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睡了很久,突然有一天,我被惊醒了,发现我正被装在一个很大的黑色塑料袋里,周围一片黑暗。我只听见有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在对话,一个男人带着雄厚的声音说:“大牛,准备好了没有?”另一个男人答道:“ok,一切准备好了,可以准备出发了,K哥。”声音雄厚的男人说:“好,那走吧,待会儿小心点,出了差错,你我都得完蛋。”接着袋子就被提起来,我正被他们拎着一起走了。
我跟着他们穿过了很吵闹的街,然后左拐右拐地进入一条越来越窄的巷子里,他们低声细语的声音约显空旷。此时,K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说道:“他就在那里,一会儿千万要谨慎点,不要出什么差错。”“好的收到。”又走了一段路过后,目的地似乎到了。
“货呢?”k哥说道。
“放心,做我们这一行的,只要你能给我想要的东西,我就会如你所愿,给你想要的。”男子声音略带沙哑,形象应该比较痞子。
“那就老规矩,钱获一起交换。”k哥说道
接着我被扔到了桌子上,晃荡地我差点散架,忍不住也要骂娘了。突然没有任何防备地,袋子被打开了,久不见阳光的我,眼睛被刺得发痛。接着我稳到一股潮湿的发霉味道,恶心至极。等我缓解了一下眼睛之后,看了周围才知道,原来是荒废的工厂,我被放在肮脏的桌子上,旁边还有...一把枪?现在在我前面的是个满脸胡须的人笑着,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不错。”这一微笑让我浑身打冷战,为什么见到我就那么高兴?这大概就是那位还未知名的男人了吧。对面还有两个男人,应该就大牛跟k哥,手上那着一袋化妆盒。
“大牛,验货。”k哥把化妆盒扔给大牛,大牛打开,盒子底层全都是白色的粉末,他用手指沾了一下放到嘴里。然后再放到手上一吸。浑身抖了一下,笑到:“纯!”我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一切,这不是犯罪的毒品交易吗!在我沉睡之前,我还在一群辛苦劳作的人群里辗转流动,有时候他们额头上的汗水,手机的汗水滴到我身上,但看到他们的笑容,我还是感到他们是无比幸福的。可是!我为什么会来到了这里?
k哥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与惊恐,说道:“货源不错,下次交易愉快!”说完就收拾东西准备走。脚踏出门口的时候,就出现了一批警察,这真是防不胜防。瞬间,废旧厂房里就变成了枪战的营地。混乱中,我被打翻在地上,浑身溅满了泥水。但是心中还是惊喜,终于能结束这祸害的交易了。
许久之后,枪战停止。贩卖毒品的人被制服,我被两位警察收拾了起来。一位额头带伤疤的男警察说道:“这数目也是惊人,顶我好几十年的工资都不止了。”然后冷笑了一下。另一位大概四十左右的警察拍了他的头说道:“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那么多人犯罪?走啦,把这些都带回警局,后续工作还得继续。”我的心终于安定下来,警察果然都是给人安全感的人。
被带回去之后我就被暂存到证物室里,劳累一天的我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之后发现楼道的声音越来越小,谈话的声音也渐渐消失了。估计都要下班了。我刚想继续睡觉的时候听到证物室门“咔嚓”一声被轻轻地打开了,瞬间睡意全无的我看到门外有一束光射了进来,是手电筒。那人拿着手电筒越来越近,我的眼睛被这束光照得眼疼,根本看不清是谁,他那么晚到底要来干什么?为什么又朝我的方向越走越近?值班人员呢,在哪里?那人的脸朝靠近,原来是接近四十岁的那位中年警察?等我还没走心安完,我就被装进另外一个袋子里面,似乎已经离开了证物室。然后被带上了车,汽车被紧急发动了,而我,被带离了警局。
等我再见到光亮的时候,我已经在一间屋子里,房间没开灯,光源所在之处是我身旁的一支被点燃的蜡烛,在我前面的仔细端详我的,正是那个中年男警察,他坐着,两只手紧握,一脸犹豫与焦虑,终于,他拿起了手机,拨通了电话:“潘哥,欠你的钱,可以现在还你了,半个小时后,老地方包厢1302。”听到此处,我已经完全明白了,人心的蒙蔽与肮脏之处永远比鬼更可怕,我能让人努力站在巅峰之处,也能让人恶臭去粪土。始于利益,终于利益。
两分钟后,中年警察收拾完毕收拾完毕,门突然被撞开了,原来是额头带疤的男警察带着一批警察闯进来了。带疤男警一脸愤怒道:“马仔,赌场,高利贷,因为这件事,你妻子跟儿子都走了,当初你也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你会戒赌的不是么?这里”他指着自己额头上深深的疤“就是你被追债时帮你挨的一刀,差点就此黄泉,你还记得么?是你不想记起还是根本忘记这回事!”中年男警说道颤抖说道:“老四,我记得我都记得!”“那你现在还干这事!你还当不当我师兄弟!”中年男警羞愧颓废地说道:“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没办法!潘哥的高利贷永远是还不清的坑!没有还清我这辈子就算是废了!要是被传到整个警局,我……”还未等他说完,他激动地手一甩,眼看着身旁蜡烛向我倒来,脑海瞬间断片的我只记得周围的警察惊恐的表情,等他们反应过来,火越烧越旺,扑也扑不灭。我知道最终我会燃烧成灰烬,然后消失在这世界上,但我的同胞们,依旧会不断被繁衍出来,继续为各种的利益而运转。
在这个世界上,钱可以帮助任何的东西的衍生,善念,拼搏,当然也包括邪念。我不知道我存在的意义是否正确,但,我只知道此刻我的想法是,燃烧吧,烧成灰烬又何妨,我不怕烈火,也不怕痛,我只怕看清人性恩另一面。在我身上,我看到太多人无尽的欲望,我的存在也许不是好事吧,如此强烈的欲望会扭曲了人的本性,也会动摇她们自己内心本来坚定相信着的事情,也许,我消失了也好,那我就不会继续存在于这个肮脏的交易之中,但愿我下辈子再醒来,我会是在一个为了充满汗水与辛劳的人们手里,他们把我放在手中那甜蜜幸福的笑容是我这辈子最向往的地方,那个时候我就会心甘情愿地到达他们身边,因为这些,是他们值得拥有的。
终于我还是要先走一步了,而我也不担心他们后续的情况会如何,因为我相信着邪终究是不能胜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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