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说知识分子的词儿,叫“犬儒”。
犬不难理解是“狗”,儒归根结底是人,特点是有知识,懂礼仪。儒本意是柔软,在孔老夫子还没开宗立派之前,这字还没有那么多重量。
“犬儒”这词儿,是从西方传来的,我记得是希腊,希腊是个怎么样的国家,不加叙述,从产生这种词开始,我想拥有再多思想家和神祇也是难挽败势,新月弯刀刺破了胆量,留下的只剩历史的绝响。
时代的发展,思想是引路人,是引路人,就要说话。说什么话,一腔热血忧国忧民的话,在今看来未来空洞,况且革命的钢枪,死也落不上你的手上。余是出现另一种声音,不假思索骂街式的批评与调侃。
我记得周末在家,没事儿,看一脱口秀,看到一长的跟松狮的主持人,年纪也就二十六七,开始论起儒法,从儒家跟我扯到《纸牌屋》,继而论起了“中国梦”,接下就谈到《死待》。扯到兴起,几乎把所有认识的西方人名都跟我扯了一遍,从罗伯斯皮尔扯到罗素,要是时间够,我估计下一个该翻黑格尔的“牌子”了。
没文化不怕,大家一块“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也是一美。就怕伪文化、伪学者,最悲哀的是我们有些同志还奉之为神。
此等《论语》、《商君书》都没有搞不明白来混钱的人,不足虑。最怕是庙堂里面的文化佛陀,他们往往看起来更具有庄严性和正确性。
记得若干年前,有一老学者,特有学问,死人的书读完了,活人的书读了一半。每天没什么事儿,专好研究史,按说搞这行的,您得耐得住寂寞,忍得了孤独,读十只能说一,您得透着一股严谨,可是,这老爷子,专好捧臭脚,而且就爱捧洋大人和建州的臭脚,一捧上,别提有多舒坦了,果然有些人,是永远跪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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