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今天这个技术时代里,由于所有人存在关系的急剧变化(人的存在关系发生了怎样的急剧变化呢?是因为技术 对人的干预吗?),即当传承还没有被人简单遗忘时,传承的证实问题也被提了出来。(传承还需要证实吗?)”
在《什么是教育》一书中,雅斯贝尔斯为什么对技术耿耿于怀?雅斯贝尔斯的教育哲学究竟提出了怎样的技术问题?
技术使得人从动物性的禁锢下解放下来,但技术的目的应从属于一个整体观念,因为技术既非善也非恶,既能用于善、也能用于恶。雅斯贝尔斯认为,技术无善无恶,又能善能恶。
一方面,因为技术化的劳动具有积极意义——使得人发展了一种遵守纪律、谨慎从事和深思熟虑的思想倾向,但是技术也存在消极的一面:一旦技术工具,从中介中独立出来,人类最终的愿望将被忘却,手段本身会变成绝对的目的,把劳动状况估价为幸福与快乐还是惩罚与痛苦,取决于人们对现存劳动状况的可能选择。
消极的意义使许多重复性工作变得枯燥无味。
——技术成为目的,人成为了技术的手段和奴隶,技术割裂了人的完整性,技术打破了仪式的神秘感。
科技讲求的是生产力和强大的武器,而精神要求的则是人的转变。
科技只能制造装备,把人变成工具,并且导致毁灭。
雅斯贝尔斯指出,真正的教育应先获得自身的本质,教育需有信仰,没有信仰就不成其为教育,而只是教学的技术而已。
而精神使人悔改,变成真正的人,并且借助精神的转变,人们不但不会被生产力和制造武器的技术打败,反而能掌握他们挽救我们的生存。
我们要想振兴,就必须让教育的内涵超越实用的技术教育和宗教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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