折磨了。
某个时候数学必然从不会到会。语文也一样。
如果我没有记错,上小学六年级时,老师布置了一个作文题,大概是”有意义的星期天“之类的。过了一周后,老师检查作文,让完成作文的小伙伴们举手。那时,我除了题目连一个字都写不出。虽然心虚,但鬼使神差地我竟也举起手来。结果,老师就点我站起来读。我硬着头皮读了题目,然后,就哑巴了。等了差不多5分钟,老师见我没有动静。走下讲台,走到我座位前一看,没说一句话,就回到了讲台前——
如果我没有记错,那是一个烈日炎炎的夏天,老师上课时带了一杯凉白开,一直放着没喝。当老师再次回到讲台上后,老师突然端起凉白开冲着我的脸甩贯过来,老师的技术真好,一滴没剩,全贯在了我脸上。
…………
后来,老师讲什么课文时,好像说“人分男人女人”,听到这里我随口说道还有“二不愣登人”。
一句话惹怒了老师,老师由讲台上一个乾坤大挪移就来到了我的座位前,把我由座位上拉起,拉到过道上,老师抬起长筒鞋一脚把我踹倒,与此同时说“欸,你爸你妈是啥人?”
说来奇怪,从那以后,语文特别是作文不再是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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